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市的地下交易會所中,一個穿著黑色西裝外套,白色襯衫,黑色的西裝短裙,帶著蝴蝶麵具的女子坐在雅間卡座上,等待著雇主的出現。

透過雅間可以看到瘋狂的人們在舞池中扭動著身軀。女子收回目光,麵具露出的下巴嬌小而又玲瓏。微微冷哼一聲,雙目緊閉,暫作休息。

“葉子,客人來了。”一個穿著紅色緊身包臀短裙,燙著波浪長發的妖豔女子,扭著腰對葉以安嬌笑著說道。

“盈姐,咱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合作了,規矩不用我多講了吧?”葉以安目光含笑,改變過的聲音沙啞的說道。

“葉子,吳少既然讓我為你拉客,我也不會做那自找死路的事情,盈姐也是托了你的福,日子才過的好點,我沒那麼傻。”許盈聽完葉以安的話,坐在葉以安對麵的卡座上,真誠的說道。她許盈雖不知道葉以安究竟是誰,但是她不傻,她在會所中呆了十年,從一開始的懵懂到現在的地位,那都是血淚中打拚出來的。吳少身為南市兩道一把手,除了吳少夫人極少對人這般袒護,這葉子得吳少這般維護,會所早就有人在背地裏猜測,這葉子是不是吳少的情人。

“那就好!”葉以安淡淡的說了一句,便禁了聲,不再多言。

不過片刻,敲門聲傳來,一個穿著紫色旗袍的侍應帶著兩名男子走了進來,前麵的一位大概四十多歲,麵帶憂愁,目露懷疑和無奈,半白的短發,幹淨利落,一身西裝,顯的整個人十分講究。

後麵的一位二十多歲,目光中帶著幾分打量和憂愁,劍目星眸,仿若被上帝精心雕刻過的五官,棱角分明,英俊非凡,上身一件白色襯衫,下身穿著一條藍色的休閑褲,幹淨利落的板寸頭,魅力十足。

“邱先生,這便是你所要找的人,幻蝶小姐。”盈姐站起身,扭著腰身對來人妖嬈的介紹道。

“我妻子年齡已大,卻突然懷孕,如今即將臨盆,雖然可以選擇剖腹產,但是,我覺得這樣對我妻子身體傷害太大,而且,我妻子患有心髒病,醫院無法保證我妻子如果麻醉後能夠清醒過來。我聽聞你有特殊能力,想請求你幫我妻子度過此次難關。”邱先生坐在葉以安對麵的沙發上,眼中含淚,麵露深情和擔憂,真摯的對葉以安說道。

“報酬!”葉以安沙啞著聲音,有些冷冰冰的對邱先生說。

“五百萬美元。”邱先生不假思索的便報出了價格,有些忐忑的看著葉以安。

葉以安沉默半響不語,邱先生與年輕男子對視一眼,心中七上八下,不知是什麼情況,亦不知該如何開口。

“葉子,你哥哥這次做手術需要五百萬,我和你爸不是不讓你讀書,你也知道,家裏沒有能力,我和你爸沒有本事……”葉以安出神的想起媽媽對她說的話,她從小就知道自己與別人不一樣,她從未告訴過任何人,這次,如果不是哥哥的病,她也不會出來做事,從而暴露自己的特殊。

“幻蝶小姐,你……”邱先生等了半天,有些著急的喚醒跑神的葉以安。

“不好意思,邱先生,想起一些事情。你的生意我接了,到時候你通知盈姐就好了。”葉以安有些歉意的對邱先生說道,接下了這單生意。

隻要這單生意完成,她就可以帶著錢去給哥哥看病了,爸媽也就不用起早貪黑的忙碌,而她還能繼續讀書。

“好好好,多謝幻蝶小姐。到時候我要準備些什麼呢?”邱先生感激的雙手交握在一起,開口詢問。

“邱先生,你隻需要在你妻子分娩隔壁準備一個空房間,到時候我和幻蝶小姐會趕到。”許盈接過邱先生的話,麵帶微笑的對邱先生答道。

“盈姐,少爺和夫人請幻蝶小姐過去呢!”吳少承本和妻子舒蕪月在家中過二人世界,突然得到北市商業霸主欒曜越來到南市的消息,慌忙下令讓人查探關於欒曜越的行蹤,卻得知欒曜越來到地下交易會所正在葉以安談生意的雅間內,一時擔憂葉以安安危,便與妻子舒蕪月來到會所,讓人將葉以安請出。

“抱歉邱先生!”葉以安躬身行禮對邱先生表示歉意,隨後便離開了雅間,跟從侍者向吳少承二人所在的房間走去。

欒曜越一直眯著眼打量著葉以安,葉以安早就覺得有些不自在,欒曜越的目光太具有侵略性和探究性,她總覺得自己所有的秘密都暴露在欒曜越的目光下,毫無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