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天的陳師傅與其徒弟,一個隱秘的小樹林發現了一個人。
嗯,這係(是)個年輕的男孩子,約莫十四,看著就覺得麵目清秀。但在渾身泥濘的身體上,很明顯就看出他的不凡。絕對有炸,但是又有誰會出現在這裏呢?
罷了,罷了。我本就打著贖罪的信念。可,萬一他給這小小村莊帶來滅頂之災。陳師傅看了看小徒弟,終還是於心不忍離去了。
在路上,小徒弟(後文以:成軍)好奇的問陳師傅,“為什麼,不救他呢?我們村總共才二十七個人,多一個不好嗎?”
“小軍,你要記住,永遠不要相信村子外麵的人。”陳師傅說這話是多麼的飽含深意。
“那,我們把他帶回村子,是不是就可以信任了。”
“這,我們把他,帶回去就知道了。”
“嗯。”
原路返回,又回到了,那個幽暗的小樹林。看著那個年輕的男孩子,還一動不動的躺在那兒。
陳師傅拿手一抄,便扛在了背上,叫上小徒弟回村了。
連綿不絕的山脈,在夕陽下,染上了紅色的薄紗。一群寒鴉,在空中徘徊。火紅火紅的火燒雲,肆意的在東君(太陽)邊上飄蕩。
小小的村莊竟也有電燈!在這四處環山,常人難以進來的地方。居然有燈,還是電燈!
淒冷的燈光印在了我的臉上,別說,在耀眼的燈光下,我咪了眯眼,適應了幾下才睜開了。
將身上蓋著的被子掀開,便看見在床邊趴著的孩子。伴隨著一陣陣頭疼,我不禁的哀嚎了起來。
外麵一個中年人模樣的男人過來了,二話不說先給我來了記物理止痛法。
我又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是早晨,我是誰?
為什麼他要打我?好疼啊,揉了揉隱隱作痛的腦門。
看向了那個被稱之為“陳師傅”的家夥,和他的小徒弟“成軍”
“所以說,你是失憶了?”還是較為穩健的陳師傅先打開了話匣。
我隻好弱弱的說了一聲:“嗯。”
“還記得你叫什麼嗎?”
我晃了晃頭,在回想中頭又開始疼了。
他起了身,用不可否認的語氣對我說。“從今天起,你的名字叫“南天燭”,記住。”
“嗯,南天燭,南天燭。”
“小軍啊,你帶他四處轉轉,熟悉熟悉環境。”
“收到。”
這裏的一切都有著莫名的熟悉感,我來過這?
“走啊,傻站在哪幹嘛呢?”
“啊,嗯。”
“這個是吳大爺,吳大媽。”
“小軍兒,啊!吃過了嗎?來這倆饅頭你先拿著。唉!你身後那個小哥是那來的?”正說著卻緩緩眯著眼,細細的打量。
嘖,嘖嘖,是個好苗子。可惜了,年紀大了點。不然拿來煉藥肯定不錯。
“外麵來的,不過失憶了,想不起以前的事。但現在是我們村的人了!”
“哦,這個樣子啊。有空常來呀。”
“嗯,好的。”
一路上漸行漸遠,成軍將南天燭帶到一處山崖。
崖邊有著一棵高大的柏樹,長的極為怪異。成軍幾個縱身踩著樹枝,一躍而起,落在了樹枝交叉的地方。那裏樹枝交錯恰恰形成了一個小洞穴。
南天燭學著成軍,踩著樹枝。但奈何太過於高,隻好小心翼翼的爬上去。
正在那小洞口的成軍,伸出手試著抓住南天燭,好讓他借力快些上來。
兩個少年坐在那洞口,啃著饅頭。望向穀底,那是一片空白的,在層層疊疊的雲煙下,顯得仙氣渺渺,極為可怕。
“吃好了嗎?”
“嗯。”
“這是我放在樹洞裏的水,快喝吧!”
我接過,雙手捧著往嘴裏灌去。很甜,應該是山泉水。咦,什麼是山泉水?
不及我多想,不知何時成軍到我身後。一腳把我連同水壺一齊踹了下去。
在空中,急速的下墜。絕望的閉上眼睛,我好像看到有一個長發飄飄的女穿著複古。後麵好模糊看不清,好像是黃色。
努力努力,睜開眼,一行白鶴向西飛去。
途中撞到了幾棵樹,嗯,撞斷了。
南天燭又一次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