回到家的時候,段絨絨正在一絲不苟地看報紙,沈星星覺得挺害怕的,這個男人麵無表情的時候,你永遠不知道他下一刻將會出什麼牌,或許會把她弄得遍體鱗傷。
段絨絨的眼睛無意間瞟到了她手上的血跡,問:“為什麼把自己弄傷?”
“是我不小心弄的,是我的身體,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這個你不用管吧?”沈星星說完之後才意識到,她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為什麼會跟這個人爭論這個問題呢?
段絨絨大手一勾,把她完完整整地納入了他的懷中,對著她的臉吐氣如蘭:“你的身體是我的,你沒有資格弄傷他!”
她瞪大了眼睛,說:“你真是一個惡魔!”
“既然這樣的話,我也要不負眾望了!”說著,他的臉湊了過來,將要貼到了她的臉上,沈星星甚至還能看到他那潔淨的肌膚,還有濃密的睫毛,性感的嘴唇,活脫脫一個美男啊!
等等,沈星星忽然覺得自己不可理喻,她才是被欺負的那一方啊,為什麼輕而易舉就被他的美貌蠱惑了呢?一定是見鬼了!
花了吃奶的力氣,稍微推開了他,沈星星理了理身上被弄亂的衣服和頭發,訕笑著說:“人很多,我們不要這樣,會影響市容的!”
段絨絨有過片刻失神,這就是當年的沈星星啊,如假包換,還是那麼喜歡賣萌,一直都是抱著樂觀的心態應對自己麵臨的一切。
但是他不想就那麼便宜放過他,他的臉再次貼到了她的耳根,在她的耳邊吹著熱氣,說:“你說這裏不行的話,我不介意換個地方!”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他騰空抱起了,她連一絲反抗的餘地都沒有,隻能無聲地掙紮著。
她被甩到了大床上,沒有一點溫柔,又回到了那個嗜血的段絨絨,初夜那晚的痛還曆曆在目,她很害怕,她抱緊了自己的胸口,驚恐萬分地看著他,不想讓他靠近,但是情況往往又不是自己能夠控製的。
他的身體已經壓了上來了,冷哼著:“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裝,是不是還在等著吳印辰呢?要是他看到你現在在我身下這個風騷的樣子,他大概永遠都不會想見到你的!”
瞬間從腳底冷到了心裏,沈星星風中搖搖欲墜:“你卑鄙……你無恥,你為什麼要這樣……”
話沒說完,她的衣服已經成了碎片,她更加心慌地抱著自己的身體,不想讓他看到羞人的一幕:“天還沒黑,你不要這樣……我很疼!”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是一件很掃興的事情,而且你也不是第一次了,何必還那麼介意的,你不會以為你是個雛兒我就會放了你吧!你想得美!”
諷刺的聲音又再一次落下:“現在的技術那麼發達,你何必還裝呢?大家都心知肚明,你配合一點的話,事情會變得簡單得多的!”
沈星星聽到了自己的痛苦,她掙紮著,哭喊著:“你出去,我好疼!”
但是段絨絨仿佛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不顧她的感受,繼續著,他就是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在耍什麼花招,他要在床上征服她的身體。
沈星星默默的承受著,這時,她緊緊地咬著唇瓣,不想讓自己聽到那羞人的聲音,那不該是自己的。
段絨絨突然停了下來,轉而濕熱的唇貼上了她的唇,熱氣一直流到她的耳根,臉上和脖子上:“叫出來更好一點,你不知道我有多麼喜歡你的聲音!”
“你……”
剛吐出一個字,就被段絨絨搶占了先機,舌尖交纏著,相濡以沫,她簡直都不能呼吸了,隻能順著他的節奏來。與此同時,又一波侵襲來了,她感覺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沈星星看了看床的另一邊,早就涼了,蔣小翠怯生生地問:“沈小姐,您終於醒了,這是少爺吩咐給您準備的!”
她無奈地苦笑著,他不是真的愛自己,對自己也隻有恨,在他的心中,她沒有那個資格去懷孕,隻能在歡愛之後,吃下避孕藥,永遠都不會成為他的負擔。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這就是她現在的命運。
她覺得自己現在跟一般的風塵女子已經沒有什麼差別了,最大的差別應該就是他們之間是合法的吧,冠以夫妻的名義來行使夫妻義務,她想逃也逃不掉。
不過她應該慶幸,沒有孩子就沒有負擔,以後就算要走,也能輕鬆一點,她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她第一次的時候,她沒有吃藥,會不會有問題呢?
她迫不及待算了一下時間,還好是在安全期,不然肚子裏指不定已經有了他的孩子了,她的人生已經夠悲慘的了,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在沒有家庭溫暖的環境下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