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自己,總是那麼自負,要是當時就相信溫婉的話,好好的分析一下,就不會有後來的事情。
“溫婉說的什麼?“
白牧宇還是沒有聽明白權焰火表達的意思,要是權焰火的記憶出現空白,為什麼溫婉記憶沒有出現空白。
“她說宋愛愛割了自己的胳膊,並且喂小念喝自己的血。”
“要命的是,小念前一分鍾感覺都快要死了,後一分鍾,竟然就活蹦亂跳了。”
權焰火那個時候雖然不相信溫婉說的話,可是看見小念的時候,心裏還是很多疑問的,但是想想到小孩子的天性,就沒有想那麼多。
“我現在能感覺到要命的是什麼了。”
白牧宇感覺現在真的很要命,權焰火好像真的不在狀態,事情都到了這個份上,怎麼還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什麼最要命啊,我怎麼不知道怎麼回事。”
被白牧宇這麼一說,權焰火也感覺到自己現在真的很要命,為什麼自己的總是有些事情自己的腦子開始慢慢模糊起來呢。
“你說你怎麼會把最重要的一分鍾給漏掉呢。”
“你知不知道從那以後發生的事情根本就控製不了。”
白牧宇有些氣憤,心裏恨權焰火為什麼要帶溫婉去見宋愛愛。
難道他不知道宋愛愛是一個危險的人物嗎?白牧宇真相把權焰火打一頓。
“我不知道,我以為宋愛愛性格還跟以前一樣。”
“再說當時溫婉堅持要求去看看小念,這樣她的心裏好過一點。”
權焰火自己的心裏也是很委屈,夾在兩個女人中間一點都不好過,尤其是保護不了自己想保護的人那種感覺一點都不好。
“她說?”
“她就是個沒腦子的女人,那種情況下你也信。”
“現在要是有錘子我肯定把你腦袋撬開。”
“溫婉身體的很多血都流進了你的身體,你說她怎麼還會好好的。”
白牧宇的手緊緊的握著方向盤,心裏想著要是當時自己跟著他們一起出門就好了。
隻是那個時候自己的心太亂了,很多時候想都是自己,那個時候隻顧著自己悲傷,沒有想到溫婉所麵臨的危險。
“她為什麼要喂我喝血。”
對於溫婉的舉動,權焰火還是有很多不懂的地方,為什麼要給自己血。
“就是因為遺漏了那一分鍾的事情,你現在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因為那一分鍾的事情你不信,但是溫婉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
白牧宇繼續開著嘴裏說著一些自己都想不明白的事情。
“那一分鍾的事情就是宋愛愛讓小念喝了自己的血。”
現在這一刻,權焰火很信任溫婉,因為所有不該發生的事情都發生了,自己根本就沒有什麼遺憾。
“你既然記得,你為什麼還要回來嗎,還要同意宋愛愛的舉動。”
對於喂人血這種事情,白牧宇是堅決不同意的,要不是剛才溫婉執意要救權焰火,自己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我不也是救人心切嗎?我覺得要是換成任何人都會做出這種舉動的。”
權焰火知道那個時候看見小念這個樣子,心裏真的好著急,怎麼可能放著不管呢。
“難道你就不會尋找正規途徑去做嗎,不是有醫院嗎?”
對於權焰火這種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來說,為什麼會相信那種荒唐的事情呢。
“那個時候,人已經開始找不到方向了,怎麼可能想到醫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