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的想法。”夜景清淡淡的對著玲瓏說道“但是一個女人,在這裏一無所有,她們可以依靠的就是這個她們稱之為丈夫的人,所以一旦她們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威脅著自己的利益或者地位了的話,就會想盡一切的辦法將這個東西清除幹淨。”夜景清對著玲瓏有些諷刺的說著,自己現在何嚐不是這樣呢?
“可是,迷煙致死的話至少要一年的時間啊。”玲瓏對著夜景清說道。“著也就意味著薛夫人佩戴這個東西也是帶了有一年的時間,那麼她的身體狀況一定也是有問題的。”
“玲瓏,”夜景清不帶一點兒感情色彩的對著玲瓏說道“但是你不要忘記了,薛夫人可以在這之前就服下些東西或者說是因為薛夫人年紀老了之後身體機能下降的緣故,所以她的嗅覺係統可能根本就比不上小桃紅的嗅覺係統的靈敏度。”夜景清對著玲瓏一點一點的說著。
“這個。”玲瓏聽著夜景清的話,然後想了想對著說道“是,我記得曾經師傅說過,這個東西就是從鼻腔裏麵進入到人體的,因為少量的吸入的原因,所以人大多就是產生一些眩暈的後果,除此之外和一般人無異的。”玲瓏想著小桃紅大概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這才日積月累了這麼多的毒素在自己的身體裏麵吧。
“好了,”夜景清看著玲瓏的樣子,然後對著玲瓏說道“你也不要在想些什麼了。先回去休息吧。等到司空琦將小桃紅進入薛府的時間調查了出來的時候我們就知道了。”
“恩。”玲瓏看著夜景清,然後點了點頭對著夜景清說道“那我幫你換下這身衣服吧。”玲瓏看著夜景清枚紅色的衣服上麵還有著痕跡,於是對著夜景清說道。
“不了。”夜景清想了想之後對著玲瓏說道“你先回去睡吧,這個時候你要是再不睡覺的話明早恐怕就會精神不足的。”夜景清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清楚的知道現在自己身上穿的東西的複雜性,要是等著玲瓏來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換好了之後再回去休息的話恐怕就真的很是晚了,再說了夜景清現在也想自己呆一會兒,很多的東西需要夜景清梳理一下了。
“好。”玲瓏聽著夜景清的話不好意思的臉紅了,因為夜景清平日裏起來的比較晚的緣故,所以連帶著玲瓏每日早上起床的時間都要比一般的宮女來的晚些,有些時候都是抬眼升到了最高點兒時候玲瓏這才起來的。
“行了,走吧。”夜景清看也不看玲瓏的對著玲瓏說道,然後就自顧自的往裏麵走了。玲瓏看著夜景清的背影,在躊躇了一下之後也慢慢的轉身離開了,走的時候在玲瓏的一聲關門聲當中夜景清知道這個屋子裏麵又隻剩下了自己一個人了。
夜景清將身上的外套換上了之後,然後就慢慢的走到了床上麵去,眼神一直看著放在距離自己有著一段距離的櫃子上麵的香包,然後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夜景清躺在床上努力的想讓自己睡著,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夜景清的神智卻在今日似乎是全部的複活了一樣,最近發生的所有的事情都開始慢慢的在自己的腦子裏麵重演了起來。
首先是自己莫名其妙的遇刺,是柳心蕪。然後就是司空寒的弟弟司空敬突然對司空寒稱病然後也從邊疆回來了,這之後就開始源源不斷的事情都開始指向了自己,甚至讓夜景清懷疑出現了這麼多的事情都是因為這後麵有一個人在操縱著這發生的一切,而目的就是自己。
“可是,就算是我死了,她能得到什麼好處呢?”夜景清想著突然一下子睜開了眼睛人,然後盯著自己蚊帳的最上麵呆呆的想著。
而對自己有著這樣大的敵意的不過就是柳心蕪和殷媛媛,但是憑著夜景清對於殷媛媛的認識,夜景清敢說殷媛媛是絕對沒有這樣的忍耐和智商的,那麼可能做出這一切的就隻有柳心蕪了,可是柳心蕪被司空寒發配到了邊疆了啊。
“但是,假若她根本就不在邊疆呢?”突然,夜景清聽到了有個人在自己的身邊對著自己這樣的問道。
“是啊。”夜景清自言自語的說道“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柳心蕪會不在邊疆的這個事情,但是隻要是她還有一條命在就憑柳心蕪對自己的恨意,那就一定不會放過自己,必定會想方設法的要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邊,必須的得知自己為死地啊。”這樣想來夜景清在心中下了一個決定。
然後就是小桃紅事件和錦繡事件,這兩件事情都有意無意的和自己牽扯上了關係,甚至說現在的薛振和薛夫人都和自己有著脫不開的關係,對著這個薛府而言,夜景清覺得這就好像是一個有著巨大的謎語的一個集中營,隻要把這個薛府裏麵的事情都搞清楚了,那麼這些謎語都會迎刃而解了。而至於這個就要看沈慧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