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築,你怎麼了,怎麼跑得這麼急?”無怪鍾素好奇,畢竟能讓一向很樂觀開朗的月築露出這個樣子,鍾楚敢肯定一定發生了什麼事。
可是對麵的月築聽了這話卻不由的回想自己剛剛木頭對自己說的話,那個被自己打斷的話,後麵真的是歡字嗎?
若不是的話,自己剛才卻不是瞎想而且還做出了這麼丟人的動作,光是想想月築就恨不得回到剛才。
可是若是後麵真的如自己想的那般,那麼,自己改答應還是拒絕,啊啊啊啊,誰來幫幫我,月築煩躁的揉了揉頭。
“月築?月築?”鍾素奇怪被自己問的先是耳朵一紅後又是滿臉糾結的某人,忍不住出聲打斷還在想象中的月築。
被叫聲打斷的月築呆了呆,才反應過來,“沒事,不過是剛才去運動了一下跑得有些喘氣。”
月築說完,就看見鍾素滿臉的不相信,月築不由的聳了聳肩,示意鍾素愛信不信。
“對了,月築你跑這來幹嘛啦?”見月築不想說,鍾素便問道月築怎麼想到這來。
經過鍾素一提醒,月築拍了拍腦門,“我怎麼給忘了!”
“什麼忘了?”鍾素好奇的問。
月築卻不忙著解釋急急忙忙的說道,“今天是荼蘼節,公子說是可以讓我們出去玩,你去問一下李嬸願不願意,我的趕緊去告訴阿楚,要是去晚了,就不好玩了。”
說完,也不等著鍾素再說,交代完一切就急急忙忙的跑到了阿楚住的偏殿裏頭。
走的時候月築才想起來,阿楚的屋子不就是挨著公子的嗎?我為什要去了素素那裏才跑到阿楚這裏,想到這裏月築一頓,還不是都怪那個家夥,自己本來可以順路的結果現在又要多跑一趟了。
跟在月築後頭的月木先是被他的理由弄得一笑,現在又看到了他氣呼呼鼓著嘴的樣子頓覺心裏都快化了。
及至又重新到了偏殿找了個便都沒有找到阿楚,月築不由的拉住路過的婢女問道,“你可知阿楚去了哪?”
被拉住的婢女先是福了福身,最後才緩緩道,“鍾楚姑娘想是去了茶室。”
“好了,你下去吧。”
“茶室?”顯然白天的事情還沒有傳到月築的耳朵,不過依著那個人的性格怕也是不會讓它傳出去的。
想不明白的月築直接走到了茶室,輕輕的敲了敲門,推開門一看,果然裏麵正蹲著某個可以說是人的家夥。
不怪月築這麼大驚小怪,實在是阿楚身上不知沾了些什麼弄得滿身都是。
一打開屋裏的不知名的粉末頓時隨著從門那裏傳過來的風吹的來不及防備的月築一陣咳嗽。
“我說阿楚,你這是?”一麵捂著嘴不停咳嗽的月築走到阿楚跟前問道。
聽見來人是月築的聲音,鍾楚頭都不抬的說道,“看茶葉。”
一席話頓時驚得月築想要跳起來,“那你怎麼弄得滿屋子都是?”
“哦,不小心剛才好像一下控製不住力道,磨得太用力一下就這樣了。”被人問及的鍾楚毫不在意的道。
月築聽了鍾楚的解釋不由微微的抽了抽嘴角,隨後蹲下身道,“今日是荼蘼節,公子說所有人都可以出去玩,素素那裏我已經通知過了,想必冷宵也會去,你也準備準備,換身衣服。”
“嗯,你先去,我待會自己去門口找你們。”聽了月築的話,鍾楚想了想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這是一個機會,待會自己可得好好想想怎麼躲開眾人去找嚴冬,畢竟月木還是很聰明的。
想了想,月築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待月築走後,鍾楚推開門一看,地上放著幹淨素雅的衣裙,彎彎腰拿起一看是自己喜歡的素色,不過這是誰放在這的,難道是月築?
想了想,剛才見過自己的隻有月築,不由的拿起在自己身上比了比,很合身。
“哎,這下被我抓住了吧,看著人家收衣裙自己卻偷偷的在這看,還說不上心,你騙騙月築還行,騙我的話可就不行了。”
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宮尚,從顧祁身後探出頭來,調侃的看著一臉漠然的顧祁。
顧祁瞥了一眼自顧自說的宮尚,沒有說話,直接繞過喋喋不休的某人徑直而去。
被無視的某人,皺眉指著顧祁的背影恨恨的想到,照你這麼個冷得像塊冰似的,什麼都不說,別人喜歡你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