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是聽的疏影這樣說,輕鬆了下來,便是點頭到:“你等等!”就飛身出了亭子,因著那身黑衣,消失在月光之外!
疏影見得白如是消失了,心中無得生出了一抹落寞。徑直走到亭內的石凳之上,坐著等著那人!心中卻是緩緩的數著一、二、三、四!等著那人的到來!頭上的發冠束著那頭青絲,因著沒有怎麼整理
變角零碎的落了下來!清冷之下少有的多了一抹嫵媚,她哪裏知道,白如是卻是被她這樣的風情給震住了!她有多美,卻不自知!他有多美,卻不在乎!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白如是便左手抱著一壇酒,右手提著一樽小碳爐子,使著輕功前來!
在那亭子邊緣。他的心騰的一下升起了強烈的失落,待得進入亭內,才看見,她正托著下巴,透過亭子欄杆!看著天空,嘴中念念有詞,似在數那天天瞄瞄可數的星子!這一幕又似發生在千年以前!若是可以,這樣
祥和安寧的情景,定格在這樣的一瞬間,該是多好!
許是感受到白如是的到來,疏影回轉頭來,看著兩手都不得空閑的白如是,露出一個梨花般的笑容,他這樣的樣子,卻是有些滑稽了!
疏影上前將白如是手中的小爐子接過,又為這白如是的細心與體貼升起了一種好的印象,還是他想得周到,小爐新碳美酒又該是多麼美好的時光!仔細想來,他到是不曾傷害過他!竟是在這一瞬間,她原諒了
他曾經的那些對自己的所有荒唐,就是這麼容易,這個抵過了曾經的曾經開始走進了她的心間!
“想不到白公子,到是個體貼之人?影卻是有些許的疑問,白公子這些又是從哪兒拿來的!”她將小碳爐放在石桌之上,取過白如是手中的酒壇,發現還少了酒壺和那溫酒的器具,望向白如是的身後,白如是會意過來,將一幹物什
從背後解了下來,邊取邊道::“這些啊!趙府廚房當是如是見過最大的了,這些物什卻是一應俱全了!”白如是有些臉紅的到!
疏影笑來笑,將酒水用酒壺溫在那小碳爐之上!輕聲道:“你我二人當時莫要辜負了如此韶光,今晚你我二人當要一醉方休,不醉不歸!”
見得疏影如此說了,白如是當是樂得答應,點了點頭,答應了!
兩人雖都是男子打扮,當是女子故有的矜持使得疏影並不會直接盯著白如是,隻是盯著那溫著的酒水,若是她抬起頭便會直接注意到眼前的人正目光如炙的看著她!在他眼中,除她以後更是無物!
不一會兒,酒便是燙好了,疏影取了酒壺,便要給白如是滿上,正好迎上他的目光,藍色眼睛正一瞬都不眨的看著她,她迎上他的目光給他麵前酒杯斟滿了酒水!
白如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將目光撇向了別處,那輪殘月,在他的眼中卻是有些刺眼了!
疏影給自己滿上後,舉起酒杯對著白如是道:“白公子,影在此先敬你了,影得感謝白公子這幾次都手下留情,沒有傷害我趙府中人!”白如是聽的卻是覺得心中有愧起來,心中慚愧,早知道會因此遇見了她,又何必使了這些下三濫的招數!
疏影一口仰盡杯中之物,卻是爽快!白如是見得也是一口將杯中的酒水幹盡,將空空的杯子展示了一下,才放下接著說道:“不知道影對這江南城中的樓家可是熟悉?”
樓家,疏影是知道的,是這趙家織造的最大買家!與趙家有著幾世的合作關係!她也曾聽那多嘴的小憶提起過,那樓家的二公子,便是那天下名劍的擁有者,也曾是這趙婉兒的仰慕者之一!
疏影有些驚訝的問道:“白公子說的可是那紡織出身的樓家?莫非那樓家想要合並了我趙家?”
“這到不至於,隻是這樓公子卻是對這趙婉兒的覬覦之心,一直都在,若是白如是所料不錯,便是這幾日那樓公子便是會尋了什麼空隙,將這趙小姐給擄走!”白如是將先前與那樓玉銘的對話盡數都說給了疏影聽!
疏影聽的卻是連連皺眉,心中責備自己盡是沒有護著婉兒,還讓婉兒受了如此大的委屈!而如今,婉兒怕是還是因為自己,才會受了風寒,心中卻是有些當心婉兒了!那丫頭晚上睡覺都不老實,時不時的都會將那被子給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