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時躲過的宮尚抱著手躲到一邊笑眯眯的看著惱羞成怒的月築,麵上不由一笑,看得本想收手的月築又想揍他一頓。
還好旁邊看著的月木及時的把衝動的某人及時的拉住,被抱住的月築回頭一看正是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心下不憤抬腳用力那麼一踩。
毫無征兆的月木被月築一踩就鬆開了對他的鉗製,月築回頭瞥了一眼故作笑意的木頭,想到剛才他的話頓時心裏就是一團亂麻,撇過臉去眼不見心不煩。
鍾素見這幾人吵來吵去的,忙拉開月築到另一邊去,還不忘回頭警告的瞥了一眼宮尚。
被警告了的某人完全還了鍾素一個笑,看得鍾素直皺眉,隻希望後麵不要出什麼意外才好。
被拉到一邊的月築數了數人,數到月木那邊的時候不自在的撇過頭,直接忽視木頭瞥過來的眼神。
“好了,既然人已經齊了,那麼我們就出發吧。”
不待月築話說完冷宵早就拉著鍾素跑了過去,眾人一見連忙追上冷宵,待眾人走的差不多的時候,月木看了一眼阿楚,“阿楚,怎麼不走?”
鍾楚不答,抬頭看了看月色皎潔的夜空,似感歎道,“無事,隻是有些感慨罷了,走吧,再不走可就趕不上。”
說著鍾楚就繞過月木,向著眾人的方向追去,等鍾楚走了,月木這才望了望高高懸掛的一輪明月,隨即毫不留戀的也追了上去。
“快去稟告夫人,那些人都出去了,現在攏毓院裏麵隻剩下四公子一人,快、快去。”一旁早就躲在一邊看了許久的吳叔向著身邊的小廝吩咐道。
“是。”
聽見身後小廝漸漸遠去的腳步聲,吳叔不由露出一個笑來,顧祁,我要你知道,惹了我的人別想有好日子過,更何況你這個不受寵的前嫡子,哼著甩著袖子走了。
開開心心計劃著去玩的眾人都不知道,有人已經在計劃著如何陷害顧祁了。
卻說顧祁,看著眾人走遠,本來也想著不動聲色的跟上去,剛抬出去的腳還沒落地就聽見了有些熟悉的聲音,話裏話外不都透露著不懷好意,連忙小心的收回腳,趕在大夫人之前回到了攏毓院。
“夫人,老侯爺身邊的吳叔讓人來告訴夫人,攏毓院裏的那幫人都出去玩去了,現在隻剩下四少爺一個人在。”大夫人身邊的宋嬤嬤聽了下人傳過來的話,想了想一字不漏的說給了大夫人聽。
正在喝茶的大夫人剛剛遞到了嘴邊的手不由一頓,隨即若無其事的輕輕抿了一口,淡淡道,“哦?吳叔?”
“他怎麼有興趣管起老四的事情來了?”
早就吩咐人打聽的宋嬤嬤上前輕聲道,“聽說是,四公子回來那日怎麼惹怒了四公子然後就記恨在心上了,老侯爺那邊還有事須得四公子,夫人你說是不是吳叔他想來個嫁禍?”
聽了宋嬤嬤的猜測,大夫人沒有吭聲心裏卻是在想,若是他隻是想嫁禍未免這個手段也太明顯,可若是隻是單純的想找人教訓教訓顧祁,吳建豪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
宋嬤嬤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大夫人又快速的收回視線,雖然吳建豪此舉甚是不妥不過依著她的性子此舉十之八九會引得大夫人前去,幕後之人絕對想不到,明明看著就是一個陷阱的坑為何還要固執的跳下去。
“宋嬤嬤。”話音一落旁邊就出來一個看著甚是親近大夫人的嬤嬤。
大夫人看了看天色,冷笑一聲,“既有人送了上來我們不去好好看看豈不是對不起有人的一番精心準備!”
聞言,宋嬤嬤不由的眉頭一皺,“難道有人故意引夫人前去?”
大夫人眉毛一抬,勾了勾唇,“可不是,怕是那段話也是故意這麼說的。”
宋嬤嬤擔心的道,“既如此,夫人還是莫要去了。”
“無事,現在整個顧侯府的人都知道老侯爺要護著四公子,那人為何還要引著我去,明眼人一看就看出來的問題,我為何還要上趕著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怕是有人想要見我。”
宋嬤嬤思前想後還是要說,大夫人見了抬手阻止道,“好了,放心,此行無事,準備準備我們去散華院。”
“散華院?那不是挨著攏毓院嗎?夫人我們不是要去攏毓院嗎怎麼又跑到那去?”
聞言,大夫人不由狠狠拍了過去,“我平日怎麼教你的,不懂的就給我憋著,哪來問這問那的。”
沒防備的宋嬤嬤一把被扇倒在地,緩緩地爬起來捂著微微作痛的地方一聲不吭,低頭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