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葉亦寒的配音喲,慢慢看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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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亦寒有些興奮的搓了搓手。
一旁,白色躺椅上,葉欣柔清冷的聲音傳來。
“你.......想怎麼塗?”
葉亦寒一愣,呆呆的望著手中的靈油。
是啊,怎麼塗?
這是個問題。
良久,她訕訕道。
“要不,就塗後背吧,那個,今晚.......。”
葉欣柔輕輕點點頭,然後淡淡道。
“打住,今晚再說,還有,你說的話,你也要實現。”
“好嘞。”葉亦寒輕輕的將靈油塗在手中,然後盯著葉欣柔的後背咽了咽口水。
“姐,我上了啊。”
“嗯。”
葉欣柔有些疑惑,不就塗個油嗎,有這麼誇張嗎?
此刻,葉亦寒的雙眼眯成了一條月牙。
然後,她伸出小手朝葉欣柔觸去。
頓時,葉亦寒隻感覺了自己仿佛來到了天空。
觸摸到了雲彩,雲彩雪白雪白的,觸起來軟軟的,很有彈性,簡直就是棉花糖。
她的思緒簡直就像是要火山爆發了一般,滾燙。
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有的感覺。
葉亦寒沒有將這種思緒排斥,而是很享受這種感覺。
葉欣柔平靜的躺在躺椅上,隻是後來,她感覺到後背有些不對,似乎是有什麼水低落到了背後,這種感覺很清晰。
“嗯?”她疑惑著朝後方看去。
葉亦寒站在背後,小手輕柔的晃動著,嘴角不自覺有晶瑩流出。
她渾然不知。
“咳咳。”葉欣柔幹咳了兩聲。
“啊啊?”
葉亦寒反應了過來,感覺嘴角濕濕的,她頓時神色有些尷尬,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堆笑道。
“那個.......正常反應,姐姐這麼好看,我這是正常表情。”
旁邊的小貓幸福的吃著雪糕。
血靈子在一旁嘴角抽搐。
怎麼說呢,你這表情,我感覺,就像春天萬物複蘇一樣。
回過神來,血靈子有些凝重的看向天幕。
她是受什麼影響了嗎?
此刻的葉亦寒,給她的感覺更像是,在渡劫。
凡劫。
即使,上古時期,天劫是人造的。
葉亦寒不是在裝傻,這更像是在刻意去激發著什麼。
和思維有關,那是什麼,她不明白,葉亦寒或許有些頭目,但如果她不說,血靈子也不會問。
輕輕搖搖頭,她表情有些好笑的盯著葉亦寒。
葉欣柔無奈,隨後幽幽道。
“要是不行,就換人吧。”
葉亦寒立馬正色道。
“我可以的,讓我來,她們沒我這麼嫻熟!”
這是實話,葉亦寒的每一次塗抹,都會附帶精神力,很柔和,讓靈油充分和皮膚融合,甚至於,能最大限度的激發靈油對於體質的好處。
後方,陳飛也走了過來。
他咽了咽口水,朝莫紫靈緩緩走去。
此時,蘇涵正在幫莫紫靈塗防曬靈油。
“那個,要不我幫你塗?”陳飛眼睛都直了。
莫紫靈輕哼一聲。
“要你幫我塗,那還要蘇涵幹嘛?”
陳飛幹咳一聲沉聲道。
“她可以幫......。”一旁的雪妍含情脈脈的看著張建輝,隨後陳飛收回目光看向了血靈子。
“對,她可以去找血靈子,葉亦寒也沒空,葉小萌還太小了,不需要塗這些!”
求生欲極強,我就想幫你塗一下,了卻我這個心願吧!
陳飛表情有些哀求,看樣子卑微至極。
莫紫靈有些不忍心,隨後蘇涵收回了雙手叉腰樂嗬嗬道。
“那就交給你了,我去找王浩宇了。”說完,蘇涵轉身就走。
遠處,血靈子看了一會兒朝著小貓輕笑道。
“小萌,要不你幫姐姐塗,姐姐再給你一個雪糕。”
葉小萌聽後尾巴一頓,舔了舔手指,然後激動道。
“好呀好呀,我給姐姐塗喵。”
這一刻,沙灘上都陷入了詭異的曖昧中。
幾分鍾後,葉亦寒戀戀不舍的拿起了手。
該抹的都抹了,沒抹的估計也抹不到了,隨後她歎了口氣,輕柔道。
“姐,好了。”
葉欣柔緩緩起身,揉了揉葉亦寒的腦袋,寵溺道。
“躺下吧。”
葉亦寒一呆。
“啊?”
“啊什麼,我給你塗。”
葉亦寒看了一眼自己的連體泳.衣,然後嬌嗔道:“那姐姐,慢慢抹。”
眨了眨眼睛,葉亦寒爬到了躺椅上,然後下意識抱著膝蓋用一種很呆萌的表情望著葉欣柔。
這表情,甚至透露出一種委屈,惹人疼愛!
葉欣柔深深吸了口氣,淡淡道。
“縮著幹嘛?躺著。”
葉亦寒連忙躺下,翻了個身。
一隻白皙的手輕輕拍了拍葉亦寒的後背。
“啊~。”葉亦寒下意識叫出了聲,然後連忙將嘴捂住,臉紅了,葉欣柔點點頭感慨道。
“小寒身材也這麼好啊。”
這靈圖變異是真的徹底,不得不說,她除了有些平,其餘的,那都是頂尖選手。
一頭紫發自然垂落,葉亦寒有些害羞的將頭埋下,兩隻手臂平趴,擋住了她的臉蛋。
看不出表情,但兩隻耳朵,紅透了。
.........
天邊,隱約有血色光芒閃爍。
無人在意。
此刻,世界都在動蕩,恐慌,唯有此處透露著無比放鬆的氣氛。
各大武道院,此時有警報聲響徹虛空,各種戰備物資分發到了大學。
就連最基本的商業街,街道由金屬地板鋪設。
沒人會忘記危機。
此刻,街道上多了些高階武者。
他們紛紛在商業街遊走,甚至有的直接踏空,在每一棟大廈上布置著什麼。
唯一可見的就是。
當有一位背著巨型背包的六重天武者,來到商業街的一處角落,手指朝地麵點擊了幾下,下一刻,嗤嗤聲傳來。
金屬地麵緩緩打開。
一根巨型金屬管平靜的躺在下方,金屬管反射著耀眼的光芒,如同整裝待發的凶獸,想要在戰爭爆發的那一刻給予敵人致命一擊!
靈子定點隕滅炮!
他放下背包,取出了背包內的一隻隻小金屬箱子,然後拿出一些零件對隕滅炮進行檢修。
藍星不是沒有準備。
而是普通人太多。
情況遠比其他世界複雜。
這裏的普通人,幸福指數大千世界第一!
因為界塔的初衷就是為了庇護這些普通人。
藍星沒有失守,他們不需要此刻去界塔。
那是他們自願留下的,因為普通人,也可以穿上機甲戰鬥,穿上殖裝斬殺宿敵。
或許改造的沒有星海教那麼徹底,但終歸是戰鬥力。
無他,因為葉亦寒。
她的事跡被太多人知曉,她是年輕一代的標杆,是很多人一生都可以去仰望的存在!
到了當下,界塔很多高階武者都回藍星了。
為了等待上古武者的複蘇,有太多人站隊不同了,靈氣複蘇一代有多少人沉眠,他們根本不知道。
那個時候甚至即使有了靈圖,也沒有固定的武道,因為那個時候,靈圖宇宙不完善。
他們隻知道摸黑前進,甚至很多人劍走偏鋒,隻是強化身體裏的一個器官!
李滄瀚此刻鎮守著藍星夜半球。
身旁,一位顯聖武者神色複雜道。
“當年斷天辰的同學,也不知道是否也在藍星沉眠。”
宇宙太大了,銀河係也太大了,但即使是現在人族都有所踏足,沉眠之地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找到的。
李滄瀚淡淡的點了點頭,笑道。
“必然是沒死的,那些人和斷天辰一起支撐了一個時代,就算死,那也是假死,斷天辰不希望看到這些的,不然他也不會讓靈氣複蘇開啟。”
頓了頓,他神色有些飄忽道。
“如果,真的有在這裏複蘇的,北省的事讓葉亦寒處理,在這之外複蘇的,囚禁起來,看能否說服,不行就直接斬殺。”
斷天辰不是來自原始,而是在世界破碎後出現的,他有自己的人,那些人,當年為斷天辰清理了不少障礙。
說的是廢話,因為思維已經根深蒂固,很難被說服了。
隻能斬殺了。
這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罷。
李滄瀚心中微微歎息,看了一眼身旁的顯聖武者。
界塔高層,現在都是李滄瀚當年年輕的時候結識的,他怎麼會相信一個外人。
後輩可以培養,但親信隻能是自己人。
因為親信可以為自己出生入死,葉亦寒也是如此,除了身邊的人,其餘的人幾乎都是在戰鬥或者算計中接觸。
想到這裏,李滄瀚恍惚道。
“時代的節點,一代又一代的延續,幾乎都是老一輩算計新生代,這是一個循環,可是葉亦寒的出現,卻打斷了太多老一輩的算計,她這樣做是為了分散自己對靈圖的吞噬嗎?”
不朽中,對於思維精神力的超脫來看,葉亦寒就是在蠶食靈圖宇宙。
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她似乎和靈圖斷掉了聯係。
是她故意為之還是別的,最近葉亦寒去了血界,似乎加深了和血界的聯係,乃至氣運也是,這是為了轉嫁吞噬對象嗎?
葉亦寒很聰明,甚至境界速度快到無形中,大千世界的人都很忌憚,都想先將她斬殺,在做最後的算計。
世界歸一之日,李滄瀚能夠預料到。
如果葉亦寒想去盡頭之塔,上古世界的生靈會追殺她,世界的引力都會去撕扯她。
不過,李滄瀚是支持她的。
突然,他皺眉朝地平線看去。
良久他喃喃道。
“這麼快就複蘇了?”
是的,他感覺到了,北省有人複蘇了。
南江市郊區墓地。
這是一座山,山上有無數墓碑,一直蔓延到另一座山,這些山嶽被綠化的很好,但卻依舊掩蓋不住那些死氣。
讓人頓時生出無盡的壓抑。
其中一座山嶽半山腰,一位中年男子平靜的站在一座墓碑前。
墓碑上清晰的記錄著過往和名字。
杜閆慧。
這是雪妍的母親,也是此刻張建輝的嶽母。
男子正是雪宏深,每天,他都會到這裏給杜閆慧講述一些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
雪宏深在這裏站了很久,墓碑上方,有一處隱藏的空間裂縫。
空間裂縫中,卻是有一具死去的屍體。
死的很淒慘,但在葉亦寒的陣法下,每次血肉破碎,都會恢複,直到那位被囚禁的八重天意識崩潰,然後就會自然死去,肉身還是會恢複完好,但精神早已消散。
再去鞭屍也沒有意義了。
過了一會兒,雪宏深身形消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