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聽完司空寒的話,頓時呆住了。這人竟然是當朝太子爺?那他手中的不是他心愛的柳心蕪?今晚竟然遇到了如此了不得的人物。
最重要的是,太子他也不想想,誰敢去太子府要錢啊,沒看那架勢,魂都快把人嚇沒了,還去拿錢?
還是明兒個去找人把門修了,湊合過吧。說不定還能拿來做金字招牌呢。畢竟太子爺在自己這裏來過。
司空寒一路狂奔來到太子府,然後把夜景清直直地抱進自己的臥房。
他沒注意,一個丫頭正好看見了此時的場景,丫頭一驚,立刻往柳園跑。
回到臥室的司空寒,把夜景清放在穿上之後,就去給她倒茶,想緩解緩解她的的饑渴。
而夜景清一上床躺著,就幾下把身上的長衫給褪下了。不是完全褪,而是若隱若現的感覺。
這噴血的場麵讓剛好倒著茶過來的司空寒頓時將茶杯掉在了地上,而且還沒有發覺。他吞了吞口水,感覺自己身體發生了變化。
在司空寒一開始得知隻有以身解讀這一條路可走時,他有些猶豫了,坦白說他雖然真的很想讓夜景清完全成為自己的女人,可是如她是清醒的,她一定會不願意的吧?若自己那麼做了,他會怪自己嗎?想象不覺的感到幾絲心酸。
算了,還是把她帶到密室裏,想辦法幫她解決吧。
司空寒抱著夜景清進了隻有太子一個人知道的密室,輕輕的把她放在床上。正在猶豫自己應該何去何從時,哪知,夜景清卻又膩了上來,雙手緊緊地抱住司空寒。
嘴裏重複著,“司空寒,司空寒救我,我好難受……”
司空寒身子猛地一僵,原本就很猶豫的心,頓時更加猶豫了。
“夜景清,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麼?”司空寒停了下來,坐在了夜景清的床旁邊。
“我在求你……救我……好難受……”夜景清邊說邊抓過司空寒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
“好舒服……”她現在很熱,但是司空寒的身體很涼快,放在自己的臉上剛剛好,隻是不知道放在其他部位會怎麼樣。
“嗤……”
“你……”司空寒被夜景清的直接弄來睜大了雙眼。這個人還是平常的大家閨秀麼?
雖然司空寒心裏麵在想著不同於他手上做的事,但是,對於夜景清提出的有利而無害的提議,他是十分樂意的。
他見夜景清滿足的樣子,然後輕微使力,夜景清皺了皺眉,但是在下一秒,司空寒又減輕了力道,讓此時完全沉溺於歡樂之中的夜景清,毫無招架之力,隻能被迫享受著自己內心深處很渴望的刺激感。
“司空寒……”夜景清眯著眼晴,忍不住又開了口,但是卻完全沒經過大腦,而是純粹的身理本能。
司空寒有些激動,“你喜歡我麼?”
夜景清皺了皺柳眉,猶豫了好久,才說著,“我不知道……”夜景清努力地在心裏想了想,以前的夜景清很喜歡他,但是自己,從來沒喜歡過人,也不知道喜歡人是什麼感覺,所以不知道怎麼回答。
“但是……夜景清很喜歡你。”
夜景清說出了重要的話,但是卻沒有表達清楚。她想說的是身體的原主人夜景清很喜歡他,但是至於現在的她,她不知道。
而在司空寒看來,夜景清她這就是表白。
既然兩情相悅,為什麼還要猶豫?明天,他就把她娶回太子府,做正房。反正她現在無親無故,還要替自己的父親伸冤,自己一定會以她唯一的親人的身份,幫助她,讓她不再那麼孤單勞累,忍受著被人追殺,時刻受傷的滋味。
此時的司空寒如何還能忍住,他身上的欲望已完全被夜景清的這些個舉動勾了起來。
司空寒放開了兩人十指緊扣的手,他輕輕翻身上床,將夜景清壓在身下,夜景清也趁機用雙手環上他的脖頸,抬起下巴覆上了司空寒的唇,隻是夜景清嘴裏有太大的腥味,口腔裏邊全是血,司空寒隻得吸了一口有一口,用了許久,方才將她嘴裏所含之血清理了幹淨。
他深吻著的唇,汲取著她的甜美……
窗外,任它夜色如水;而房內,火熱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