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回臥室拿了一雙消過毒的手套,回到陽台上,手伸出窗子,與他交握。
霍啟琛抿著薄唇看著秦婉,一張冷感矜貴的臉沐浴在晨光裏,好看的一發不可收拾。
感覺到他捏著她的手用了一些力氣,指腹觸碰她的骨節,秦婉沒有出聲,隻覺得一股溫熱的電流正在身體裏亂竄,將她點燃,讓她臉紅,呼吸驀地不規則起來。
霍啟琛沒有出聲,給了秦婉一絲微笑,穩穩地握著她的手,“婉婉,我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想念過你,你明明在身邊,讓人我想的發狂。”
秦婉停著霍啟琛的語氣,紅了臉,“歡歡在裏麵,她能聽見,不要亂說。”
“我亂說什麼了,嗯?”霍啟琛捏緊秦婉的手,半個身子探過來,抬起她的手,低頭吻了吻,薄唇久久地停留。
秦婉看著,渾身一陣熱暈,“對了,N普樹的案子怎麼樣了?”
“這是家裏,不是公司,我們不談公事,再說以後,你也不是東霍集團的員工了,不要和我談公事。”霍啟琛眸色深稠地看向秦婉。
秦婉呼吸促熱起來,“你忘了?我還是東霍的股東呢。”
霍啟琛一啞,這一茬他倒是忘了。
秦婉看向霍啟琛,“我現在是以股東的身份問你。”
霍啟琛抿唇一笑,“N普樹的案子已經查清楚了,等大魚上鉤了一起收網。”
聽到這裏,秦婉凝了凝眉,“萬一大魚太大,網子收不住怎麼辦?”
“鯊魚也照樣被捕殺,再凶悍,也凶悍不過鯊魚。”霍啟琛翻開秦婉的手心,吻了吻,放開了她的手,“時間還早,回去再睡一陣。”
秦婉嗯了一聲,朝著霍啟琛飛吻了一下,紅著臉紅了臥室。
站在臥室的地方,想到第一次這樣飛吻一個男人,麵紅心跳,心跳快的要失去了節奏一般。
承歡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向秦婉,又揉了揉眼睛,“起得這麼早,做春|夢了?”
秦婉躺到了床上,“哪有,房間裏有些悶,感覺透不上氣來。”
承歡笑了笑,“婉婉,沒關係,我們之間有什麼不能說的,我知道孕婦都愛做春|夢,不就是夢見霍啟琛壓在你身上嗎?有什麼的,孩子都要生了,還害臊這個。”
秦婉閉上眼睛,躺在那裏挺屍。
承歡饒有興致地拿了發圈,紮起亂蓬蓬的頭發,打了一個哈欠,“婉婉,給我說說,是不是饑|渴久了,夢裏比現實中更彪悍?”
秦婉閉上眼睛,不想和承歡討論這個問題。
承歡不依不饒,秦婉回頭看向承歡,想問一聲“俞慕然呢”,怕承歡難受,“我困了。”
承歡妖嬈地一笑,站起來搖搖擺擺地去了衛生間,含糊不清地出聲,“你要去就先上,我要拉大,一會兒會很臭,估計你半個小時進不了。”
秦婉扶額,“有換氣扇,上完打開就行。”
霍啟琛下樓,看到早餐已經準備好了,看向唐欣和老爺子,“爺爺,媽,婉婉身體不方便,我把早餐送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