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陽兩人因身體虛弱,一睡便跟死人一般,哪會知道外麵正跪著人呢。車陽到中午才漸漸轉醒,真修在外麵一直跪倒現在。車陽穿著衣服就要出去透透氣:珍麗你就多睡會兒,前兩天受了那麼多苦,現在也該補點回來了。他一開門就看到跪在地上的真修:是上次那小孩,他跪在這裏幹嘛,負荊請罪?太晚了吧!車陽視他為無物。左轉照樣走人。真修見他不理睬自己,立即抱住他的腳,求饒道:“求求師祖,我知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車陽的聲音有些顫抖,是畏懼?是擔心?還是緊張?弄不清楚。車陽仍是一副不在乎的樣子,淡淡的道:“放過你,我又沒把你怎麼樣,哪來的放過?要是想讓我處置,我還真沒這個膽!”
說完立即甩開他的手,繼續向前方的竹林走去。不知道珍麗什麼時候已醒來,她扶起正趴在地上哭泣的真修,朝車陽的背影喊道:“車陽,給我站住,你太過分了!”
車陽聽見是珍麗的聲音便停了下來,他轉身無所謂的道:“我又沒對他做什麼?隻不過他的事我無須去管,也不想去管。”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更何況他還是個小孩子,你幹嘛要這樣對他?”
珍麗為真修辨道。車陽麵不改色,理直氣壯的還嘴道:“話是沒錯,不過我有我的自由,有沒有做錯是他的事,管與不管是我的事,我為什麼一定要淌這趟泥水呢?”
珍麗的嘴上終是比不過車陽。
可是為了真修,她還是搬出了自己的底牌。我就不信,這樣你還不會放過他。珍麗厥了下嘴道:“我不管啦,要是你再不原諒真修,我以後就不理你了。”
那還了得,不理我,那我晚上找誰親熱去,那不寂寞死了!車陽在逼近無奈下隻好答應珍麗:“好吧,那我就原諒他好了。哎,小子,我正式聲明:我原諒你。”
珍饈這才由雨轉陽。珍麗抱著他進了房間。車陽才不會跟她一樣無聊,甩頭接著向竹林走去。
“十裏不同天,大概就是形容這裏的吧。”
車陽站在林中深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不僅對這片竹林感慨道:想不到自己大難不死還真有後福。怎麼以前就沒有這種感覺呢?隨它去拉,反正今天開心,在這林中隨處逛逛吧。順便做幾首詩出來給珍麗看看。省得她一天到晚盡說我抄襲別人的詩。
車陽在竹林中緩慢遊行著,心中幻想著他日與珍麗到這裏玩耍的情況:“卿承,我在這裏,你來追啊!看你能追的上不?”
“我當然追的上,你等著瞧吧,嘻嘻嘻……”
車陽腦子裏幻想著,嘴上也笑得夠淫蕩,他高興地將……進行改編:山外青山竹外竹,我與珍麗賞青竹兩人幸福飄何處,隻在身體內心處!
哇,我真是牛,這樣都能做出這麼好的詩。看來我的細胞倒不少。車陽在竹林中高興地都了一圈後,便就準備回去了。可就當他興奮地想回來作詩給珍麗聽時,卻在不遠處聽到真修在一個勁的罵他。而珍麗並未阻止。車陽頓時就惱羞成怒,一腳踹進門,對著修真大吼道:“我到底哪裏得罪你了,你要把我往死裏罵!你他媽給我滾出箐辰派,媽的你給我滾!”
這下真修兩人都蒙了。珍麗也不敢再馬虎,立即想解釋,可是一開口:“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