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小小的紙刀,竟然看破了鐵床,這種破天荒的事情我竟然親眼見到了,你大爺的,我嚇得拿著枕頭,紙人又是一砍,將枕頭砍成了兩半,棉花到處飛了起來。
小小的鐵牢之中,就好像下了雪一樣,我慌忙仔細看了眼,想要拿起一樣東西防身,但是壓根就沒有東西能夠拿的。
眼看紙人步步緊逼,我咬咬牙,這是你們逼我,索性使出鄧頭公教我的辦法,那就是請神咒,於是身子一晃,口中念叨,一下子,我身子一個哆嗦,全身充滿了力氣。
看紙人也不再像剛才那樣害怕了,而是衝了上去,然後一腳踹在了紙人身上,同時咬破手指頭,在牆上畫了個符,然後將紙人貼在了牆上。
這玩意立馬燃燒了起來,幾秒鍾後就成為了灰燼,他娘的,真當老子是好欺負不成。
我得意的看著灰燼,然後坐在了一邊,原本很得意的表情,沒過幾分鍾後,我暗道不好,他娘的中了陷阱。
隻聽外頭再一次響起了腳步聲,這一次,又有紙人到了跟前,但是卻不再進來,而是透過那鐵門小窗戶盯著我,好像在笑著。
這玩意明顯就是有人在操縱,竟然對我知根知底。
請神的威力散的很快,後遺症也大,我漸漸的感覺到體力不支,整個人倒在了床上,紙人也爬了進來,它走到床上,盯著我看了一會。
隨後竟然在我身上摸找,最後從褲兜子裏拿走了那塊金子,我心裏一片死灰,沒想到被這玩意給發現了。
紙人拿走了東西後,也不再理會我,扭頭就走,我急忙喊道:“文昌,我知道是你,等著,這事我跟你沒完。”
紙人頓了頓,忽然回頭說:“我等你,不過你還是先出去再說吧。”
果然是那家夥,我氣的不行,你大爺的,一個漢奸的後代,竟然有膽量過來。
不過我不得不佩服這家夥的手段,竟然利用馬叔和我的職業來陷害我,陰商這活的確是有點危險。
紙人離開了,我躺在床上就這樣到了天亮,才漸漸恢複了力氣,隨後鐵門打開,我被叫了出去,外頭,查小靈和魯大刀他們正在焦急的等著,一看我出來了,急忙上來迎接。
查小靈見我一臉的疲憊,關心說:“你沒事吧?”
我麵色無奈,將昨晚發生的事告訴了他們,一聽說那金子被偷走了,幾人都是大眼瞪小眼,都覺得不可思議。
這時我才發現馬叔竟然沒出現,急忙問他們咋不將馬叔放出來,魯大刀在一旁苦笑說:“他事比你多一點,逛那窯子,要多關一天。”
要說馬叔也真是的,我看他經過這事後,還敢不敢去黃媽那尋風流。
回去以後,查小靈煮了碗熱湯,讓我補充一下體力,經過這突如其來的事情以後,我也明白這事的確是那文昌幹的,不過這家夥的確有些手段。
“平安,我老爹查過資料了,那個密藏很有可能就隱藏在某個地方,甚至有可能與屍囊衣有關聯。”查小靈語出驚人,我驚訝的看著她。
“屍囊衣,你是說王生妻女的墳和密藏有關?”
“老爹說是那地方本是個死地,聽聞裏頭也發生過怪事。”查小靈其實也不太敢確定。
不過這線索太重要了,我一想,得了,等馬叔回來後,必須要征求他的意見,準備去那看看。
打定主意後,我才瞅了眼楊平,於是神秘一笑說:“大刀哥,你和楊嵐成了?”
魯大刀看了眼楊平,點了點頭,我心裏頭替他高興,經過神婆這事後,兩人看來感情升溫很快。
這一整天,我們四人都待在院子裏頭,劉館長倒是來了一回,問馬叔回來了沒有,我看這家夥眼神鬼鬼祟祟的,就知道肯定是心虛了,我倆被抓的時候,劉館長這廝竟然躲了起來。
等到晚上的時候,馬叔才被放了出來,趕回了洪鎮,一進屋子就罵罵咧咧的,我看他那黑眼圈,就知道他肯定是沒睡好覺。
馬叔看到我們後愣了下,我和魯大刀帶著狐疑的目光盯著他,這老家夥估計是猜到我們在想啥,尷尬的笑了笑。
於是我讓查小靈幫忙做一下晚餐,然後我們幾人坐在一起,馬叔一個勁的喝酒,嘴裏頭就沒一句好話。
“平安,那文昌陷害我倆,改明兒一定要找出那家夥。”馬叔臉色一紅。
“您老得了,少去黃媽那裏,文昌那家夥我估摸著肯定現在在趕往那密藏之地,我看還是趕緊想辦法去那才對。”我也毫不留情的打擊馬叔。
他尷尬的笑了笑,我們倆仔細商量了下,最後馬叔也同意讓我過去,不過他還有事情要忙,不能陪我過去。
我一想,馬叔不去,我心裏頭沒底啊,這會,魯大刀拍著旁邊的楊平說:“平安,楊平跟你去吧,他在部隊裏當過兵,興許能夠幫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