潁川縣,又是風和日麗的一天。此時正值農忙時節,田野間百姓正在耕作,揮灑的汗水映照出一個個樸實無華的麵龐,雖然農田裏最後的收獲的糧食隻有很少的一部分歸他們自己所有,但是每個百姓的臉上都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突然,一個中年大叔對其他人喊道:“你們看,山上是不是掉下來什麼東西了,別是個畜生過來搗亂的吧。”其他人朝著中年大叔隻得方向看了看,半山腰上,草叢正不斷地晃動,突然,一片陰影蓋住了陽光,眾人抬頭一看,不知名的東西從山腰上飛了下來,好吧,說飛是好聽了,大夥看到的是掉下來的。
很快大夥圍成了一圈,一個人用鋤頭戳了戳那個怪物件,“誰?誰戳我?真的是,怎麼最後關頭失敗了呢?”一個青年小夥子從那塊包裹著破支架的灰布中走了出來,隻見他明媚皓齒,麵如冠玉,臉龐帶著一絲絲苦惱,雖然如此,但怎麼看都是嘴角都揚起一抹淡笑。
他搖了搖頭,“哈嘍!你們好啊,你們誰見我的兔子了嗎?”青年小夥子問道。隨即看到了一片張大嘴巴驚愕的場景,“我沒看錯吧,他飛下來的?”中年大叔一會兒清醒了過來。
“什麼飛,那是掉下來的,不過看起來好像沒受傷啊,奇怪。”青年抹了抹額頭,似乎發現了什麼,很快就從人群中擠出,從草叢中拎出來一隻雪白兔子,兔子腿上還係著一根繩索。
幾天後的清晨。
“張叔,又起這麼早啊。”一個穿著樸素的衣服,嘴角帶著一絲淡笑的青年對中年大叔說道。“對啊,這時節忙著呢,怎麼,想去幫幫張叔啊?嘿嘿。”中年男子張叔笑道。
“別別別,我真幹不了。”青年急忙擺手。“哈哈,叔看你也挺結實的,怎麼農活都學不會啊。我走了,中午記得給我弄點好吃的。”
青年忽視了張叔的前半句話,道:“我的手藝,您還不知道麼。”“臭小子,別回籠覺睡過頭就成。”張叔說完,扛起鋤頭就離開了。
青年正是從山上飛下來的那位,他笑了一下,出門溜達了幾圈,回頭吃下了張嬸熬的一碗粥,倒在床上就睡了,隨後張嬸就出門帶飯給張叔了,青年所在的房間此時陷入了一片寧靜。
忽然,青年身上亮起一抹微光,在青年的體內,微型氣流沿著身體內部經脈逐漸流通,像是突破了什麼界限,青年睜開雙眼,突然從床上消失不見,再見時已經在屋外了。
青年有些興奮:“終於成功了,雖然隻是下山體驗了一下農活,但是就這麼簡單就突破還真是讓我吃驚。”
······
太陽很快就升到了頭頂,“小夢,中午吃啥?”張叔回來了,身邊還帶著個病懨懨的青年。“張叔,你怎麼又把他帶來了,我的那份不就又少了嘛!真的是。”青年見此,沒好氣的抱怨道。
“行之賢弟,別那麼見外嘛,看我都瘦成這樣了。”病懨懨的青年道。“奉孝,你這家夥是喝酒喝窮了,不然哪裏會沒錢吃飯,鄙視你。”青年直接戳穿了他。
“哈哈,自從賢弟你來了之後,我才發現以前都錯了,要是你早來十年,憑你的手藝,開個酒樓,我早吃到你做的飯菜,我就沒錢買酒了。現在嗎?酒是放不下咯。酒肉搭配,更佳更佳。”“去去去,要不是就你一個鹹魚能和我聊幾句,我才不會給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