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熱……”

燈光奢靡的房間內,雲淨初整個人被男人禁錮在身下,潰散的意識,讓她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

“第一次?”

男人戲謔的在她耳邊詢問,那聲音如同大提琴的曲調,低低沉沉,充滿磁性。

雲淨初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隻見男人猩紅著雙目,正抱著她不斷親吻,身上那滾燙的溫度,幾乎要把人給點燃。

雲淨初下意識掙紮,可那點力道,完全沒起到反抗作用,反而有點欲拒還迎的味道。

男人一下就被衝毀了理智,驟然挺身……

“好痛!”

她痛呼出聲,隻覺得有什麼東西,猛地貫穿了全身。

她疼得流出了眼淚,纖手在他後背抓出了八道細長的紅痕。

男人卻仿若未覺,強勢傾入她體內,仿佛要把鬱積許久的火氣發泄出來。

疼痛伴隨著快感慢慢升騰,她緊緊攀著他的肩,整個人猶如海上的一葉扁舟,在他不斷的攻克下,載浮載沉,難以自抑。

“喂,淨初,醒醒……”

突如其來的喊聲,驚醒了睡夢中的雲淨初。

她驚喘一聲,睜開眼睛,因為慣性,整個人差點從椅子上滾了下去。

她連忙緩了緩神,眸中猶有來不及散去的驚魂未定。

又是那個該死的春夢!

這幾日,那場景不斷的在她夢中出現。

她看不清夢中男人的臉,卻隱約記得,他有著一副結實完美的身軀,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位居高位者的強大氣勢,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那雙漆黑的眸,沒有半點溫度,卻深邃如夜空,浩瀚如深海,令人無法琢磨。

她依稀記住了他身上的味道,他灼熱的喘息,還有他在對她做那些事時,揮灑的汗水……

這實在太詭異了!

僅僅一個夢,卻真實得仿佛發生過一樣。

雲淨初不禁有些懊惱,狠狠的拍了下自己的雙頰,在心裏狠狠鄙視自己:雲淨初,你也太不知羞恥了,今天是你跟辰曜訂婚的日子,你怎麼能做這種夢?

“淨初,你在發什麼呆?”

這時,那道略顯威嚴的聲音,再度在耳邊響起。

雲淨初緩了緩神,就見父親雲蒼雄,繼母李月如和妹妹雲朵朵,正站在旁邊望著她。

她連忙收起臉上的懊惱,輕輕道:“爸、月姨,你們來了?”

雲蒼雄見她總算清醒過來,點了點頭:“宴會已經開始了,都準備好了吧?”

“嗯,準備好了。”

“那就好。”雲蒼雄彎起臂彎,讓雲淨初挽著,還不忘叮囑道:“記住,你這次的訂婚,事關我們公司能不能拿到楚氏的融資,你可千萬不要搞砸了。”

雲淨初臉上的表情不由僵了僵。

今天是她跟心愛男人訂婚的日子,她的父親,連一句祝福的話語都沒有,竟隻把她當作賺錢的工具……

李月如在旁邊口氣酸溜溜的道:“這次淨初能攀上楚家,可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訂婚後,肚子可得爭氣點,趕緊懷個孩子,不然的話,這楚家少奶奶的位置,隻怕是不好坐。能不能幫得上咱們雲家,還得兩說呢!”

雲淨初皺了皺眉,正想回應,就聽雲朵朵開口道:“媽,辰曜哥那麼愛姐姐,隻要姐姐一句話,他肯定二話不說就掏錢注資的,您就別擔心了!”

雲朵朵嘴上雖然說的好聽,可眼神卻言不由衷的浮現出一抹濃濃的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