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天寶寺山門的時候,我已經累的夠嗆,發現楊平和查小靈他們都已經出來了,兩人的背後還跟著那小和尚阿和。
“快走,此地不宜久留!”我回頭盯著阿和,他目光有點落寞,看樣子是不太願意離開,於是我勸說道:“你若是和這幫子禿驢同流合汙,遲早有一天會變成他們那樣,到時候的下場指不定會有多慘。”
阿和眼眶通紅,點了點頭,我也不管他,於是問五頭鬼這寺廟的風水源頭在哪,五頭鬼說就是那處樓閣,要想讓僧人慢慢恢複心智,隻要將那鐵柱子鏟平就行了。
這事看來一時半會也沒辦法去做,我們幾人也隻好迅速離開此地,好不容易下了山後,我們去了附近的一個村子裏頭,將這女人放下來。
因為折騰了一晚上,天色也漸漸的亮了,村子裏頭的村民們看我們一行人都挺驚訝的,急忙過來幫忙,聽說是從天寶寺下來的,一個個都說慶幸,看來他們早就已經知道了天寶寺僧人的所作所為。
這個女人在村民的幫助下漸漸的清醒了過來,她害怕的看著我們,在我們的追問下,女人才大致說出了經過。
原來她是附近的村民,因為家中小寶寶生病了,大晚上的也找不到醫生,聽說天寶寺的僧人有治病的手段,於是才跑過來,沒想到差點就遭到了毒手。
我們三聽了後,那個氣憤啊,這黑寺若是不除去,恐怕害的人會更多。
當然了,這事我暫時還沒想到辦法,隻好先趕回了洪鎮,等到見到馬叔,將那天寶寺的經曆說了出來。
馬叔顯然不恥於這幫子老禿驢的所作所為,但他更關心的還是那白風所說的話,急忙讓我寫在紙上,說是要找人破解一下。
經過天寶寺一整天的折騰,我們三都非常的累,而魯大刀也已經回去了。
本來我還想讓楊平休息一下再走,但他這人性子急,說要回去盯著魯大刀,以防他對自己姐姐不好,看來兩人感情很深。
至於查小靈,她不打算回去,說是想讓我幫忙解決一下天寶寺的禍害,這事我倒是挺著急的。
於是把劉館長找過來,將天寶寺的事情一說,聽說那幫子老禿驢的事後,劉館長也挺生氣的,於是拍著胸脯說:“平安,這事我管定了,你等著。”
說完,劉館長就匆匆忙忙跑回去到處找關係,到了下午的時候,就立馬趕到了天寶寺,我本來以為這樣子緣了那幫老禿驢能夠得到應有的懲罰。
可事情的發展讓我意外,當天晚上,劉館長灰頭土臉的回來了,一見到我立馬苦著臉說:“平安,那天寶寺背後有人撐著,沒辦法抓人。”
我當即心中一沉,猛然間一想,有可能是文昌,恐怕隻有他在撐腰。
查小靈聽了這事後,非常生氣:“難道就由著他們繼續害人嗎?”
這世間有些事不是正義就能解決的,灰暗的地帶,我和馬叔經曆了太多,無奈說:“放心吧,他們遲早有一天會付出代價的。”
這事也就暫時擱置在一邊,查小靈也不想回去了,沒辦法,我隻好給她安排了一個房間。
好在我們住的是大雜院,還有幾間空房,馬叔出去也有一整天了,也不知道去哪了。
我們倆簡單的弄了點晚飯,然後各自回房休息。
我躺在床上,腦子裏全都是白風所說過的話,屍囊衣裏的密藏,到底是啥玩意,為何惹那麼多人的關注,長生,這世間誰人能長生。
縱然我所熟知的曆史人物,也就張三豐活了兩百多年罷了。
其實我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白風一個女人家,她本柔弱,又如何能夠在當年周旋於那些邪道中人,這是個問題。
我這人腦子挺笨,沒有魯大刀那麼好使,不然也不會幹陰商這活,於是索性睡覺。
等到了半夜,迷迷糊糊的時候,我聽到外頭有人敲門,於是起身打開一看,是馬叔,他一臉凝重的站在門外。
“馬叔,怎麼了?”我不解的看著他。
“平安,你過來一趟,我有事跟你說。”馬叔似乎有些凝重,弄得我睡意醒了一大半,於是穿好衣服跟著他來到院子裏頭。
我倆坐在一張椅子上,馬叔取出一張白紙,上麵寫著白風說過的話。
“這一段話我找人破解開了,有些邪門呐?”馬叔取出煙抽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