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悅彎下月牙眼兒,微微張開櫻唇:“啊,這樣子了。那我以後怎麼見人啊?”童悅鬧點小脾氣,不上樓了。
“還說這個幹什麼?我都以身相許了,你必須負責我這輩子。”羅啟勳哈哈樂著,未來永遠如他此刻的笑容愉悅。
唔唔,童悅的唇被他含住了,一切都在不言中。
羅啟勳吻後來一句:“童悅,怎麼敢當著我公司員工的麵說那些話,你吃錯藥啦?”
童悅給他一小拳:“別想那些事了,以後你就要有妻徒刑了,正經點。”
“一輩子的有妻徒刑啊?嗯?”他一個轉身。
很快,他們悅的聲音被糅合蘊含在浪漫繾綣中……
在準備結婚前,他們還有未解決的事,一同來到醫院看望韋萱。
羅啟勳在病房外等,童悅在裏麵跟韋萱聊:“韋萱,我和啟勳想好了,你做單身媽媽會很累,要是你放得下,將來就把孩子給我和啟勳吧。這畢竟是啟勳的孩子,我會照顧他長大。”
韋萱臥床,回憶並懺悔:“早該承認了,我有過很多男人,唯獨沒有過啟勳。因為沒有他,所以需要別的男人來為我消除夜裏的寂寞。”
童悅已有點驚愕了,韋萱繼續道:“我和啟勳,那晚什麼都沒。這孩子,我也不知是哪個男人的,但唯獨不是啟勳的,我卻一直拿他纏著啟勳。而你的兩個孩子實實在在都是啟勳的,卻從不見你拿孩子來綁著他。相比而言,這真是個笑話。”
看韋萱已經不化妝了,卻也沒有素顏的光彩娟秀。童悅為她的經曆感慨喟歎,卻也隻能安慰:“真的不知孩子的父親是誰嗎?”
韋萱看她,雙眸清澈明淨,眼波流轉,樸素淡雅,這就是羅啟勳喜歡之處吧?
“別說這些了。”韋萱有些慚愧:“等孩子生下後,我會去別的城市開始新的生活,忘了這裏的一切。”
她微笑搖頭,舒坦了:“好了,快去陪啟勳吧,祝你們新婚快樂。”
“照顧好自己。”童悅也釋然了。
她把這事告訴羅啟勳,羅啟勳隻有祝福:“但願韋萱能勇敢麵對。”
接下來就是婚禮,他們在“有天畫舫”店旁擺婚宴。
他們向所有親朋好友講述兩人非比尋常的愛情。這回,什麼都不隱瞞,也不編故事了,他們本身的故事就被所有人聚首稱讚。
童悅是最美的新娘,但她更喜歡在幽幽的月光下,與羅啟勳一塊享受波光粼粼,清風舒爽的美好。
在店裏,她倚在他懷中,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羅啟勳問她:“為什麼你的店叫‘有天畫舫’?”
因為我曾幻想過,你有天會喜歡我。童悅沒有把這句深藏多年的話說出來,她吹著清爽的暖風,舒暢輕快:“怎麼?這名字不好嗎?”
羅啟勳笑容舒展:“可以換個名字,‘有天畫舫’,改成‘緣分畫舫’。”
“不好,太普通了。”
“那就叫‘緣味畫舫’。”
“可以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