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木恨鐵不成鋼的看了月築一眼,道,“等會你把人帶來了就知道了。”
月築不相信似的懷疑的看了木頭一眼不過還是選擇去攏毓院把人帶來而且又不用吃虧想著一個跳躍月築的影子就隱藏在了暮色裏。
走在前頭的顧祁卻是聽完整個對話,不過也好有人聊聊也是好的。
顧祁忽的抬頭看了看這想著還是不如自己的攏毓院安全索性加快了步伐攏毓院而去。
後頭的月木瞧見了公子的意思忙眼疾手快的隨手拿過身邊的樹葉衝著遠處的月築吹了聲,不久就聽見遠處傳來一聲似有若無的草蟲的聲音頓時放下心來,不過自己還是馬上回了一個,等弄完了眼看公子都走遠了忙提著步子向前去。
而攏毓院中剛剛把人從房裏叫出的月築便聽見月木的竹葉聲,在鍾楚麵前不加掩飾的也隨手扯過張葉子和著月木的旋律吹了起來,等了一會就聽見空中傳來似有若無的聲音,月築一拍大腿,搞定。
月築高興一回頭就看見鍾楚眼神嚴肅的看著自己,而她的目光卻是集中在自己手裏的這片葉子上。
鍾楚卻不理會一旁不知心裏想什麼的月築卻是想到剛才看月築和月木之間的聯係心裏卻是不由自主的冒出一個想法。
若是自己也能弄出一個暗哨……,可是按照嚴冬那個家夥的脾性怕是早不知道在那個美人鄉裏醉生夢死了吧。
想了想感覺這個想法還是有些不靠譜,畢竟要在附近而且還必須是兩人都熟悉的,鍾楚頭疼的摸了摸額角,就那個混蛋說些什麼風流豔曲什麼的那是不在話下,你要他聽一些什麼正經的曲子怕是還未坐下人就已經溜得人影都見不著了。
想到某人的性子鍾楚覺得自己一定是腦子壞了才會想起找他來,心下一歎,奈何這事還真得非他不可。
想了想這事不急畢竟自己剛剛到南都什麼都不熟悉,還是等自己打聽好消息再來想想怎麼辦吧!
想著鍾楚便瞥到一旁站的有些局促的月築,想到剛才這人把自己從房間裏弄出來,鍾楚恨恨的看了幾眼自己的手,要是自己的內力還在的話說什麼都不會被人捉住,看著身邊的月築更加加深了自己想要找到嚴冬的迫切心情。
不過看著身旁的月築縮著腳尖低著頭的樣子,鍾楚心中一緊月築急急忙忙的把自己叫出來不用猜肯定是他家公子顧祁,當然也是鍾楚的公子當然這隻是暫時的她可不會承認。
鍾楚走到月築麵前嚴肅的問道,“月築,你叫我出來幹嘛?”
月築聽了著急的忙想著想好的說辭道,“那個,天氣正好我邀鍾楚來欣賞欣賞。”
鍾楚聞言看了一眼烏雲蔽空的天上連個月亮都沒有你給我好意思說是要看景色,撒謊也不想個好的說辭。
鍾楚指著墨色的天空道,“你告訴我你要欣賞這個?”
月築頓時臉紅了紅,自己知道這套說辭瞞不過鍾楚不過自己本來也沒有想著瞞她隻不過就是稍稍拖延一下時間而已。
鍾楚還欲再說就聽見身後傳來越發響亮的腳步聲,鍾楚頓時知道自己上當了。
身子緊繃就要往屋子跑去,不料腰上一緊有股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自己耳後,“阿楚,這麼晚了是要去哪啊?”
鍾楚被身後這人說的耳朵一燙奮力掙紮不想顧祁抱得特別緊像是沾了漿糊一樣怎麼弄都弄不開。
月築見了自家公子不要臉的湊到鍾楚身上驚訝的張大了嘴仿佛能夠吞下一個雞蛋一般,不可置信的回頭望向對麵的月木,無聲的詢問道,公子真的沒有被掉包之類的嗎?
就見月木在月築震驚的目光下緩緩開口道,“如假包換的公子。”
說完就見月築還是很難以置信的問道,“難道這就是你所說的到時候就知道了,指的就是這麼個情況?”
月木在月築不相信目光中緩緩點頭並且輕輕的“嗯”了一聲。
又說那邊的鍾楚顧祁二人,鍾楚見無論自己無論怎麼弄都沒法把身上這個牛皮糖甩開,不由的看向一旁看好戲的月木、月築二人,“你們就不能幫我把你家公子給弄下來?”
月築聞言就想抬腳走過去身旁的月木一把拉住月築的手對著啊築搖搖頭示意自己看公子那邊。
月築得了月木的指的方向看過去正好瞧見公子用眼神威脅著,月築被那眼神一下瞬間躲到月木身後嘴裏還不停的嘟囔著,“太凶殘、太凶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