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念對溫婉的反應也不像正常的孩子。”
權焰火剛才還沉浸在白牧宇的家事裏麵,忽然白牧宇話鋒一轉,真的把權焰火淩亂了。
“我說,你的思維能不能不要轉那麼快,我感覺我都快趕不上你的節奏立刻。”
“小念的反應怎麼不正常了?”
很快權焰火也從淩亂中開始正常起來,他權焰火也不是蓋的。
“他對你親不親?”
“他對溫婉有沒有說過什麼難聽點的話,或者不好的事情。”
白牧宇知道根本就不需要太多的問題,就可以問出來。
“他叫我叫的恨親熱,但是從來不碰我。”
“溫婉本來就沒見過幾次小念,談不上什麼說話不好聽什麼的。”
“這些你是不是想的有點多,小念表現的挺自然的。”
“我前段日子也是跟用他們在一塊生活了一段時間的。”
“小念就是不太喜歡跟人太近。”
權焰火想著小念應該不是自己想的那樣,照理說應該很好照看的。
“你說錯了,小念不是不喜歡跟人親近,而是根本不能和人親近。”
“我就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孩子。”
真的很要命,白牧宇想要狀況,這個權焰火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一邊說沒有跟孩子他媽發生關係,一邊又堅持孩子就是自己的,換成任何人都會抓狂的。
“那你就是承認你和宋愛愛發生過關係?”
既然權焰火拚命的想承認和小念是父子關係,那就說明他和宋愛愛的確實有關係。
其實白牧宇的心裏是不想隨便判定一個人的,但是這個人說話真的很矛盾。
哪怕是自己的好朋友,也不能例外的。
“沒有,我沒有發生過關係。”
權焰火一聽到宋愛愛就條件反射的向撇清跟宋愛愛的關係,不想自己就這個樣被坑進去。
“那小念是不是你的兒子。”
白牧宇再一次試探的問著。
“是”
權焰火給的答案很肯定。
“那不結了了,根據生理學來說。”
“你必須是要跟宋愛愛發生關係才會有小念這個孩子的出現。”
“根據邏輯學來說,你和宋愛愛也應該是發生過關係的。”
白牧宇用自己的理論把權焰火的話分析了一遍,好像一點差都沒有。
“你那是什麼破邏輯學?”
“我怎麼聽著就那麼怪呢。”
權焰火覺得白牧宇現在根本就是強詞奪理,這個事情怎麼能混為一談呢。
“不怪,是你自己的心裏怪,你不覺得有問題嗎?”
白牧宇覺得自己說的很有理,一點都不怪啊,為什麼權焰火總是覺得自己說的不對呢。
“你是不是跟小念發生過不尋常的事情?”
想到這兒,白牧宇想著小念和權焰火肯定發生過不正常的事情。
“這就是我為什麼昏迷的原因?”
權焰火很無奈的說著。
“你昏迷的原因?”
白牧宇知道知道權焰火也是因為失血過多而昏迷的,根本不知道裏麵的細節。
“說吧。”
看來這個事情越來越有趣,白牧宇知道這裏麵肯定有科學沒有辦法解釋的事情。
“本來我和溫婉在山頂看風景的。”
“中間接到宋愛愛的電話說小念好像很不好的樣子。”
“這個時間距離宋愛愛喂小念喝血差不多過去了三個小時了吧。”
說道這兒,權焰火覺得有必要跟白牧宇說一下,要不然少了一個細節的,很多事情會連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