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東瀛軍進攻赤尾嶼,分成很多小船,整個海麵布滿船隻,正當耶律休哥指揮將目標集中到五號船帆的時候,海底下好像遊著很多巨大的魚,淩焰日間才看清鯊魚,昨晚夜色很暗根本沒看清鯊魚的樣子。
瞬間很多小船直接被吞下一半,包括琴瑟在的那隻船,淩焰看著有些震驚,她的呤羽令總不能被鯊魚吞到肚子裏了吧!
耶律休哥和塔娜以及其他水師都很震驚,但震驚中又很慶幸,也許不會再也戰亂,再有傷亡。
東瀛軍見狀大船連忙撤走。
晚間景烿讓人將景烔叫來,淩焰等人在一旁看著,景烿將一封一封的信,拍在案幾上景烔麵前,信上有景烔的字跡,景烔百口莫辯,隻得承認。
景烔哭訴道:“王兄神天穀說,如果我不這麼做,他們就會殺了我,還有我的妻子孩子王兄我真的不知道如果神天穀害我們,你會不會管我們,王兄對不起,我現在知道錯了。”
景烿說道:“有什麼事你可以與我商議,我們一起解決,念在你我兄弟一場的份上,我不會殺你,你走吧回越州,倘若你在與神天穀勾結,我絕不輕饒。”
景烔連忙應道:“那我回家了。”景烔半信半疑地一邊往前走一邊回頭,走了出去。
淩焰和景烿出了船艙,景烿說道:“此時東瀛軍怕是在鬥鯊魚。”
淩焰:“也許吧,今日你為何放了景烔?
景烿:“他想殺的是我,並不影響軍心,畢竟兄弟一場,隨他去吧,他若在犯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淩焰歎了口氣沒說什麼。
琴瑟遲遲收不到景烔的消息,便派季月前去打探,季月潛水,混上了赤尾嶼,進了景烔房間。
堵住了收拾行囊正想走的景烔,季月將劍架在景烔脖子上,景烔愣愣地站著,季月惡狠狠地問道:“你這是去哪?”
景烔愣愣地說:“你是怎麼進來的,真鄂景烿已經發現了,我不能再幫你們了。”
季月冷冷一笑:“你不能走。”
景烔連忙雙手合並拜道:“你就放過我吧!啊活菩薩,我真的不能待在這兒了。”
季月:“你必須待在這兒,助我們奪取赤尾嶼,我們的計劃我會讓人偷偷給你送來,你若敢走,等你回到家就等著給你妻子收屍吧!”
景烔震驚,隻能無奈的決定繼續留下來。
過了一日,景烿在艙外問一個士兵:“送走烔公子了嗎?”士兵回應:“回王爺,烔公子說是要戴罪立功。”
景烿覺得有些不對,叫來容九說:“繼續盯著景烔,看看他到底還想幹什麼。”
容九抱拳道:“是。”
過了幾日天氣漸暖,清晨,微明的天空中慢慢垂下了一條條雨絲。
一層薄薄的雨雲遮住了東升的太陽,但卻能看到被遮住的太陽,這等景象實在難以見到,遠近的景物都被迷蒙的雨霧籠罩了。
淩焰擺好了碗筷景烿走了過來,見桌子上豐盛的早飯問道:“為何這麼豐盛?”
淩焰笑著說:“好好吃一頓,吃飽了才好有力氣打仗,至於為何這麼整齊,你曾是公子的時候,不是每日還要熏香,研墨,沏茶嗎?”
景烿笑笑說:“如今什麼也不需要了,打了這麼多年的仗,你若不說我都近乎忘記了,那還有工夫折騰那些,還不如好好看看戰略部署,想想怎麼打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