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今日澤王和那個叫赫真的一起進宮見皇上了。”孤鷹剛接到消息就來稟報蘇千羽。
蘇千羽放下手中的香包問道,“可知道是為了什麼嗎?”
“回王妃,據說澤王帶赫真進宮是為了向皇上敬獻丹藥。”孤鷹說道。
“丹藥?”蘇千羽皺起了秀眉,她記得上一世永安帝為了追求長生不老,到處尋了不少道士,丹藥也煉了不少,隻是那應該是在很久以後了,怎麼現在就開始煉丹了呢?
對了,蘇千羽眼中一亮,前幾日進宮聽到宸妃說永安帝精神不好,太醫們都找不出緣由,看來那日遇到獨孤軒澤帶赫真進宮是為了給永安帝看病。
可是蘇千羽總覺得這次不僅是看病這麼簡單,如果永安帝的病被治好,永安帝一定會大加賞賜獨孤軒澤,對獨孤軒澤的看法大有改善,這樣雖有麻煩但也不算太難處理,隻是蘇千羽總覺得獨孤軒澤好像還令有謀劃,不止討永安帝歡心這麼簡單。
蘇千羽正低頭思索著,孤狼風風火火地跑了進來,嘴裏還喊著,“王妃,王妃。”
孤鷹略帶嗔怒地看了他一眼,“你這像什麼樣子,還有麼有禮數。”蘇千羽笑道,“無妨,都是自己人不必多禮。孤狼是有什麼急事嗎?”
孤狼吐吐舌頭看了孤鷹一眼,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呈給蘇千羽挑眉笑道,“當然是急事了,這是王爺寫給王妃的書信,王妃請看。”
獨孤軒塵的信,蘇千羽難以掩飾心中的喜悅,連接過信的手都有些顫抖。信封上是蘇千羽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字跡,“千羽親啟”四個字竟讓蘇千羽有種想哭的衝動。
蘇千羽激動地拆開信封,差點連信都給撕爛了。孤狼不著痕跡地向蘇千羽身邊靠了靠,他也想看看到底王爺給王妃寫了什麼。
可是還沒等他看,就被孤鷹一把抓住一邊往後拖一邊說道,“屬下就不打擾王妃,先行告退。”
蘇千羽定了定神說道,“你們下去吧,去查查赫真這個人,越詳細越好。”
“是。”孤鷹拖著孤狼出去,孤狼惱怒地瞪著孤鷹,老子就想看看王爺寫了什麼給王妃,這有什麼不行的。
孤鷹白了他一眼,你是傻了麼,若是被王爺知道了你偷看他寫給王妃信,你還能好好活著嗎。
孤鷹和孤狼離開後,蘇千羽重新打開信,一字一句仔仔細細地看著,生怕錯過一個字。
看著信中一個又一個的想念,蘇千羽竟忍不住淚水,任憑它流出眼眶打在信紙上,原來思念真是個折磨人的東西。
看完信,蘇千羽小心翼翼地將信裝好放到盒子中,轉身回到書桌前,拿出筆和紙準備給獨孤軒塵回信。
隻是拿出紙筆蘇千羽卻不知道該怎麼寫了,她想告訴他她有多想他,她有多盼著他趕快回來,她想告訴他打雷了她害怕想讓他抱抱她……可是蘇千羽知道這些都不能告訴獨孤軒塵,她怕在戰場上獨孤軒塵會分心。
苦思良久,蘇千羽鄭重地在紙上寫下“安好勿念,平安歸來。”四個字。將信紙細細折好裝進信封,連同自己無盡的思念與擔憂一同裝進信封。推開門,蘇千羽抬眼望著北方低聲呢喃著,“軒塵,一定要平安回來,我等著你。”
永安帝按照赫真所說一連服了三天藥,雖說藥有些苦,但的確效果不錯,永安帝明顯覺得身子好了很多,就連太醫也說自己已無大礙,永安帝十分高興,賞了赫真不少東西。
赫真來養心殿謝恩時,永安帝正隨便翻著一本書,“草民參見皇上。”
“嗯嗯,起來吧。”永安帝看上去心情不錯,將書遞給身旁的安總管笑道,“朕服了先生的藥果然好了不少,先生果真是華佗在世啊,哈哈。”
赫真謙遜道,“皇上謬讚了,皇上是真龍天子,本就福澤深厚自有神明護佑。”
“哎,先生過於謙遜了。”永安帝擺手說道,“不過朕記得那天聽先生說,朕之所以會如此是因為碰到了不幹淨的東西,不知先生所言為何?”
赫真動了動眼珠說道,“是這樣,草民自有跟隨師傅學了幾年奇門遁甲之術,雖說不算精通,但還是能看出一些普通人看不到的東西。皇上這次得病,太醫院的太醫查不出病因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