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這些東西宣含造出來不會真的像他裏麵寫的那樣吧?”手裏拿著實驗記錄的數據不可置信的回頭問身旁的顧祁。
顧祁輕輕放下冊子,打量四周,漫不經心的回應道,“嗯。”鍾楚聽他那麼說腦子裏已經在想像若是兩軍交戰其中一方有這麼一群不怕疼痛不怕流血的怪物真的是大大的不妙。
“不過,這些東西明顯不是那麼容易成功,而且也不容易控製。”說著指了指到處嘶吼已經看不出原貌的百姓。
鍾楚看了看外麵不成人形的百姓,連連點頭,的確,一個不好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咦,這放在冊子下麵的是……鍾楚拿起封存的好好的信封一個個拆開來看,卻發現原來這是宣含與師爺的密信,裏麵記錄他們來往之間的交易,包括如何扮作紅衣男陷害宮尚。
“公子,你看。”顧祁接過,粗略一看就知道怪不得那日上門時那個師爺露出如此大的敵意我原還以為是不滿我們插手命案,現在看來竟是另一番緣由。
鍾楚接過顧祁遞過來的信件小心的收到懷裏,這可是非常重要的證據。
“公子,我們是不是忘了一件事?”鍾楚看見外麵的人恍然想起之前答應老板娘為她丈夫伸冤,不過,四處打量周圍的人,也不知道她丈夫在不在這,若是真的在這不知要徒惹多少傷心。
回應鍾楚的隻是顧祁的背影,鍾楚追出去隻見他毫不猶豫的朝著最後一間房間走去。
等鍾楚跑過去的時候,隻見顧祁正和眼前看不出原貌但是與其他怪物稍稍正常一點的怪物對視。
鍾楚不知他為什麼要與這個怪物對視,但是他這麼做總有他的理由,遂仔細打量起來。
與外麵其他怪物一樣都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雙手雙腳都被特製的鐵鏈鎖著,被血水沾染的頭發成一綹一綹的打著結,除了,咦,這個東西怎麼這麼眼熟。
“公子,他是不是……是不是。”鍾楚求證地指著怪物脖子上的徽飾,衝著顧祁問道。
顧祁淡淡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見顧祁點頭鍾楚猛地回頭又看了看據說死了一年的男人,輕輕地敲擊著木門想引起王安的注意力看能不能溝通,奈何隻得到了嘶吼聲。
鍾楚不死心的又試了幾次還是不行,隻得作罷,回頭就見顧祁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己,“弄完了也看完了,走吧。”
不死心的回頭又望了幾眼,眼看顧祁就要走遠,隻得想離開這裏再說,畢竟這次進來還是有不少收獲。
有了進來時的經驗出去時就輕鬆很多,不過再出去時明明走的還是原來那條路結果一出來,直接到了縣衙後院。
鍾楚還來不及驚訝就被路過的丫鬟發現,尖叫著引來了衙役。
隻見四麵八方湧來了許多衙役把鍾楚他們團團圍住,鍾楚一麵緊盯著衙役一麵低聲對顧祁道,“公子,怎麼辦?”
顧祁隻淡淡瞥了眾衙役一眼,衙役們就感到一股寒氣直從腳底蔓延到身上,狠狠地打了個哆嗦,也不知是他們困人還是顧祁困人,倒是反了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