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查小靈就是被關押在了日來村,按照那幫子刁民的習性,肯定會做出出格的事情來,所以我必須要想法子溜進去才行。
思來想去,馬叔最後幹脆拍大腿說:“如今沒辦法,先讓劉館長過去調查一下,順道做兩個木人,明晚你們倆進去。”
我想不明白做木人幹啥,馬叔說那那幫子村民擅長用邪術,誰知道會不會有啥毒物,木人就是防止毒物侵襲用的。
要說薑還是老的辣,我和張伢子也顧不上休息,立馬去忙活了,連夜做了個兩個木人。
第二天一大早,我趕忙跑去找劉館長,讓他去日來村探探情況,結果這家夥跑去沒兩個小時,就灰頭土臉的回來了。
說那幫子家夥竟然在村子口守著,就算是上頭來了,他們也不讓開,而且隻聽一個人的話,他也打聽到了,就是文昌的哥哥回來了。
那個雙胞胎兄弟,文昌的哥哥是在日本經商留學的,聽說幹的是大買賣,村裏人誰也不清楚,都將他當成了偶像。
要說這諂媚的心態讓人作嘔,而我有理由相信,這幫子村民可能是小鬼子的遺孤,要不然咋會是這種心態呢。
既然無法進去,我們幾人又商量了下,決定分頭行動,由張伢子負責引開村民,劉館長開車接應,馬叔去對付那文昌的哥哥,我則救查小靈。
打定主意後,當天晚上,我們四人就開車到達了日來村外幾百米處一個空地上,前方村子村民們大多守候在村子口。
一個個手拿著電筒在那兒警惕的觀望,隻要有風吹草動,這幫子人就會毫不猶豫的圍上來。
我拍著張伢子的肩膀說:“小心點,不要讓他們抓住了。”
張伢子冷笑:“論速度,他們還不夠格。”
這事的確,張伢子在山裏頭生活了那麼久,自然非常自信,當即他拿著木劍跑了過去,手裏頭揮舞著,扔出兩張符一炸。
“小鬼子的雜種們,來啊。”這話太毒辣了,村民們一個個都憤怒的看著他,然後蜂擁上來。
張伢子扭頭就跑,身後頭帶走了大量的村民,當然,還有少量的幾個村民們在守著,他們太警惕了。
馬叔用風水盤掐算,最後還是指著那官社坊的方位說:“那地方風水氣紊亂,我想一定在那了,你自個小心點。”
我點了點頭,馬叔急忙朝著另外一頭跑去,準備從其他小路進村子,我也悄悄從旁邊的小田野摸索過去。等到進入村子裏頭,靜悄悄的。
可能人都在村子口,所以這裏頭也沒啥人,查小靈不知道被關在何處,我隻好將五頭鬼放出來,讓它幫忙去找查小靈,同時使勁的吸收這裏的風水氣。
這家夥雙眼放的賊亮光,一溜煙的消失了。
我則繼續在村子裏頭轉悠,手裏頭提著個木人,裏頭是中空的,所以不太重。
日來村不大,但是村裏的人很警惕,我也不知道哪家哪戶的人會出來動手,都不敢進屋子觀察。
大概十來分鍾後,五頭鬼回來了,說有一個院子比較怪異,裏頭有聲音傳出來。
我趕忙讓五頭鬼帶路,等到了那院子一看,發現上邊竟然畫著一個血紅的鬼臉,非常的邪門。用黃符一貼,符竟然燒了起來。
“邪門,有鬼氣。”我急忙穿上木人的衣服,五頭鬼也立馬去吸收村子的風水氣了。
院子裏頭,發出了一聲聲若有若無的嘎吱聲,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啃咬著骨頭那般。
我悄悄的推開大門,盡量不發出聲音,然後笨重的踩著步伐走了進去,院子內,空蕩蕩的,隻有一個巨大的木箱子擺放在空地上,那嘎吱聲就是從裏頭傳出來的。
一股淡淡的血氣從木箱子內溢出,我皺著眉頭,這裏頭肯定有啥鬼東西,在木箱子的旁邊,有一個桶子,裏頭裝著大量的血肉,是豬肉。
木箱子上有一個小洞,我透過去看了一眼,當即頭皮發麻,因為裏頭關押著一個人,全身骨瘦如柴,長滿了一個個倒刺,頭顱就跟菱形一樣,五官扭曲,牙齒非常的鋒利,指甲如刀片一樣,手裏頭拿著個骨頭,在那兒啃咬的。
嘎吱聲就是從裏頭傳出來的,我嚇得退後了幾步,那麼可怕的東西比我見到的小鬼更為詭異,似乎是感受到了有人靠近,裏頭的鬼東西不斷的撞擊著木箱子,發出怒吼聲。
我咬了咬牙,從那桶子裏取出一個豬蹄,然後扔了進去,裏頭咬骨頭的聲音,聽得人身子都不舒服了。
這鬼東西不能招惹,這是我的直覺,當即繞過他走向了屋子裏頭,院子內有好幾個房間,我不知道查小靈被關押在哪裏,隻好輕聲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