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利民一個人坐在書房裏麵,看著自己一點點變老,所有的事情也要提前做準備,他雖然不算是億萬富翁,但有些事情應該早點做打算。
坐在書房裏麵想著這些事情,就開始想著遺囑的事情,給律師打了個電話,商量著辭職,要見麵將遺囑做一些變動。
就在這個時候仲珍本來想要去給他送一杯茶,聽到了他打電話的聲音。
完完整整的聽到了電話裏麵的內容,一氣之下直接推開了門,打斷了他打電話。
薑利民隻能先掛掉電話,不再說這件事情。
“你怎麼進來也不知道敲門的。”
“怎麼我是你老婆,連開門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他不再說話看著她把茶放在手邊,也並沒有想離開的意思,於是才開口問著:“怎麼是有什麼事情嗎?”
仲珍也不再說話,隻是很自然的坐在了他的對麵。
看著手指不輕易的說了一句:“你剛才打電話的內容我已經全部聽的怎麼著,你是打算把遺產全部給誰了?”
薑利民聽到她說這話,也不打算有任何的隱瞞,並且把心裏麵的想法全部都說了出來。
所有的事情都要在活著的時候說的明明白白,要不然等到死之後,連最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當他把所有的事情說清楚之後,她反而更不樂意了。
“怎麼著這個家裏麵就隻有你那一個女兒嗎,那我和我女兒算什麼?”
薑利民早晚親知道如果他聽到最終的答案肯定會是這幅樣子,但現在所有的事情已經擺在了眼前,不得不去處理。
“我會給你們留一筆錢,但是不會那麼多,剩下的我會一分不剩的全部給薑綰,畢竟你有薑媛而薑綰除了我和這筆錢什麼都沒有。”
仲珍站起來指責他這種自私和偏心對於她和薑媛,完全都是不公平的待遇。
都是在一個家裏麵長大的,都是在一個家裏麵生活了這麼多年,就算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樣分配遺產完全不合情理。
“這件事情我不同意,就算是你已經跟律師商量好,我最後還是會找律師把這件事情說清楚。”
“遺囑我已經全部利好,如果你在針灸這些事情,你將一分錢都得不到。”
仲珍氣的無話可說,“要是沒什麼事情你就離開吧,我還有工作要做。”
薑利民已經下了逐客令,但是仲珍還是不依不饒。
在他的身後,不斷說著這些年有多辛苦,又要照顧兩個女兒,還要再操心他加起來的點點滴滴讓她哭出了聲。
薑利民實在是不想和她再這樣糾纏下去,便從書房走了出去,可是她仍在身後喋喋不休。
“那你說應該怎樣,我難道把所有的錢都給你,然後把我的那個女兒當做一個陌生人嗎?隻是因為他嫁人了嗎?”
“我不管,要不然就是各自評分,要不然誰都別拿著,比起我寧可讓你捐了也不會讓她一個人獨吞。”
兩個人針尖對麥芒,說話的態度和語氣越來越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