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對五,雲靜與墨白明顯力不從心。
雲靜的功夫是好的,如果她對著五個人,逃跑還是有希望的,隻是墨白。
平日裏雲靜讓她好好練功,她卻想著,小姐武功高強就好了。再說了,雲靜是雲家的二小姐,哪裏會遇上什麼危險,加上她又偷懶,這功夫便半斤八兩了。
“小姐,你快走啊!”墨白扭頭衝雲靜喊了一聲,她背上立刻中了一刀。
“墨白!”雲靜提刀撲過去,砍了墨白的殺手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雲靜一刀削在了喉嚨上。
“墨白!”雲靜趕到了墨白身邊,她扶住墨白,墨白卻猛得將她往自己身後一攬,她胸前又中了一刀。
墨白的表情極其扭曲,嘴裏咕咕吐血,她倒在在上身子慢慢抽搐了起來。雲靜用牙咬著自己的衣襟,“哧啦”一聲,撕下了一大條。她用布將自己的手與刀柄綁在了一起,眼睛犯紅地瞄著包圍著自己的人。
“管你們幕後的人是誰!先給墨白陪葬去吧!”扯掉礙事的裙子,雲靜隻穿著棉褲子撲向了離自己最近的一個人。
她好像失去了理智一樣,嗓子裏“呃呃”作響。自己手臂上中了一刀也不說疼。
原來殺人殺紅眼後,便不會再感覺到疼痛了!
五人之中,已有四個人死在了雲靜的刀下,剩下的那一個正瞪大了眼睛一步一步後退著。雲靜握刀的手已經脫臼了,可是她的刀牢牢綁在手臂上,她渾然不覺自己的右手已經不聽合喚了。
“呃哼!”雲靜大叫一聲,將最後的一個黑衣人也砍死。她的眼睛瞄向了被甩昏的那個人。那個黑衣人還在昏迷著,可雲靜想,他最來還是不要再醒來了。
雲靜在那個人身上也補了一刀,她再趕到墨白身邊時,墨白的身子已經涼了。
吃力地將開白運上了馬車,用左手套好了馬。那本來在一旁吃草的馬根本不知道這時發生了什麼事。再次被套上車,它便隻能聽話地往雲靜所指的方向去了。
雲靜渾身是血的趕到了雲幼機所說的地點,引風還在那裏等著。
在引風看到一身是血的雲靜時,他吃了一驚。引風二話不說,跳上馬車催馬前去。雲靜在一旁邊坐著默默無語,引風也不多問她什麼。這個時候的她,是不會多說什麼的。
怎麼到的莊子上,雲靜一點都不記得。在回過神來時,她已經坐在床上了,而床下正有一個女人為她包紮手臂。
“墨白呢?”雲靜問。
“公子已經將墨白安葬了”女子道。
“你是?”雲靜又問。
女子包好了雲靜的手臂,她道:“公子說以後便讓我跟在小姐的身邊,請小姐賜名。”
雲靜不說話了,好半天,她才道了一句:“帶我去看墨白。”
女子起身扶著雲靜往外麵來。
莊子的後山,新墳上還有未燒淨的紙錢。雲靜垂頭看著那墓碑,久久沒有說話。
入夜以後雲幼機便守在了雲靜的床邊。雲靜的眼睛一直看著雲幼機,好半天才眨一下。雲幼機為她掖了被子道:“睡吧,三哥會一直在你身邊的。”這下,雲靜才閉上眼。
一夜過後雲靜才感覺到自己的傷口疼的厲害。這個時候她也才切切實實地感覺到傷心。看著雲幼機給她的女子雲靜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為她取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