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餘歡從華沐辰那裏得到所有聯係的信息之後,便和他斷了聯係。
這條獨木橋,終歸還是要她自己一個人來走。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她反而越加勇敢了起來。
瑞貝卡自從上次憤然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
這次的飯局再遇,瑞貝卡的身邊已經站了一個年輕英俊的硬朗少年。
照餘歡愣怔在原地,視線落在那雙璧人身上遲遲沒有挪開。
瑞貝卡帶著自己的新任男友熱情的跟他們打招呼。
照餘歡還處於驚訝的狀態,曾鳴察覺出來,側耳對她說了句:“難受了?”
她立即回神,想問她難受什麼?
可是卻也隻字未說。
她不知道這到底是真的巧合還是有意製造,華沐辰居然會和瑞貝卡在一起。
而且兩個人看上去還很幸福的樣子。
一晚上她都心不在焉的樣子,有一次還差點將酒灑在了曾鳴的身上。
曾鳴皺眉,當著眾人的麵“大秀恩愛”,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懲罰的性質極濃,隻有她自己能夠體會得到。
“專心點,我的妻子。”曾鳴笑著低聲提醒她。
直到飯局結束,她和華沐辰都沒有正麵的交流。
散去之後,各自回各自的家。
曾鳴憋了一晚上的憤怒終於不用再藏著掖著。
“照餘歡,看見你的舊情人跟別人好了,難受?”他抬起她的下巴,質問。
同樣的問題,她也回問給他:“看你瑞貝卡和別的男人站在一起,是你比較難受吧。”
曾鳴被她嗆的臉色一沉。
“嗬。”曾鳴扔開她:“你少自作聰明。”
照餘歡揉了揉自己吃痛的下巴,沒再說話。
和曾鳴的表演時間一結束,她就隻想和他做陌生人。
每當看到曾鳴,她就會想起當初那個愚蠢至極的自己。
她坐正身體,如非必要,她不會跟他主動開口:“上次你交代給我的事情,我做不了。”
曾鳴點燃一根煙,似是聽到從來沒有聽過的一句話:“做不了?”
在曾鳴的字典裏,一向沒有做不了,不可能這類的詞彙。
但那是曾鳴,不是她。
“對。”
曾鳴的臉潛入夜色,車子開入漆黑的拐角,車內隻剩下他指間的那點火光在發亮。
“理由?”
“沒有理由,你應該知道要完成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