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湛了然的說:“那就在這裏等等他吧?”軒轅湛雖然問著,卻完全沒有想走的意思。
夜景清隻好點了點頭,想來司空炎也不會走丟了吧,這裏可是他從小長大的地方,就算閉著眼睛也分得清東南西北吧。
“喲,這不是夜景清夜大才女嘛,在這見著了?怎麼,你也來參加才藝比賽?”
說話的聲音讓夜景清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很明顯這人與原來的夜景清不合,夜景清在心裏默默地歎了一口氣,身體原來的主人是個什麼性子啊,得罪了這麼多人。恐怕也隻有司空炎能忍受得了了。
夜景清無奈地看了一眼來人,在腦中回憶了一番,隻是看看此女倒是眼熟,可是其他的卻沒有什麼印象了。想來也是個無關緊要的人吧,所以才對她的記憶很模糊。
夜景清看了看那塗了很厚的脂粉的女人,淡淡的開口道:“姑娘,我認識你嗎?”
夜景清看對方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模樣,很是無奈的解釋到,“真不好意思啊,我實在是不記得了,不過看著你的樣子好像挺眼熟的,我們認識嗎?”
那女子氣的身體一抖一抖的,好似極力壓製怒氣似的。
夜景清隱約的覺得那女子的臉上的粉也跟著被抖下來一些。
夜景清多少猜到了一些,恐怕早前這身子的主人不太喜歡這女子,她倆之間可能發生了什麼摩擦吧。
想到這裏夜景清不由得皺了皺眉,心想:“其實,這兩個女子都不怎麼樣。”雖然他現在是穿越到了這具身體裏,但是,她也不能護短啊,是不。
隻見那女子,臉色很難看的“哼”了一聲後,接著說:“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這才兩年時間,你就不記得了啊。”那女子聲音頓時提高了不少,聽起來更讓人既難受,又甚得慌。
夜景清也不弱,聽那女子這樣一說,她立即反攻,“喲,都兩年了,我哪裏還記得那麼多無關緊要的事,無關緊要的人呢。你不也說貴人多忘事嘛。”
夜景清加重了“人”字和“貴人”這三個字,對於一個二十一世紀的是時代女性,她什麼場麵沒見過,至於對付這種人,簡直就是小兒科嘛。
“你……你,哼,你等著,今年我一定會贏了你的,到時候看你還記不記得我。”那女人說罷扭著楊柳細腰重重的踩了幾下地麵之後便走了。女人臉上的粉又掉下來了一堆,然周圍的圍觀群眾都逗笑了。
夜景清這是可就沒心情笑了,簡直都茫然了,才藝比賽她可沒想參加,但萬一……,越害怕的事情越容易發生呐。
軒轅湛在旁邊笑了笑,說道:“我倒是忘了,夜姑娘可是無極國四大才女之一。”
“嗨。虛名,都是虛名罷了,其實我啥也不會。”夜景清注意的隻是來往人群裏麵有沒有司空炎的身影,全然沒有注意自己到底說了什麼。
軒轅湛聽過她的話後也隻是微微的笑笑,隻當她是謙虛而已。那日在大殿,她身著一身素色舞衣,用手舞著紅鞭,一會起跳,一會俯身,一會微笑,一會麵帶憂傷,著實驚豔了包括他在內的在場的人的眼。
夜景清左等右等等了好久,直到人群都漸漸散了,夜景清皺了皺眉,他還是沒有發現司空炎的身影。而時刻關注她的軒轅湛自然是捕捉到了她的這一個細節。
“或許,宣王爺是先回去了,或者去了那邊。說不定我們可以找到他呢?”
軒轅湛說完就伸出手指了指夜景清的後方,軒轅湛手指的方向那邊是她與司空炎晚間吃飯的酒樓,才子佳人相聚在一起比拚的才藝大賽就是在那酒樓的大堂進行的。
夜景清又站在原地又四處尋了一圈後,沒有瞅見司空炎,這才點了點頭,說:“那我們就去酒樓那邊看看吧。”於是兩人一同向著酒樓走去了
。
“哎,你說這屆的才藝比賽,柳心蕪她會不會參加呢?”一位手搖折扇的公子說道。
“你是說柳心蕪,她如今已經是太子妃了,這種場合恐怕是再也見不到她了。”一個很有書生氣質的人說到。
“是啊,是啊。如此就隻剩下兩位美人了。”另一個肥頭大耳的人回到。
“瞧,你這消息就不靈通了吧,哪有兩位啊?聽說蘇媚兒恰好病了,今日肯定是來不了了。”
“啊?不會吧,難道就隻剩下夜景清了嗎?”那肥頭大耳的人垂下腦袋,明顯的一副失落的樣子。“唉,真是可惜了,真是可惜了,大老遠的趕來不就是……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