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昨日內人進宮看望小女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了。”薛振抬起看似哭紅了的雙眼對著司空寒說道。
“哦,”司空寒淡淡的應了一聲之後對著薛振繼續說道“朕知道這件事情。”
“皇上,還請您給老臣做主啊。”薛振一聽司空寒說自己了解這件事情,於是立刻的對著司空寒又開始了磕頭,然後一邊磕著頭一邊還對司空寒念叨著,“老臣本來就隻有這麼一個女兒,現在又變得瘋瘋癲癲的,這就要了我們老兩口的命了,但是沒有想到啊,我這夫人昨日走了之後也沒有回來了。”
“薛大人,”司空寒實在不想聽薛再這麼的碎碎念著了,於是對著薛振大聲的喊道。
“皇上,”薛振被司空寒這麼一打斷抬起了滿是老淚眾橫的臉看著司空寒冷冷的喊道。
“尊夫人並沒有任何的閃失。”就在司空寒走到了崇政殿的路上的時候,就有宮人從沈慧慧的宮殿裏麵走了出來,對著司空寒說著薛夫人已經醒了,並且沒有地方不舒服的。所以司空寒現在才可以這樣理直氣壯的對著薛大人說道。
“什麼?”薛大人似乎不敢相信一樣的愣在了原地,想著昨晚的情景,那是自己都要準備睡了的時候,突然接到了司空敬召見的命令。沒有辦法之下薛振隻好匆匆的穿上衣服從後門來到了位於郊外的雲閣。
果然,薛振一進去就看到了司空敬正坐在院子裏麵的一處石凳子上麵等著自己,薛振理了理衣服之後走到了司空敬的旁邊,對著司空敬尊敬的喊道“襄王爺,不知道這麼晚了將薛某找出來是所為何事啊?”
“薛大人,”司空敬平靜的從桌子上麵到了一杯酒放到了薛振的麵前,對著薛振說道“來,喝酒。”
“襄王爺,”薛振將放在自己麵前的一杯酒推開了,然後對著司空敬說道“明日老臣還要上朝”
“哈哈。”司空敬笑著拍了拍自己的腦子,好像是忘記了什麼的說道“你看本王爺都忘了,皇上派本王和司空炎去無極國的邊境幫著軒轅國治理沙塵來著。”
“王爺,”薛振看著司空敬又從桌子上麵端起一杯酒喝了起來,於是對著司空敬說道“在下的女兒錦繡現如今已經瘋了,而您也不需要在下了,所以,王爺,我看我還是早些告辭了吧,“
“哎喲。”司空敬對著薛振露出了一個我不愛聽的表情之後繼續對著薛振說道“薛大人,雖然您的女兒現在都不在了,但是您的夫人……”說著對著薛振露出了一個邪惡的表情。
“你。你。你。”薛振不敢相信的從石凳子上麵站了起來,對著司空敬不敢相信的說著。
“薛大人,”司空敬就像是沒有看到薛振的表情的樣子一般的對著薛振說道“本王對那個風燭殘年的老太婆沒有興趣。,”
“你!”薛振被司空敬的人按著隻有乖乖的坐在了凳子上麵,一點兒都動彈不得。“你到底要怎麼樣。”薛振一邊左右搖擺著試圖掙脫開司空敬的人的桎梏,一邊對著司空敬問道。
“本王知道您的夫人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司空敬端起了自己麵前的酒杯,然後拿到了自己的眼前把玩著。
“那又怎樣?”薛振對著司空敬反問道,
“薛大人您也不想想你的夫人這麼晚了還在宮中做什麼?”司空敬一臉好笑的對著薛振說道。
“哼,”薛振不看司空敬笑的一臉邪惡的笑容,然後說道“宮中傳來消息說是錦繡有些發燒,內人這才留在宮中照顧的。”
“哈哈。”司空敬聽到了薛振說的原因之後就像是聽到了一個巨大的笑話一般的對著薛振說道“我說薛大人難怪您做了這麼多年的官兒了還是一個小小的尚書。”
“你,”薛振被司空敬氣的漲紅了臉,轉過臉來狠狠得看著司空敬說道:“襄王爺,我們家現在已經四分五裂了,您就行行好,讓過我們老兩口了吧。”薛振知道自己是對付不過司空敬的,於是對著司空敬求饒的說著。
“哼,”司空敬聽著薛振的話,一下子就把自己手中的酒杯扔掉了,然後對著薛振說道“薛振,本王告訴你,要和本王玩兒遊戲的人還沒有一個人可以在本王還沒有玩夠兒的時候推出的。”然後狠狠得將薛振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