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家夥們雖然不至於殘廢,但是斷手斷腳的,回去沒有半年絕對養不好。
“你……你敢襲警,你敢暴力抗法,我可以定性你為恐怖分子。”那名叫天哥的哆哆嗦嗦的指著蘇北辰叫道。
“你也算是警察?你有執法權?你跟這些小販勾結在一起,往食物裏添加罌粟殼還有理了?在這裏吃飯的都是普通人,如果染上毒癮,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蘇北辰指著他說“報警吧,你不妨把這件事情鬧大。”
文靈早就呆在一旁話也說不出來了,她沒有想到蘇北辰竟然這麼能打。
此時,她看向蘇北辰的雙眼裏全是狂熱,心中滿是星星,心想哪裏去找這麼帥,又這麼有責任心又能打的男人?
如果以後能跟他在一起,肯定有安全感。
隻是她隨即想起來,蘇北辰剛才出手並不輕,雖然占著理,但是官官相護,指不定會出什麼亂子。
想到這裏,她拉了蘇北辰一下,示意他趕緊離開。
“沒事,不用擔心,完事後你可以給蘇北辰做專訪,我保證。”蘇北辰笑了笑。
天哥拿出對講機,嘶竭底裏的向公安局求援去了,他稱這邊有恐怖分子,十幾名聯防隊員非死即傷,叫完援後他才感覺雙腿在打哆哆嗦。
天哥打電話的同時,蘇北辰也拿出手機,拔出一連串的號碼。
狠,太狠了,手指粗的鐵棍都抽斷了,那被抽的人雙腿該殘廢到什麼程度?
如果不是蘇北辰允許他報警,他現在早就轉身就跟了。
一聽說十幾名聯防被人打了,這件事情馬上引起了高度的重視。
當地分局的馬上派出幹警前來,而且已經通知了市反恐大隊,特警和武警出動。
由於這段時間暴恐事件頻有發聲,雖然不是在京城,但是公安係統的人神經都緊緊的繃著。
市公安局的一把手親自出馬,大批的部隊調動,幾乎進入戰鬥狀態。
曙光醫院附近的地下勢力,在當天晚上消失的幹幹淨淨。
因為動作太大了,把那些平時本來就不敢怎麼冒頭的小混混,也全都嚇的屁滾尿流。
看到一個身穿警服的中年男人,天哥頭皮一炸,他認得出來,這位是京城公安局的一把手,於長河。
他心中不免激動了起來,難道對麵那小子是棘手的人物?
不然的話怎麼會這麼大的動靜,如果是真的話,今天晚上自己是立功了,會不會因禍得福?
要是蘇北辰真的是一名重犯,那他極有可能轉為正式,而且混個一官半職也說不定。
想想自己當官後的風光,天哥不由得一陣激動。
隻見他三步並做兩步的中跑上前,對著於長河敬了一個不規範的禮,然後嚴肅的說:“於局長,京分局聯防大隊副隊長梁天向您報道。”
他組織一下語言,本想著要把自己不畏艱難,帶領聯防隊員們英勇無畏的情況向局長彙報下。
隻見他們的大老板,神色緊張的和他擦身而過,跑到了蘇北辰跟前。
於長河伸出雙手,恭敬地說道:“蘇少,讓您受驚了。”
“我隻是一個醫生,以後叫我蘇醫生,我不喜歡蘇少這個稱呼。”蘇北辰皺眉道。
“是,蘇醫生,真對不起,是我禦下不嚴,才造成了今天的事情發生,這是我的失職,聯防隊員的素質有待提高,我向您檢討。”於長河道。
這一幕,把天哥給嚇傻了,他真的傻了,腦袋一時沒有轉過彎來。
他想他們的大老板是不是瘋了,他為什麼會對這個小年輕這麼恭敬?
“聯防隊員是基層的安保力量,雖然不是正式的警察,但是他們身處的位置是很重要的,像這些人,和小販勾結在一起,強收保護費,這和街頭的小混混有什麼區別?”
於長河聽出了蘇北辰語氣裏的濃濃不滿,他一邊點頭一邊冒著冷汗。
當刑思成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睡意正濃,可是聽說了事情的發生和經過,他猛的一個激靈就清醒了。
這下算是捅了馬蜂窩了,做為京城公安局的大老板,他不可能不知道蘇北辰是誰。
為此,他還特意交待過這邊的分局,要管理好曙光醫院的治安,因為這裏可是蘇家人開的醫院。
可是怕什麼什麼就來,他越是小心,最擔心的事情卻還是發生了,他一邊向這邊趕,一邊把這裏的分局長罵的狗頭噴血。
小販往食物裏添加罌粟殼,這倒沒什麼,因為這不是他們單位的職責所在。
但是要命的是,這些小販是被聯防隊員所保護的,這才是最致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