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紗布從後背圍到胸前,雲妙音免不了與晏季親密接觸。
但這種程度的包紮,其實對雲妙音這個急救醫生來說,實在算不得什麼。
可是,“得益於”某人方才的那句“為所欲為”,雲妙音每觸碰他一次,都覺得臉上火燒火燎。
明明最親密的事都做過無數次,可每次接近,還是會臉紅心跳,真是讓人難以理解!
終於,傷口徹底包紮完畢,雲妙音長長地舒了口氣:“好了,今晚側著睡,注意不要壓到傷口,快穿上衣服,我們回去吧。”
然而,雲妙音的話音還沒完全落下,手便被晏季一拉,直接將她整個人帶到懷裏。
不著一縷卻灼熱的胸膛,讓雲妙音的心倏地一跳:“你幹嘛?”
晏季眸光幽深:“夫人既然叫我來此地,你說為夫要幹嘛?”
雲妙音一愣,當即想到剛剛自己為了拆穿他而進行到一半的事,慌忙道:“你還受著傷呢!能不能收斂些!”
晏季嘴角一揚:“若是方才你沒發現我的傷,或者我還可以考慮收斂,可現在既然已經沒有顧慮,那我們若是不做點什麼,怎麼對得起這良辰美景?”
雲妙音抽了抽嘴角,說的這麼冠冕堂皇,還不是想……
她不由瞪了他一眼:“可你現在身上有傷!你想讓我白包紮麼?”
“傷在背上而已。”晏季挑了挑眉,繼而壞笑道,“隻要夫人不要喪失理智地把紗布扒開,我就保證不會讓你白白辛苦。”
雲妙音臉上一紅,剛想反駁她才不會喪失理智,然後就想到好多次到了後來,她真的沒什麼理智,隻記得自己像一個浮萍,隨著波浪不停沉淪。
而就在她這麼一噎之際,晏季當即低下頭,將她吻了個昏天黑地。
雲妙音想要掙脫,可又擔心觸碰他的紗布,從此碰到他的傷口。
於是,就在這個猶豫間,她很快便忘記了猶豫……
天空星星點點,大片的雲朵隨著微風在天上飄動。
月亮,羞得躲在雲朵身後。
萬籟俱寂,隻有那生命的大和諧發出的琴瑟和鳴。
雲妙音後來是不太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又是怎麼回去的。
她隻隱約記得自己半夢半醒間被人按摩地好生舒服,然後就直接睡到了太陽光金亮亮,雄雞唱三唱。
以至於,等她起來,大家都已經做好了早飯,她趕緊匆匆吃了幾口,便隨著大家一起上路。
依舊是兩隻大老虎帶著他們前行,小老虎時而蹦到大老虎身上,時而待在雲妙音懷裏,好不開心。
“腰疼嗎?”路上,晏季忽然開口。
雲妙音趕緊慌張地看了一眼周圍,生怕被別人聽到,接著,用極小聲道:“你還好意思問。”
畢竟,昨晚要不是這個人帶著傷還不懂節製,自己會有可能腰疼?
而晏季卻挑了挑眉,眨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望著她懷裏的小老虎道:“我的意思是你這樣抱著虎會不會腰疼,若是疼的話,為夫可以幫你抱一下,你在想什麼?”
雲妙音當即一愣,是這個意思嗎?鬼才信!
她當即剜了他一眼,想要不理他,可又顧及他身上有傷,隻好轉移話題道:“你的傷怎麼樣了?要不要我幫你檢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