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玲,難道你真的瘋了,你說的話我真的不懂。”我認為他在故意糊弄人呢,明明剛才我看到他給那個金發女郎親親熱熱的,不但不承認自己是西門慶,還說自己不懂。
“好你個偽君子。!”我有罵了一句。
“我有什麼價值啊?值得你這樣欺騙嗎?”我不知道如何罵他,嘴裏麵一個勁的罵。
誰知道他聽了我的罵聲不但不惱怒,反而笑了。
“哈哈哈,你原來很在乎我呀!”他高興地這個樣說。
“誰在乎你呀。滾蛋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了。”我說這話的時候流淚了,我沒有力氣再給他爭鬥了。隻有難過的流淚。
“不在乎我,為什麼總是罵我?”原來他是這樣判斷我的。
我心裏頓時發虛,我知道,如果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沒有感覺,就是這一個男人死了,也不會在乎他什麼。我不知道現在的我,為什麼對他這樣的在乎,隻是看到他給一個金發女郎親熱的說話,我就要發瘋了。
不對,因為他總是纏著我,我必須趕他走。
也不對,他已經把我纏的暈頭轉向了,把我的感覺移到他的身上了。
“你這個可恨的男人!”我有說了這麼一句。
“你說說,為什麼今天這樣對我?”他把我緊緊摟在懷裏,很親切的問我。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你借給我的錢,會實數奉還,請你離開我。”我真的很生氣,這話發自內心。
他長長歎了一口氣,終於放開了我,我早已經精疲力盡了,渾身癱軟地坐到了沙發上,雙手捂著胸脯,喘著粗氣,渾身還在發抖。
他臉色不變,雙手抱在前胸,用很怪異的目光看著我,半晌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今天是怎麼了,說說看,我虛心接受。”
“你在暗地裏做了什麼,心裏清楚,少給我來這一套。”我沒有心思給他爭辯,希望他好自為之。
我說完這句話,馬上就有些後悔,他是誰呀?隻不過是一個過客,值得這樣對他關心嗎?這樣說下去不就說明我已經愛上他了嗎?其實,我已經愛上他了。
我心裏有個猜測,這蔣連成身份不一般,他以前說的話都是在騙我。
想到這裏,我突然害怕起來,難道他真的是那個富家子弟蔣連成嗎?真的是前幾天逃婚的那個新郎蔣連成嗎?他的風度,以及富有的樣子,應該就是那個蔣家的公子哥。
這樣說來,他為什麼要逃婚?我不解。
剛才我看到的那個金發女郎是誰呢?他的一個相好?或者一個情人?不,他現在還不需要情人呢,他完全可以娶那個金發女郎回家的,因為他現在可以離婚的。
也對,正因為這個金發女郎的存在,他要娶她回家,而他的老爸蔣太爺不答應,所以,他就反對自己的婚姻,不願意給路家大小姐路靈兒結婚,就選擇了逃婚。對,這很合理。
就算我的一切推測都很正確,那對我也沒有用,他這樣對我死纏濫打,隻能壞我的清譽,我必須給他一刀兩斷。
“哈哈,我真的不理解,我在暗地做了什麼?”他一臉的壞笑,看著我說話,不過,我已經從他的表情之中看到了他的一點不自在。
心虛了是吧?我心裏這樣說,還是沒有從嘴裏說出來。
“蔣連成,我給你說句實在話,我拜托你答應我。”我很認真地給他說話。
他聽了我的話,一臉的平淡,還是雙手緊抱前胸,慢慢回道:“說吧,拜托我什麼?隻要合理,我自然招辦就是了。”
“那就好。”我咽了一口唾沫,把心情盡量地平複下來,希望說的有理有力。
“我已經知道你是誰了,請你放開我,你可以到別處去逃婚,我這裏現在已經不安全了。”我把我的猜測全部說了出來,看看他到底如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