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啟琛走過去,坐到了沙發上,長臂從她腋下伸過去,繞著她前胸摟緊了她。
感覺到背靠緊在他腿上,胸被他勒扁,呼吸瞬間紊亂了。
霍啟琛俯身,側著吻上了她的唇,一隻手將她摟得更緊,另一隻手箍住了她的後腦勺,很輕鬆地撬開她的齒貝,狠狠地掃蕩。
兩具身體摩擦,就像火柴頭擦在磷紙上,很快燃起了火苗!
她的領口被他解開,秦婉渾身緊繃地捏住了他的手,他想要孩子,可是她怕緊急避孕藥有後遺症,氣喘發抖地出聲,“戴套!”
“那你幫我戴。”霍啟琛抱起她進了臥室。
大病初愈,本來沒有什麼力氣,剛才又被他耗盡了。
事後,秦婉氣如遊絲地靠在枕頭上,黑色的頭發散落了白色的床單上,側頭看霍啟琛。
霍啟琛看著秦婉,修長的手指娑滑在她的臉頰上。
秦婉閉上了眼睛,想到剛才她不幫他戴他就要真空上陣的架勢,男人的圖騰在她的手心裏一點點膨脹,心口一陣燥熱,霍啟琛啊霍啟琛,真是個好磨人的男人,這還是她第一次幫男人戴套!
掌心一熱,她捏緊了手,聲音溫軟,“你把我當晚餐吃了,晚上我就不做飯了。”
“我不會做飯,去外麵吃。”霍啟琛低視著秦婉,想到前天晚上,眉頭緊蹙了一下,有些事,還不該她知道,她太多出入霍宅,有些火,想包住就難了。
周六早上,吃過早餐,霍啟琛看向秦婉,“我父母不知道你,所以今天安排了相親,必須去一趟,你可以和我一起去。”
秦婉看向他,有些意外,沒想到他如此坦誠,怔了一陣,搖了搖頭。
“不怕我看上了人家?”霍啟琛眸色濃稠地盯著秦婉。
秦婉嫣然一笑,“男人是拴不住的,倒不如放養。”
“欲擒故縱?”霍啟琛反問了一聲。
秦婉隻是笑不出聲。
霍啟琛掀起袖子看時間,聲音低醇地出聲,“結束後我給你打電話,在外麵吃午餐。”
“好。”秦婉應了一聲,看著他出門,心裏莫名地有點不舒服,有種忽如**病嬌來的錯覺,想到自己婚內失貞,那股不舒服漸漸淡了下去。
她不想閑著,收拾了一下,半個小時後開著車出了門。
一個人開著車慢悠悠地晃蕩在馬路上,卻不知道去哪裏,看到一家新華書店,她停了車。
在書店逛了半個小時,最後買了一本很暢銷的溫情療愈小說《偷影子的人》。
她低頭看著,嶄新幹淨的薄膜素裹著,這樣的包裝,雖說不能很好地看內容,可一旦打開,就隻有她一個人的手印,有一種隻屬於自己的純淨感。
就這樣,手裏捏著一本書,一個人沿街逛起來,路上偶遇乞討的殘疾人,她多看幾眼,總會放十塊錢。
走著走著,進了商場,看到LV的專賣店,想到她的包舊了,出去見客戶已經不太體麵,進去買了一款新包,又在旁邊的店捎帶了一副折扣很優惠的品牌太陽鏡。
付錢的時候遇到秦姝,秦婉隻當沒有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