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昏暗的巷子裏。
溫念渾身無力的靠著牆壁,手指甲死死的扣著手心,利用疼痛讓昏沉的腦子保持清醒。
她的對麵,是幾個社會青年,正一臉不懷好意的看著她。
“小妹妹,大晚上的在這兒幹什麼呢?陪哥哥一起玩呀,”調笑間,其中社會青年伸出鹹豬手去摸溫念的臉。
溫念僅剩的力氣抬手打掉社會青年的鹹豬手。
真是倒黴,才從惡婆婆的圈套中逃脫,又遇到這幾個渣渣,要不是今天沒帶靈符,她一定挨個兒送他們去見真的鬼!
現在她隻能……
溫念穩了穩心神,開天眼給社會青年看麵相,說:“你三歲死了爺爺,五歲死了奶奶,七歲死了媽,十歲死了爸,十二歲死了外公,如果你現在不趕緊回去,你唯一的親人外婆也會死!”
即使中了迷藥,在說到自己專業時,溫念依然一副認真臉,特別高深莫測。
完了還自我介紹道,“我是一名風水師,從不說假話!”
“還有你,叫趙三毛是吧,從小父母雙亡,跟姐姐相依為命,後來你姐姐結婚,你姐夫嫌棄你是拖油瓶,對你不好,十三歲離家出走……”
溫念挨個兒給所有社會青年都看了麵相,把他們老底都掀了。
“所以,哥哥們還要我陪你們玩嗎?我其實畫的靈符也很靈驗,像黴運符、詛咒符,凶煞符什麼的,我都可以畫來送給你們,哦,對了,我最擅長的是捉鬼!”
說到這,溫念頓了頓,會心一問:“你們以前見過鬼嗎?”
差點沒嚇尿幾個社會青年。
媽媽,這個女人好可怕,我要回家……
幾個社會青年一哄而散,跑得飛快,跟後麵有惡鬼在追似的。
呼,終於走了!
溫念狠鬆了口氣,靠牆緩了一會兒,走到路邊,準備攔一輛鬼車回墨園……
她還沒等到鬼車,倆穿黑色西裝的男人不知從哪兒跑出來,一個往她脖子上一劈,一個扛起她就開跑。
她今天是出門沒看黃曆嗎?
溫念慪得要死,最後一絲意識消失前,溫念隱約聽到兩個人的對話……
“哥,這姑娘年紀是不是小了點?要不咱重新找一個?”
“現在這個點上哪兒找去?再說年紀大了能是處嗎?我們老大可是很挑嘴的。”
“可是……”
“沒有可是,老大快爆炸了,滅火要緊,走快點!”
“……”
溫念腦子已經不清醒了,聽得迷迷糊糊的,但也知道她這是被綁架了,是要被送給他們老大當滅火器。
她才是個受害者。
結果第二天早上醒來……
身上涼颼颼的,沒有穿衣服,內褲都沒穿,雙手被手銬禁錮在床頭,好像重口味中的一種。
嗯,看起來也很像是個受害者。
“醒了?”這時,一道低沉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裏響起。
溫念順著聲音看過去,一個矜貴的男人慵懶的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手隨意的搭在沙發背上。
房間光線有些昏暗,看不清男人的臉,但能確定,這個男人很危險!
他就是那兩個綁匪口中的老大?
“昨晚,你爬上了我的車,睡了我,”暗沉又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好似一陣陰風吹過,溫念嚇的縮脖子,哎,不對,她明明是被綁架的,這怎麼成了她主動爬車了?
溫念想反駁,但對上男人那陰森的目光,反駁的話咽回去不說,還慫拉著腦袋道歉:
“對,對不起!”
男人沒理,又說:“不是一次,是七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