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瀚眼底含笑,低頭在白璟耳邊輕輕吹氣:“喜歡嗎?”
“喜,喜歡……”白璟一顫,耳邊溫熱的氣息,另她全身發熱,美麗浪漫的景色還有布置,讓她聯想非非。
白璟臉一紅,低下頭,她在想些什麼呀!
蕭墨瀚注意到她的舉動,低笑一聲,走到白玉石床前,把她放到上麵,傾身壓下:“愛妃在想什麼,臉這麼紅?”
“我……”白璟抵著他的胸膛,一時語塞。
“恩?”蕭墨瀚伸出手勾起白璟的一縷青絲,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白璟抬眸,纖長濃密的睫毛掃過蕭墨瀚的臉,兩道視線相撞,一道清澈含情,一道魅惑含笑。
蕭墨瀚隻覺得心頭一熱,薄唇輕啟,低沉的沙啞帶著隱忍:“愛妃,我們就寢吧!”
白薇側頭,臉紅嫣然,雙手勾住蕭墨瀚的脖頸,無聲的給出答案。
花海中央,漫天飛舞的花瓣,青紗隨風任意飄動,美好的令人遐想。
白璟醒來時已經在自己的寢宮了,招來婢女一問,才知道蕭墨瀚已經去上早朝了。
朝堂上,蕭墨瀚帶著龍冠坐在龍椅上,渾身環繞著屬於上位著的威嚴,他的眉間含著怒氣,下首跪著一個人,很顯然,他的怒火是因為跪著的那個人。
跪著的大臣見蕭墨瀚不說話,也有些怒氣,他是齊國的老臣了,蕭墨瀚剛登基沒多久,他自然也不是很怕,膽子漸漸大了起來:“您這樣不理朝政陪著皇後娘娘飲酒做樂,您對得起先皇,對得起齊國的百姓麼?”
蕭墨瀚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也不奴,也不惱,任由那位大臣說可蕭墨瀚的笑在那些大臣的眼裏就成了紈絝子弟痞痞的笑,又有一位大臣站出來行禮複議,漸漸的,又站出來了好幾個大臣。
“誒?都出來了啊!”蕭墨瀚終於說話了,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不得其解。
“一,二,三……恩……一個不差!”蕭墨瀚又說了一句,霎那間,蕭墨瀚眼神瞬間冷了下來,站起來揮了揮手:“來人,把這些人給我拖下去,明日處斬,以儆效尤!”
蕭墨瀚一聲令下,禦林軍立刻進去大殿。
一位大臣慌了,忍不住叫道:“皇上,你這是幹什麼!”
“幹什麼?哼”蕭墨瀚冷笑一聲:“你們這些個大臣,通敵叛國,官官之間私相授授,”
壓榨百姓,讓百姓民不聊生,苦不堪言,你們說朕幹什麼,恩?”
跪著的幾位大臣都有些慌了,都在想,這些事情皇上是怎麼知道的!
一時間,其餘的大臣議論紛紛,跪著的一位大臣硬著膽子問:“皇上可以證據?”
“想要證據是嗎?”蕭墨瀚冷眼看了看他,抓起他手邊的幾個本子甩到那位大臣的麵前:“這就是證據!”
那大臣拿起來一看,瞬間臉色就變了,他顫抖著,手中的本子掉落在地,那大臣連忙趴在地上:“皇上饒命,饒命啊!”
其餘大臣看了那個本子也紛紛求饒。
蕭墨瀚無動於衷,麵無表情的坐在龍椅上。
最前指責蕭墨瀚的那位大臣一下子站起來,指著蕭墨瀚大罵道:“蕭墨瀚!你有什麼好得意的,是,本官做過這些事情,那有怎麼樣,你好意思當齊國的皇帝麼,現如今,國庫空虛,你卻整日與後宮那位狐狸精飲酒尋歡,你……”
那大臣還未說完,蕭墨瀚皺了皺眉,揮了揮手,靠的那位大臣最近的禦林軍一劍刺入那大臣的體內,血濺當場。
“不知死活的東西!”蕭墨瀚冷聲道,眼底如寒潭般深不可測。
既然敢罵他,還敢罵她的愛妃,是嫌活的久了?
蕭墨瀚越想越氣,冷聲道:“來人,給朕把這不知死活的東西滿門抄斬,把這群人給朕壓下去,立即處斬,以儆效尤!”
“是!”禦林軍領命,壓著大臣退出議政殿,一時間,求饒聲,哀嚎聲一片。
待安靜下來時,蕭墨瀚坐在龍椅上平息著怒氣,大殿之中一片寂靜,連呼吸聲都聽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