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煞使,你這話倒是好笑了,你與那赤煞使狼狽為奸,意圖將其他五煞使者拖入人界的紛爭之中,請問,這事是不是已經違背了聖尊的教誨?再者說來,你與赤煞使將我們其他五煞使者根本就沒有放在眼中,今天趁著紫煞使與藍煞使也在這裏,咱們幹脆將話說清說透,不然,大家還以為是本座背叛了七煞使者,紫煞使,藍煞使,你們想想看,如果不是赤煞使讓我們大家來這天風國,我等又如何被困在天風國?又如何會參與這人界的紛爭?那赤煞使早就已經收了那任子良為徒,還欺瞞著我等!結果正如我徒弟楊玉宣所言,赤煞使和這個橙煞使竟然利用那個艾啟鷹雪為借口,要挾我們其他的五煞使者,讓我們參與人界之戰,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你們想過沒有?他們這樣做就是為了把我們大家全部都拖下水,就算日後事發,聖尊降罪,這個黑鍋也是我們七個一起來背,當然,這功勞那就歸於赤煞使與橙煞使二人了!他們如此狼子野心,難道你們還不明白?我們其他五煞使者還沒有被使喚夠!想想我們七煞使者,縱橫空天大陸多時,何曾受過如此窩囊之氣?況且為了得到區區一個艾啟鷹雪的消息,我等需要如此低聲下氣嗎?現在天風國已如困獸,要得到艾啟鷹雪的最新消息,我建議大家還是留在邊陲國,在我徒兒楊玉宣的地界上,他得到的消息,絕對會在赤煞使與橙煞使之前!”玄煞使可不是一個糊塗的主,現在六煞使者來興師問罪,他一個人也頂不住,不過,如果能夠拉過來幾個盟友,他也就不需要害怕其他之人。“原來整件事情的緣由竟然是這樣?想想也沒錯,現在天風國已經完全被邊陲國壓製,就算得到什麼消息,那也沒有邊陲國反饋及時!我等苦苦淹留於天風國到底為何?莫不是我們在外自由習慣久了,欠管教了?此次給赤煞使與橙煞使一個機會,來好好管教我們一番?”藍煞使平素就與玄煞使交好,一聽玄煞使的話,立即醒悟了過來,玄煞使在邊陲國當的可是大爺,而他們其他的五煞使者,在天風國隻是被赤煞使隨意喝來吆去的打雜之人,這其中的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
“哈哈哈,真是可笑之極,今天如若不是玄煞使一語點醒夢中人,我等還真是被蒙在了鼓裏!沒錯,隻是為了得到一個人類的消息,我紫煞使需要如此低聲下氣地受迫於赤煞使嗎?唉,這些日子,真是活得夠窩囊的!”紫煞使亦是突然想明白了過來,就算要搶功勞。那也得跟玄煞使占在一邊,現在他可是占據優勢,不管從人脈,消息渠道和人手來說,邊陲國都占了絕對的主動權和優勢地位,況且留在邊陲國,待遇比天風國那邊強多了,至少也不會讓人隨意使喚。
“哈哈哈,真是可笑之極啊!想我們七煞使者,何曾有過像今天這般反目內訌?為了區區一個人類,竟然讓我們七人如此翻臉,這事要是鬧到聖尊那裏,誰都逃不掉責罰!我赤煞使本著天地良心,隻想盡快完成聖尊吩咐下來的任務,故而才滯留在天風國,沒想到你玄煞使竟然也學本座,逗留在邊陲國。不就是為了得到一個艾啟鷹雪的行蹤嗎?至於我們七煞使者反目成仇嗎?聖尊早就有過交代,我等不可理會人界之事,亦不可插手其他紛爭!隻要不危及生命,一切事物,我等必須置身事外!莫非,你們三個已經利欲薰心,將聖尊的諄諄教誨忘至腦後了不成?”赤煞使者一看今天的形勢對他與橙煞使者大為不利,立即轉變了話題,再這樣下去,今天這局麵就變成了玄煞使,紫煞使和藍煞使攻擊他與橙煞使者二人了,三比二,他與橙煞使絕對吃不消。
“你丫的,你這赤煞使者可真是狡猾,風往哪邊吹,你就往哪邊倒!你是不是看今天形勢不對勁,所以才轉變了話風?別忘記了,事情可是你挑起來的!我師傅與藍煞使、紫煞使三位師尊,可是被你使喚得夠嗆!按你自己剛才所說,你收徒在先,參與人界紛爭在前!這都是你與橙煞使的罪狀,休要將我這三位師尊拉下水,你是不是想臨死拉個墊背的?告訴你,門都沒有!我這三位師尊,性情淡薄,無意涉足人界紛糾,更沒有你與橙煞使那般狡詐陰毒,但並不代表著我三位師尊看不破你們的險惡用心!我這三位師尊懶得跟你計較這些破事,但本王我就不同了,本王眼中容不得一粒砂子,你們闖的禍,你們自己背,休要用陰謀詭計來逛騙我這三位師尊,今天這破事,與他們三人無關!你要找,就來找本王,所有的事情本王一力承擔!這官司,就是打到了暗神聖殿,本王亦要在聖尊麵前將這道理說清楚!”楊玉宣可不想赤煞使者與橙煞使者置身事外,這兩個倒黴蛋,他楊玉宣正愁著找不到借口讓七煞使者內亂,現在正好,這赤煞使與橙煞使自己送上門來,楊玉宣不把這塘水攪混,他都覺得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