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千塵道:“動手。本宮生平最討厭的便是受人優威脅。”
“是,主子。”子夏應聲。
鄭側妃的馬車出了王城,眼色天色便要下來了。而前麵離王城最近的小鎮離這裏還有幾裏地。
“加快腳叔,在天黑之前一定要趕到前麵的小鎮。”關雨在馬車裏吩咐著。
車夫應了一聲,甩了鞭子往前麵去,又走行了一大段路,突然馬車鞭了馬車。
“怎麼不走了?”關雨在裏麵問。
車回了頭衝裏麵的人道:“小姐,這裏不對勁兒啊!”
鄭側妃一下子將車簾子掀了開來,她四處望了一眼:這裏正是官道,兩旁的灌木叢上帶著霜雪,枯黃的小樹林一眼便能望到頭。
似是有風。
鄭側妃發呆的時際,從灌木叢中衝出來十來個黑衣人,他們迅速將馬車包圍了。
鄭側妃被嚇了一跳,關雨驚地尖叫了起來。馬車夫一看這陣勢,他的眼裏全是絕望了。
次日,王城裏傳來了一個消息:鄭側妃無故外出,被歹人殺於城外。
貴人們開始頻繁出入太子府,慰問吊唁者無數。
雲靜與秦可兒坐在一起。她與秦可兒是沒有資格去見那些客人的,而她們也不必見。這個時候前院用來接待客人,像雲靜等人隻可以在後院呆著,辦事出外都要往後門那裏去。
雲靜心裏清楚鄭側妃那裏發生了什麼事。
吳鳴已經她托信了,鄭側妃根本就是太子的人殺的,隻是那些人偽裝成了強人。
這事情,要怪就隻能怪鄭側妃想的不周。本來太子就恨她,隻是她仗著自己娘家的勢力處處讓太子不快罷了。這一次雲靜是傷了她,沒有給她麵子,她就算是想要報複,也是用錯了方法。
哪怕她鬧到太後那裏去,也沒有人敢動她。她想回娘家搬救兵,這不是給人機會刺殺她麼?於是,她還沒有來得及報複,便被殺了。
秦可兒似是也猜到了此什麼,她與雲靜默契地沒有提起此事。
雲靜與秦可兒玩著五子棋,墨白與爾冬便在一旁觀看。
“蘇硯的傷,可是全好了?”雲靜問。
“嗯,差不多了。”秦可兒道了一句。
“聽說,他還是想唱戲?”雲靜又問。
“是啊,趙家是管不著他的,誰讓他認識太子了呢!隻可惜,趙家以為太子是他蘇硯的靠山,卻不知其實啊,太子是不喜歡蘇硯的。”秦可兒瞄了雲靜一眼,可雲靜臉上並沒有多餘的表情。
好一會兒,秦可兒又問:“雲姐姐,太子這一陣子去過你房裏沒有?”
雲靜的眼色還在五子棋上,道:“沒有,怎麼了?”
秦可兒也垂下眼臉來:“雲姐姐,這男人,是靠哄的。”
雲靜的手夾著一粒棋子在空中一滯,隨後落了下去:“你輸了。”
秦可兒苦著一張臉說:“呀……雲姐姐,你就不能讓我一回麼。”
雲靜看了秦可兒好半天,這才說了一句:“相處了這麼長時間,你終於肯對我撒嬌了。不再用那清冷的臉容,說明你確實是拿我當姐姐了。”
秦可兒一怔,她沒有明白,為何雲靜會突然這樣說。
又到了回到雲家的日子。依然沒有向太子告別。雲靜與墨白一起往朱仙山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