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推開沈瑜:“你還有完沒完!天天疑神疑鬼你不累嗎?南惜都已經死了!”
聞言,沈瑜頓時冷靜了下來。
她臉色蒼白的自言自語道:“是啊,她死了,她都已經死了……”
可越是這樣,就越是激起她心中最深層的恐懼。
她突然一把抱住陸允澈,哭道:“允澈,別離開我好嗎?我突然覺得好害怕。”
陸允澈就這麼被沈瑜緊緊的抱著。
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裏都還是沈苡歡的一顰一笑。
她真的太像南惜了,比南惜還要漂亮,家世……也比南惜好……
……
私人會所裏。
譚妙琳已經喝醉了。
她靠在江筠鬱的肩頭上,醉眼迷離看著一旁的蕭栩。
蕭栩打小就是個色痞子,坐在他身旁陪著他喝酒的女孩,衣服都要脫光了,兩個人正吻的難舍難分。
許是受這兩個人的感染,譚妙琳轉過頭去,熱切的看著江筠鬱的眼睛。
在譚妙琳的印象中,江筠鬱一直都這麼清心寡欲,長著一張好看又禁欲的臉。
少女時期的譚妙琳就喜歡這樣的江筠鬱。
可一次次被他拒絕,直到現在,譚妙琳都弄不清楚,自己到底哪裏不好,怎麼江筠鬱就是不肯喜歡她呢?
譚妙琳醉眼迷離的說道:“筠鬱,抱抱我,好不好?”
江筠鬱將快要掛在自己身上的譚妙琳推開來,讓她坐好。
可譚妙琳就是不依,紅著眼圈說:“人家也是女孩子啊,我都這麼主動了,你還要我怎樣嘛?”
江筠鬱沉穩的看著她。
譚妙琳想再靠過來,卻被他單手給撐住了。
江筠鬱開口道:“妙琳,我把你和譚淵都當成自己的兄弟,除此以外沒有別的,我不想再一遍遍重申了。”
聞言,譚妙琳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掉了下來。
江筠鬱隻覺得自己的額角疼的厲害,起身,一個人往外麵走去。
見江筠鬱離開,蕭栩這才從美女堆裏抬起頭來:“筠鬱,你怎麼走了?”
江筠鬱沒有回答他,拉開包房的門,出去了。
蕭栩回過頭來,這才注意到譚妙琳正伏在沙發上哭。
蕭栩推開了美女,過來安慰。
譚妙琳一邊灌酒,一邊抹眼淚:“他還是不要我,都這麼多年了。”
蕭栩一臉無奈的將酒杯從她手裏奪下來,不忘碎嘴道:“行了,行了,他不要你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每天把自己喝成這樣,換我,我也不要你啊……”
譚妙琳聞言,更是哇的一聲大哭了出來。
蕭栩頓時頭大。
……
江筠鬱從會所裏出來,一個人開著車沒有目的前行著。
不知不覺中,他已經把車開到了錦繡園來了。
沈家的安保係統一直都做的不錯。
可當安保人員發現是江筠鬱的座駕時,也沒人敢再上前阻攔了。
江筠鬱出入沈家是常事,保安們早就習慣了。
江筠鬱將車子停在主樓前。
他從車裏下來,視線卻落在沈苡歡房間的窗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