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是管家的聲音。
‘怎麼了?”薛振聽到是管家的聲音這才放緩了聲音的對著外麵問道,這個管家跟著薛振很久了,知道薛振的習慣,所以沒有什麼大事情的時候不會輕易的來打攪薛振的。
“老爺,”管家聲音有些發抖的對著薛振說道“外麵有個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要我把一封信親自交給你,”
薛振聽到這個的時候,也顧不得心髒跳得飛快,趕快的走到了門口,一把就拉開了門,然後對著管家問道“是誰讓你過來的?”
“老奴不知道。”管家恭敬的說道。
“那他又說什麼麼?”薛振從管家的手中接過了信封,然後平靜的問道。
“什麼都沒有說。”管家搖了搖頭,對著薛振說道,他隻是讓奴才把這個親手交給您。
“行了。”薛振知道管家應該什麼都不知道了,於是打算關門自己回去看就對著管家說道“你下去吧,我自己來處理。”
“是。”管家說著就伸手替薛振動手關上了大門。
薛振在關上了門之後就坐在燈光下麵緩緩地拆開了信封,從裏麵滑出來了一張薄薄的紙。薛振蹲下身子從地上將紙撿起來仔細的看了看之後臉色一下子就白了起來,然後一下子就跌坐到了凳子上麵,而那張紙也隨著薛振的摔倒而落到了地上。
一秒鍾之後薛振像是反應過來了什麼一樣從地上立刻的顫抖著撿起了紙來,然後再撐著桌子站了起來,將紙對折了之後慢慢的放在燈火上麵一點一點的燒掉了它。
薛振將紙燒幹淨之後就慢慢的走到了床邊,然後連衣服都沒有來得及脫掉就躺在了床上,薛振想要快點兒的睡著,於是一趟到了床上之後就緊緊地閉上了眼睛不願意在睜開,但是薛振越是想快點的睡著就是越是清楚的記起了紙上麵寫著的字,越是想著就越是睡不著。再床上翻來覆去的。
好不容易的睡著了之後又聽到了雞鳴的聲音,聽到聲音之後薛振不敢有一時半刻的耽誤立刻就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匆匆的將自己收拾了一下,就從後門出了門,出門之後薛振就直接的鑽進了一輛看起來還算是豪華的馬車。
“薛大人。”薛振一進馬車就聽到老陳的聲音,“昨晚睡得可好?”
薛振在馬車裏麵為自己挑了一個邊角的位置坐了下來,然後對著老陳說道“還行。”
“想來薛大人整晚上都惦記著尊夫人了這才沒有睡好吧。”老陳笑著對著薛振說著。
薛振聽著老陳的話,轉過身來狠狠得盯了老陳一眼之後這才又轉身坐著一句話都不說。老陳看著薛振的樣子,然後從原本坐在的靠在馬車邊上的位置走到了裏麵,靠近著薛振坐了下來,然後到對著薛振說道“薛大人應該還記得信上麵的內容吧,所以到時候薛大人說話可要多長一個心眼兒啊。”
薛振聽著老陳的話,額頭上慢慢地沁出了汗珠,要是自己沒有答應司空敬也沒有老老實實的坐在這兩馬車上的話恐怕自己現在已經莫名其妙的死在自己的府中了、薛振沒有辦法對著老陳點了點頭,無聲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在老陳和薛振達到皇宮的時候正是才打開皇宮大門的時候,薛振從馬車裏麵出來之後亮過了自己的腰牌順利的就進到了皇宮裏麵,但是因為到崇政殿的前麵是有階梯要上的,所以薛振和老陳都隻能從馬車上麵下來,而又因為一般的人是不可以進到崇政殿裏麵的,所以老陳就隻有在崇政殿下麵的階梯處等著薛振。
在薛振走的時候,老陳附在薛振的耳邊輕輕的對著薛振說道“薛大人,要不要在多享受幾年的福氣,還的您說了算。”
薛振聽到了老陳的話之後毫無疑問的瞬間就蒼白了臉色,哆哆嗦嗦的對著老陳點了點頭之後就顫巍巍的走了上去。於是這才有了之前司空寒和薛振在崇政殿裏麵對峙的一幕。
“薛愛卿,薛愛卿。”司空寒見薛振一直都沒有說話,於是對著薛振不停地喊道。
“啊,啊?”薛振被司空寒喊了幾聲之後這才從回憶裏麵醒了過來,一臉倉皇的看著司空寒問道“微臣該死,”
“無礙,”司空寒大度的揮了揮手,對著薛振說道“薛愛卿一定是掛念著夫人,這才走了神的,無礙。”
“謝皇上。”薛振偷偷的擦了擦額頭上麵的汗水,然後對著司空寒高聲說著,一邊說著一邊對著司空寒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