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磊的欲望像是滿山的小樹,無窮無盡延伸著,又像是魔鬼的爪牙,肆無忌憚地揮舞著。
誰也不知道,周圍一點聲音也沒有,隻有宋銀川的身體一個扣子一個扣子被摘開。
“你在路上碰到一個小姑娘也會這樣嗎?!”
那白皙的身體上道道傷痕像是鎖鏈,一直捆綁著她,她的眼淚被逼了出來,嘶啞著喉嚨掙紮。
“你給我閉嘴!”
一個響亮的耳光甩了下來,
“最好給我乖乖的!你沒有資格對我大吵大嚷!”
此刻這個男人的整個生命都沸騰在激奮的海洋上,他眼神裏燃燒著怒火
“我真的受夠了!蕭雲磊!”
他仍然暴力地撕弄著她的豐潤細致的身體,宋銀川想哭,但是眼淚早就幹了。
“蕭雲磊!你父親叮囑過你不能傷害我的!”
“父親?不要給我提他!”
蕭雲磊突然落下的拳頭讓她絕望。
“我父親的話,我從小就沒有聽進去過,提他沒有用!”
此刻,她就像生活在狹窄空間的倉鼠,無處可逃,
“我告訴你,在這裏你想得到的一切都沒有,隻有我偶爾的憐憫而已!安靜一點!”
他的欲望開始驅逐她,任何一個角落都能把她捉住。
“我要得到什麼!我隻想走!”
“想走?走得了嗎?”
蕭雲磊每一次要她,都像是柔的藤蔓纏繞在一起,伺機勒死她,就這樣氣喘籲籲,讓她的心靈和身體都淪喪在花葵山莊的腳下。
“我真的很想走……”
宋銀川幾乎哭了出來,身體上的傷痕已經多到無法結痂。
但第二天她整理衣裝,仍然是興化集團總裁蕭雲磊的夫人,辛苦地行走在權利的頂端
“早,蕭夫人”
“早”
穿起長袖長衫遮擋起身上的傷痕,她還要故作鎮靜地在電腦麵前審閱好方案。
“你把這個方案再改一下,改完了我再審核一下”
“好”
每個人都看得出來這個總裁夫人做事的細致認真,
“一定要仔細一點,待會兒我交上去”
上交方案的宋銀川眼裏有壓抑不住的恐懼感,可是很多時候方案都沒有她想象的那麼順利。
“你寫的?”
那天,蕭雲磊冷漠地走到她麵前,麵無表情,
“寫的是個什麼鬼東西!!一點長進都沒有!”
蕭雲磊直接摔碎了一個杯子,瞬間,杯子的殘片從地麵飛躍過去,宋銀川的左臉頰一道血痕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