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青鳥,我覺得柴蒙肯定是有重要的事,而且可能走的有些急,所以,才沒有來得及告訴你。”斬月眼珠一轉,趕緊收起臉上的笑,對著青鳥說道。
“那也……”萬毒聖人神經大條,還想說什麼,但是,被斬月一瞪,頓時把話又收了回去。
青鳥嘴角揚起一抹苦笑。
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仿佛要的越來越多了。
最近,似乎總是在得到與得不到的糾結中徘徊。
一邊安慰自己他就是這個性格,一邊又覺得為何他不能像其他人一樣,是她自己太貪心,還是這段感情根本不合適?
“青鳥姑娘,我的藥拿來了,你快抹上吧。”正想著,隻見阿成已經匆匆跑回,將藥遞到了自己麵前。
青鳥抬頭看去,隻見他還有些發黃的臉上掛著汗珠,顯然是因為這一來一回跑得太快的結果。
她的眸光不由一閃,手伸過去,將藥接了回來。
曾幾何時,柴蒙也曾這樣緊張她。
可是,都是在她有生命危險的時候。
平時,卻連句甜甜的話都沒有。
想到此,心裏又是一陣發堵,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想要怎樣。
“青鳥姑娘,你怎麼不塗?若是覺得不方便,我可以幫……”
“我來吧!”一旁,眼見阿成有毛遂自薦之意,斬月趕緊把藥搶了過來。
如今柴蒙不在,她隻能多長雙眼睛盯著。
可青鳥看到這一舉動,卻覺得有些諷刺。
好像自從在一起之後,她還從來沒有見過柴蒙為她吃醋呢。
就算柴蒙現在在此,真的會在意麼?
想到這些,又是一陣發悶,幹脆搖了搖頭,將這些亂七八糟的先清空,接著,對著阿成道:“阿成大哥,你對這裏的牢獄了解多少?”
阿成微微一笑:“不瞞青鳥姑娘,家父在世時曾做過府衙的師爺,關於牢獄,我那裏倒是正好有一些記載。”
“太好了。”青鳥眼前一亮,“那走吧,去拿給我看看。”
“好。”阿成立即微笑點頭。
而萬毒聖人則眉頭一擰:“青鳥,你打聽牢獄做什麼?難不成想要劫獄?”
阿成一聽,立即一驚道:“姑娘,萬萬不可啊!”
“放心,我不會輕易如此。”青鳥雙眼一眯,接著轉頭看向阿成,“阿成大哥也請放心,就算真的要如此,我也不會連累你。”
阿成一愣:“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覺得此事太危險了。”
“沒錯,太過危險!”萬毒聖人當即點頭,“無論如何,也要等柴蒙回來再說。”
畢竟,這裏隻有柴蒙才是最了解官場,也是唯一能證明晏季身份之人。
可青鳥卻苦澀一笑:“若是他一直不回來,我們難道不救人了麼?”
萬毒聖人一噎,忽然有些無話可說。
因為從他心裏來說,也不希望兩個人陷在牢裏很久。
雖然晏季有身份這個金牌,但誰知道對方是什麼人,終究是多待一刻,就多一分危險。
青鳥不再多說,隨即與阿成一道離開。
萬毒聖人歎了口氣,終是轉頭看向斬月道:“我想去街上再查查那個病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