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邪的確是在等,可是這麼多天過去了,楊玉宣與虛花冥羅等五個家夥就是不動刀兵。南邑城的駐軍依舊,聖城亦是毫無聲息,異邪與哭喪冥羅幾乎是日派十多批斥候偵察楊玉宣與虛花等人的動向,可是這些家夥偏偏如此沉得住氣,一絲進攻的跡象都沒有。除了每天練兵之外,他們毫無攻擊的打算。
這種結果顯然不是異邪和哭喪等人願意看到的,異邪已經等不下去了,哭喪等五相冥羅亦是失去了耐心。即便是楊玉宣與虛花冥羅抱著與他們一樣的打算,這樣耗下去,楊玉宣與虛花冥羅必輸無疑。可是有一個疑問始終縈繞在異邪的心頭,楊玉宣和虛花等人到底是倚恃著什麼!才有這般的信心與他們這樣僵持下去。
僵局總是需要人打破的,不管是聖城還是冥族,隻要有一方有異動,這個局麵將會被徹底打破。異邪與哭喪冥羅已經失去了耐心,那虛花的如意算盤的確打得不錯,等他們發兵攻擊聖城,好讓楊玉宣帶兵攻擊南邑城,而後順勢攻破聖城。他們既然想如此這般以逸待勞,那異邪與哭喪等五相冥羅商量了一番,決定成全虛花等冥羅的心願,這個僵局由他們這一方率先打破,今晚,異邪就要帶著哭喪等五相冥羅從空中,地麵和地下全方位對聖城發動攻擊。以他們休整這些天來說,聖城就是塊再難啃的骨頭,憑他們在兵力,士氣,攻擊力等方麵和角度上而言,聖城必克之。雖然會因此而付出巨大的代價,卻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異邪與哭喪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楊玉宣與虛花等冥羅商談卻已經基本上完畢,死氣冥羅已經帶著虛花的戰報,親自奔赴幽冥聖殿麵呈幽冥邪王。而楊玉宣卻與虛花二人單獨留了下來,他們尚且有要事相商,這關係到整個空天大陸上戰局的大事,他們必須事先商定好,以便日後依計行事。因為一旦聖城被虛花和楊玉宣所奪的消息一傳開,幽冥邪王必親臨,而異邪與哭喪冥羅等人絕對不會服氣,那個時候,必定是亂現爆發,再難靜下心來,單獨商量,故而,楊玉宣與虛花必須現在做好充足的準備。
“虛花大哥讓我單獨留下來,可是為了空天之王一事?玉宣對此也諸多考慮,可是始終理不出一個頭緒,更想不出好的辦法來,還請虛花兄長不吝賜教!”楊玉宣豈是常人,他早就猜出了虛花冥羅的用意,當然這等事情,他也不必太過謙,以免引起虛花的不快和猜疑。
“哈哈哈,玉宣老弟真是越來越有王者之風了,愚兄不及啊!也罷,你我都是生死兄弟,謙虛之言愚兄也不再贅述。愚兄對此也有一些想法,故與你事先商議一番。一旦冥王插手人界之事,我們兄弟這般親密接觸的機會也就不多了!先不說王者之心思,就是我們同殿為臣,走得這般親密,那也會惹人閑言的。你是國王,必定明白這其中的玄機!”虛花一臉凝重地說道,冥王的心思最好別亂猜,而且各個重臣之間也不能走得這麼近,這樣會引發冥王猜忌,如此就得不償失了。
“多謝兄長賜告,玉宣又不是傻瓜,自然省得這些!虛花兄長,你還是告訴我接下來應該如何做吧!這一團亂麻的事情,我想想就頭疼。關鍵時候如果沒有你幫小弟拿主意,我就亂了方寸。到時候,在冥王麵前如果說出何德之語,那丟人可就丟大了!”楊玉宣一臉鬱悶地說道,這事牽涉麵太廣,他理不清,那也是很正常的。這個時候,他必須顯示出虛花冥羅的重要性,否則日後將會產生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嗯,這件事情愚兄也考慮了許久!當務之急,唯有兩件事,一是務必盡快讓冥王陛下赦封你為空天大陸之上的真正王者,以鎮異邪和死氣冥羅之氣焰,二是由你麵呈冥王,讓異邪和哭喪冥羅以待罪之身,去攻打南部大陸,以彌補他們的過失。而我們則是借口清理空天大陸上的殘餘勢力,穩固冥族的統治,留下來靜觀事情變化!如此,我等必穩占上風,異邪與死氣等將永無出頭之日,相信那南部大陸的人類也不會讓我等失望的!”虛花一臉笑意地看著楊玉宣,這件事情,將是他生平最為得意之做,雖然是借著楊玉宣的手做出來的,可是一切幕後策劃都是他所為,自然是他的驕傲。
“果然是絕妙之計,虛花大哥真厲害!不過,有一件事情,卻不太合我的意!我正想奏請冥王,讓虛花大哥管束著異邪與死氣冥羅,以鎮他們的囂張氣焰,更讓虛花和死氣、刑獄、退敗四位大哥好好出口惡氣。如果按虛花大哥的計劃,我的想法豈非全部落空了,而且讓異邪與死氣等冥羅繼續帶著本部兵力,到處張揚跋扈,到時候我們也管束不了他們,那我們豈非竹籃打水一場空?”楊玉宣一臉鬱悶地說道,虛花這個計劃雖好,可是讓異邪與哭喪等人繼續獨特另行,不服從他的管理調配,他這個空天之王當起來還有何意思?這事想一想,他就覺得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