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情忽然變得特別好。
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心情就是很好很好。
龍洐澈看著沈念初癡笑的樣子，勾了勾唇，隨後目光放在了電腦前。
……
柯小言發現顧清詞最近心情都不太好。
她每次上去幫產品部交策劃案的時候，都能看見他陰沉的臉色。
最重要的是，這個策劃前前後後被他修理了不下五次，他還是不滿意，還是要求重做。
柯小言前前後後來了好幾次，每次他除了凶她還是凶她，態度還高冷的要死，像是惜字如金的樣子，跟誰欠他幾千萬不還一樣。
可沒辦法，誰讓他是老板，她是員工，她又沒辦法篡位。
柯小言修改好策劃案，再一次的敲響了顧清詞辦公室的門。
顧清詞冷不丁的開口：“進。”
柯小言手顫抖了一下，目光有幾分呆滯，她深呼吸了一口氣，伸出手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推開門的那一刻，她覺得辦公室的氣溫瞬間降低，寒風刺骨，冷的不行。
柯小言身子顫抖了一番，然後拿著策劃案走到了顧清詞的麵前，將策劃案遞給了他，就說：“那個……我可以走了嗎？”
她實在是不想在這種地方待下去了，莫名覺得顧清詞比以往的時候還要可怕。
顧清詞修長的手拿起了策劃案，一目十行，隨後又冷冷的把策劃案丟進了柯小言的懷裏，冷淡的說道：“這是什麼垃圾？越做越差？”
柯小言動了動唇：“……我，這也不是我一個人完成的，還有組裏的人啊，你怎麼就專挑我罵，每次都讓我送上來，怎麼不換個人？”
顧清詞掀了掀眼皮，神態瞬間變得有幾分慵懶，他低啞的嗓音，冷漠無比：“你拖了全隊後退，還好意思說別人？”
拖後腿？
柯小言蠕動了一下唇瓣，小聲嘀咕：“你怎麼不說是他們拖我後腿。”
“你說什麼？”顧清詞嚴肅嗯嗓音又冷酷的響起了。
柯小言連忙緊張的搖搖頭，“沒，沒什麼……當我沒說過。”
顧清詞又說：“拿回去重做。”
說完，他連一個眼神都不甩給柯小言，就又將心思投入回了工作裏。
柯小言心情略微不適，所以硬著頭皮，也不管等會兒會不會被訓，直接問道：“顧總最近對我似乎很不滿意。”
聞言，顧清詞合上了電腦，懶洋洋的看向柯小言，一雙深色的眼睛，仿佛能夠穿透人心，他無比冷漠的說道，“是麼？這你都看出來了？本事挺大啊。”
所以說，他最近是真的對她不滿意？
可這是為什麼？
她什麼也沒有做錯啊……
柯小言茫然的說：“為什麼？”
顧清詞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的敲打著辦公桌，沉著嗓音說道：“你還需要我來提醒你嗎？”
柯小言皺了皺眉：“我不懂。”
顧清詞看著眼前這個女人真的一臉天真的樣子，胸口頓時悶的慌，他強壓下怒意，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