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抱著衣服管也沒有管薛夫人,在第一時間來到了夜景清的身邊,侍衛們在看到了玲瓏的時候,自動的就為玲瓏讓出了一條道路,玲瓏感激的看了侍衛一眼,然後三步並兩步走,一會兒就到了夜景清的身邊。
“主子,我回來了。”玲瓏將夜景清的身子靠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對著夜景清輕輕的說道,順便將手中的衣服披到了夜景清的身上過。在感受到了衣服的溫度的時候業精勤緊緊地拽住了衣服,將身子更加緊的靠在了玲瓏的懷裏麵。
“主子,”玲瓏摸著夜景清有些發紅的臉蛋問道“我們回去了好不好?”
可是夜景清卻是執拗的搖了搖頭,雖然現在她的腦子很是混沌,但是思維卻還是清醒的,她甚至知道剛才沈慧慧和薛夫人就站在了這個亭子下麵說著話,可是因為她頭實在太疼的緣故,在加上沈慧慧和薛夫人說話太過的小聲,這才導致了夜景清什麼都沒有聽到。
“可是,主子,您這可是有些發燒了啊。”玲瓏知道夜景清的脾氣,一旦決定的事情是絕對沒有那麼容易就改變過來了的,於是對著夜景清說道。
“沒事、”夜景清靠在玲瓏的懷中,又因為衣服加厚了夜景清身上的溫度的原因,所以夜景清現在的神智已經開始慢慢的恢複了。
“主子,”玲瓏氣急敗壞的對著夜景清說道“玲瓏不知道您為什麼一定要在這裏,但是玲瓏知道您要是再不回去讓禦醫瞧瞧的話,您的身子一定會吃不消的。”
“玲瓏,放心,我沒事。”夜景清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沙啞著聲音對著玲瓏說道。
“可是……”就在玲瓏還想要勸說固執的夜景清的時候,薛夫人的聲音卻在亭子外麵響了起來。
“喲,我說這是誰呢,排場那麼大。”薛夫人的聲音裏麵充滿了酸味兒。
“你是誰?”侍衛們雖然說是監視著夜景清,但是司空寒的聖旨裏麵說的很清楚了,這次的監視的名義是保護夜景清,所以侍衛自然是有權利盤問任何一個想要接近夜景清的人。
“你是誰?”薛夫人很不屑的對著侍衛問道“一個小小的侍衛也配合本夫人說話?”
“你!”侍衛被薛夫人嗆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又礙於等級製度的嚴謹,所以根本就不敢與薛夫人起爭執,隻好忍氣吞聲的說道“我等是奉了皇上的命令保護皇貴妃娘娘的安全的人。你是誰?”
“哼,本夫人的名字你還不配知道,”薛夫人依舊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說道“快讓你的主子出來。”
“對不起尊貴的夫人,我家主子不願意見你、”就在侍衛和薛夫人相持不下的時候。玲瓏突然從中間走了出來,對著薛夫人說道。
“哼,好一個丫頭,本夫人還沒有降你的罪呢,”薛夫人一見到了玲瓏,就伸出了那塗滿了紅色的手指甲對著玲瓏指著說道。
“在這個皇宮裏麵之後皇貴妃娘娘才有資格說降罪於我。”玲瓏既然剛剛已經將薛夫人撞到了,現在也就不必委曲求全的對著薛夫人了。再說就算是自己委曲求全也不見得薛夫人就會領情。
按照夜景清的話說就是敢作敢當。再說本來玲瓏就不是這個後宮裏麵的丫頭,司空寒都不敢輕易的用這個後宮的法規來壓製或者說是約束玲瓏,她是夜景清的身邊人,自然就應該隻能是夜景清自己去管理,別人都是沒有能力的。
“喲,好狂妄的口氣。”薛夫人變了臉色,沈慧慧看著玲瓏居高臨下的看著薛夫人的樣子,於是不停地在薛夫人的身邊說著。
“夫人,還是讓慧慧送您回去吧,這個天色也是實在不早了、你又何必動那麼大的肝火呢?”沈慧慧一邊對著薛夫人勸說,一邊對著玲瓏使著眼色,若要使現在這個事情鬧大了,但時候她可就難做了。
“閉嘴,”薛夫人對著一隻在自己的身邊不停地說著的沈慧慧狠狠得說道“你不要長他人誌氣,滅了自己的威風,要是不敢就在旁邊老實的呆著。”薛夫人看著沈慧慧這樣一幅擔心的樣子,是當是沈慧慧不敢得罪了夜景清。
沈慧慧被薛夫人這一聲的怒喝嚇得一下子就閉上了嘴,又恢複了她可憐的樣子,雙眼滿含淚水的樣子,任誰看了都會心疼,可是現在薛夫人可沒有時間來管沈慧慧的喜怒哀樂。所以壓根兒就沒有看到沈慧慧這一幅可憐兒的樣子。
“夫人,奴婢勸您還是挺沈小主的話,早些回去吧。”玲瓏不是沒有看到沈慧慧的眼神,於是退了一步對著薛夫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