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月後。
一間豪華的私人別墅內,一件寬大的臥室中,一個女孩怔怔的立在落地鏡前,一張精致的小臉皺成一團,看著鏡子中略顯臃腫的身材。
\"都怪你啦!非要一結婚就生寶寶,這下好了,穿什麼都不漂亮。\"女孩撅著紅潤的小嘴,大大的寶眸瞪著鏡子中的自己,語氣中帶著嬌嗔。
\"哪有啊!我覺得,無論什麼時候,我老婆都是最漂亮的,尤其是懷著我寶寶的時候。\"一個男子環住她的腰,大手撫上她隆起的小腹,英俊帥氣的麵容上帶著幸福的笑容,黑亮的瞳孔裏溢滿寵溺和濃濃的愛意。
\"你就會哄我,難看死了,我要穿什麼衣服啊?\"女孩的嘴巴噘的更高了,聲音中有嬌嗔還有點撒嬌的味道,大大的寶眸中閃著亮亮的光芒。
\"我怎麼會哄你呢,是我的心裏話。\"男子笑著,在她紅唇上偷了一個吻。
\"邵鵬,你又偷吻我。\"雪兒嬌嗔著,柔軟的小手打在他健壯的胸膛上。懷中的人兒溫軟誘人,帶著一股淡淡的體香,邵鵬下腹間一熱,一股熟悉的躁動瞬間竄便全身,這股欲火來勢凶猛,壓也壓不住。
\"不要動,不要再動了。\"耳旁傳來他沉重壓抑的嗓音,感覺到他的身體僵硬緊繃,雪兒小舌一吐,乖乖的不敢再動:\"你······該死的,姚雪兒,你又勾引我。\"
看著她俏皮可愛的動作,邵鵬體內轟的一聲,仿佛所有的不安分因子全部在身體內躁動,狂嘯,呼之欲出。聲音因為壓抑而低沉:\"受苦的人應該是我吧,哪天我要是發瘋崩潰,一定是被你這個小妖精youhuo的。\"
邵鵬說完,大步朝浴室走去,浴室內傳來急促的流水聲,雪兒吐吐舌頭,俏皮的笑了。
樓下,客廳裏。
一個偉岸健碩的男子懷中抱著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女子小腹微微凸起,一手托著後腰,一手扶著小腹,慢慢的在客廳裏踱步,臉上帶著幸福甜蜜的笑容。
男子長相英俊,深邃立體的五官,仿佛是精雕細琢般完美無瑕。削薄的碎發不羈的垂著,劍眉下麵,一雙如子夜星辰般黑亮深邃的瞳孔裏有濃到化不開的柔情,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揚,嘴角綻出一抹燦爛迷人的笑容。異常英俊的麵容線條柔和,眸底有掩不住的寵溺與愛意,仿佛他所注視的是他這一生中最珍貴的寶物。
\"要不要去坐下來,會不會累啊?\"男子聲音溫柔似水,眸子明亮而寵溺。
\"不會啊,醫生不是說,適當的運動對寶寶有好處。\"女子笑盈盈的回答。
\"那你慢點,你渴不渴,要不要喝點東西,還是餓了,想吃點什麼?\"男子緊張兮兮的,問東問西的,就怕有一絲閃失。
\"傑,你太緊張了啦!\"女子清脆的嗓音中帶著一絲嬌嗔。
樓上傳來輕微的腳步聲,邵鵬攬著身懷七甲的姚雪兒顯得小心翼翼。看著慢慢從樓上走來的兩人,那速度簡直堪比龜速。
\"真沒想到,向來做事雷厲風行的鵬少爺,換件衣服要用兩個小時,比女人生孩子還要慢。\"陳子傑斜睨一眼好友,忍不住調侃道。
\"哦。\"邵鵬依舊不緊不慢,繼續維持以龜速慢慢下樓,嘴下卻不吃虧的反唇相譏:\"俗話說'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傑少爺變臉的速度那可是堪稱一絕啊,有時我在想,你會不會是人格分裂啊!\"
\"彼此彼此吧。\"陳子傑繼續揶揄道:\"鵬少爺變臉的速度也值得一提啊!\"
門口,走進來兩對高挑的身影,看著兩個在商場上呼風喚雨的男人在這裏互相調侃吵嘴,不禁有些啼笑皆非。
\"傑,你怎麼穿成這樣,阿楠今天結婚,你不是做伴郎的嗎?\"沈陽疑惑的問。
\"這樣很好啊。\"子傑聳聳肩,上身穿一件黑色緊身T恤,恰到好處的顯示出他健碩堅硬的上身,下身穿一條黑色休閑褲,一身休閑裝更襯的他慵懶清俊。
不像平時那樣西裝革履,一副商界精英的樣子,現在的他卻更顯平易近人,像一個居家的好男人:\"我爸媽聽說楠楠要結婚,早一個星期已經回來準備了。而且昨天若依那丫頭一回來,聽說還沒有確定楠楠的伴郎和伴娘,馬上自告奮勇。\"
\"哦,怪不得,你一身輕鬆地樣子。\"邵鵬終於走下樓,努努唇接口道。
\"當然了,若依和成龍來當伴娘和伴郎是再好不過了,畢竟,我和雅已經結婚了。\"子傑唇角帶著一抹迷死人的笑:\"要不是智飛那家夥不聽醫生的警告,怎麼會撕裂傷口,延遲婚禮呢,我也是等不及了,才迫不得已先舉行的。
眾人表情一僵,聽到這裏,其他幾人的表情全不同,有錯懊,不解,也有臉紅,尷尬,偷笑,空氣中充斥著一些曖昧的氣息。
\"咳,咳。\"嘉輝輕咳幾聲,打破了滿室的古怪:\"我想我們該走了,不然去遲了,阿楠說不好又會發飆哦。\"
全市最大最豪華的教堂外,各種各樣的名車停的水泄不通,那場麵隻能用宏偉壯觀來形容。
幾輛豪華私家名車急速駛來,打頭的是輛黑色的寶馬,緊接著是輛銀白色的法拉利,後麵是一輛灰白色的卡宴和一輛紅色的保時捷。車子先後停在一邊,幾對英俊亮麗的男女先後下車。
圍觀的記者被保鏢擋在外圍,隻見閃光燈對著這幾對年輕男女猛拍。
禮堂後麵的休息室,陳亞楠一身雪白的婚紗端坐在中央的真皮沙發裏,嬌俏的小臉上畫了精致的妝,看上去更加的美豔動人,如琉璃般透亮的水眸中有炫目的光波在流轉,如蝶翼般濃密纖長的眸毛在嬌容上輕盈跳動。
身上那套價值過億的珠寶,更加相襯生輝,絲毫沒有遮掩她的光芒,她坐在室中央,仿佛是一個發著光的晶體,刺的人目光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