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小柔說道自己的愛人的時候眼睛裏麵馬上散發出了璀璨的光芒。“他是我們小縣城的一個才子,但是卻因為朝政腐敗的原因而不得中低,現在在我的家鄉開辦了一個書塾,教這那裏的孩子們念書。”
夜景清突然有些不恥這樣的一個男人,屢試不第的原因想都沒有想的就歸結到了朝廷的身上,雖然說這個不是沒有可能,但是你一個男人怎麼這樣告訴自己的心愛的女人呢?好在這個男人還知道找一個可以為自己謀生的職業,不然夜景清保準從心底就恨死這個男人了。
“你來宮中,他難道都不曾反抗麼?”夜景清試探的問道。
“反抗?”曾小柔有些自嘲的笑了笑,“這本來就是我自願的,何來反抗一說呢?”
“可是……”夜景清想說為什麼不可以為了愛情去放棄一些東西。
“娘娘,”曾小柔哀怨的看著夜景清說道:“不是每一個人都有您那麼好的命的,皇上他愛您敬您,所以他對我們不聞不問,就算把我們都娶了進來不過也是看著我們白了青絲。”
“那麼,你當初又何必呢?”夜景清遺憾的問道。
“難道,我能讓我那年邁的父親被革職然後睡到大街上去麼?難道我可以放任我愛的人再也沒有機會入仕麼?”曾小柔雙眼含淚的問道。
“這……”夜景清想要告訴曾小柔自己從來沒有被父親疼愛過,所以不知道這種滋味,也因為自己從來都沒有爭取過,所以自己也不知道權利到底有多重要。於是,夜景清隻是哀怨的看著曾小柔。
“這,大概就是我們的命吧。”曾小柔淒慘的說道。
“不,”夜景清聽到曾小柔的這句話之後立刻反駁的說道:“這不是命,我們的命運都應該靠自己掌握的。”或許在某些想法上曾小柔和夜景清的不謀而合,但是曾小柔畢竟是千年前的人物,有些思想還是比不上夜景清的成熟。
“娘娘,”曾小柔不敢看夜景清的眼睛,將頭偏了過去說道:“您有皇上的寵愛,而我們早就注定了不會再有,所以奴婢隻求能在這個皇宮安然的等著釋放的那一天,其他的真的就是別無他求了。”
夜景清見曾小柔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樣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在二十一世界的時候她是特工,被要求的就是不能去和敵人甚至是不能和一個隊的戰友變作朋友,因為人一旦有了感情就會開始受到束縛,甚至會開始變得失敗。
於是她們被當做機器一樣的去訓練,於是夜景清從來都不知道安慰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曾小柔看著夜景清遲遲的沒有出聲,似乎是放棄了一般的對著夜景清說道:“娘娘,夜深了,您趕緊回去吧,奴婢現行告退了。”
夜景清愣愣的看著曾小柔自己一個人喋喋不休的說著些什麼,但是大腦卻像是休克了一般的不知該說什麼該聽什麼的好。直到曾小柔因為走路而讓陳舊的地板重新的發出了吱呀的聲音,這才把夜景清從混沌之中拉了出來。
“你明日來清苑拿譜子吧。”夜景清眼看著曾小柔馬上就要走下樓去了,於是大聲的對著曾小柔喊道。
曾小柔聽到夜景清的聲音,後背立刻就挺直了,然後轉過身來驚喜的看著夜景清說道:“奴婢謝謝娘娘。”
夜景清搖了搖頭,說道:“快些回去吧,外邊兒天冷。”
曾小柔再次拿感激的目光看了看夜景清,然後轉身就跑了回去。
在曾小柔走後,夜景清對著月光看了很久,看著那輪清冷的月光,夜景清突然想到了嫦娥的故事,因為想要自己的長命百歲,所以放棄了後羿,可是她在月宮過得很是不好,不知道嫦娥會不會後悔,還是說已經後悔了。
“我想應該是後悔了吧,不然她怎麼會說嫦娥應悔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心。”夜景清用哀傷的語氣自顧自得念著,讓身後的玲瓏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已經選擇了愛司空寒,而且知道他也像自己這般的愛著,那麼為什麼就不可以因為他而委屈一下自己呢?夜景清想到了自己要比曾小柔幸福的多,於是夜景清笑了笑,然後對著玲瓏說道:“玲瓏,我們回去吧。”
“是、”玲瓏不知道為何自己的主子會因為一句話而突然變得開心了起來,但是還是很開心主子又變得快樂了。於是攙扶著夜景清慢慢的開始往清苑走去。
兩人在往會走的路上碰到了匆匆而來的司空寒。
“清兒,”司空寒對著夜景清喊道。
但是因為太黑的緣故,夜景清並沒有看到司空寒的影子,但是卻還是停住了腳步再四周的搜索著,司空寒看著夜景清在四周的搜索著自己,於是更加的加快了腳步,幾乎是衝到了夜景清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