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都鎮邦並沒有跟她說起這件事,都老爺子繼續加油添醋:“據說他們這次日本,除了公事外,還要處理一下他們之間的私事。至於訂婚……也不是沒有可能。”
訂婚?韓依紡雙手壓製胸腔,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莫名的恐慌、莫名的害怕、莫名的焦躁,她厘不清這種感覺,覺得噩運將降臨到她身邊。
她太安靜、太沉溺於自己的世界裏,至於都老爺子後麵說的話,她有沒有聽進去。
冷笑浮上嘴角,都老爺子感覺自己終於出了一口惡氣。上次他故意提議要韓依紡幫都鎮邦過生日,不過是想借此要都鎮邦對韓依紡產生反感,自動將她休離。
可不想,那孩子居然沒有動怒,反而助紂為虐,將他最心愛的古董花瓶打碎了。這口氣他怎麼咽得下。
難不成那孩子在不自覺中已經陷入了愛情的沼澤,不自覺的愛上了自己的棋子?看來,他不得不加快腳步,將這個身份低賤的檳榔女趕出都家。
故意的,都老爺子將最新一期的雜誌擺在韓依紡麵前:‘都家二少情歸何處?’的報道就這麼大喇喇的攤在陽光下,重重的撞擊著韓依紡原本就脆弱的心神。
心口的疼痛加劇,讓她緊抓著胸前的襯衫,感到一陣排山倒海的暈眩……
啪答!驀地,一顆鬥大的水珠打在她手背上,韓依紡愣愣地抬起手,一時無法反應這水珠從何而來,直到另一顆也“啪答”一聲,落在她另一隻手背上。
她哭了?意識到自己竟然莫名其妙地在落淚,淚水反而像壞掉的水龍頭一樣,完全無法停止……
手機鈴聲乍然響起,蜷縮在沙發上壓抑地哭泣的韓依紡渾身一震,緩緩地坐了起來,拿過手機檢查來電顯示。
陌生的號碼,她無心理會。
一大早,韓依紡便被鬧鍾吵醒,她準時進入浴室梳洗。然後出門看了一趟妹妹的狀況,之後隨意亂繞了一圈,最後躲回自己的小窩裏,一步也不肯離開,直到都老爺子叫她下樓。
“小晴,你在想什麼?”客廳裏坐著都老爺子和蔣怡晴,她頓了一下,站在樓梯的轉角處。
“呃,爺爺,我……我隻是在想鎮邦和韓小姐還沒有離婚,我們就在日本公然訂婚,這樣不好吧。”蔣怡晴說出自己的顧慮。
“哼,這有什麼不好。有本事,她看住自己的老公。要怪就怪她沒那個能耐!”都老爺子冷哧一聲。
“明天去日本,東西都收拾的怎麼樣了?”都老爺子又開口。
“都收拾好了,爺爺不要擔心,我會好好照顧鎮邦的。”
……
之後他們說的什麼,韓依紡一概沒有聽進去。他們果然要訂婚了嗎?偷偷地,兩顆淚水翻滾,翻出的她無言心聲。
不知道究竟是都鎮邦沒有看見他跟蔣怡晴將要在日本舉行訂婚的消息兒沒有解釋,還是他認定當她知道消息會自然會選擇離開。
總之,他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解釋,便跟蔣怡晴一起搭飛機去了日本。留下夜夜心碎的她,獨自一人品嚐苦果。
臨行前,就連她的情敵都有來電話跟她炫耀一番,可為什麼都鎮邦連一個字都懶得跟她提及。他對她的態度總是這樣飄忽不定,難以琢磨。時而溫柔備至,嗬護入懷;時而不理不睬,棄之不顧。
有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愛情是場笑話,她的努力是愚蠢,她的自以為是好可悲,怎麼辦?
縮回伸在桌麵的手,抹去淚,她用盡全身最後一分力氣對著鏡子裏狼狽的自己笑的燦爛。
霍地,站起身,有些倉皇、有些局促,她試著找台階讓自己下台,可是,一不小心,她還是摔得粉身碎骨。
低頭,淚水點點,在桌麵滴出傷悲。
一切如他所料,剛到日本的第一個晚上,蔣怡晴就穿著性感又太過暴露的黑色蕾絲睡裙來敲他的門,她領口處露著那片雪白挺傲的酥胸,精致美麗的妝容配上那頭又亮又鬈的大波浪長發,她似乎很懂得如何讓男人屈服。
都鎮邦開門,卻沒有打開燈。就在此時,一雙纖細素手自身後抱住他,他一個本能反應的用力一甩!
“啊!”
伴隨著女子的尖叫聲,蔣怡晴火辣性感的裸 amp;amp;體被他甩在床上。
“鎮邦……你好粗魯喔!”
都鎮邦嘴角挑起邪肆的笑容:“妳自己不也喜歡我粗暴一點,恩?”他嘲諷的說,大手也不客氣的往她的屁股重重一打。
“哎啊!“她痛叫一聲,但是有時傳來的感覺卻是又酥又麻,“打用力一點……人家就愛你這樣打我,用力一點……”
都鎮邦黑眸一黯,扯來一條領帶將蔣怡晴的眼睛蒙上。接著他的大手用力揉捏著她的胸前,近似粗暴的拉扯著敏感的紅果,然後低頭xiyun,深深地maijin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