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各自相互看了看,屋子頓時安靜的掉根針都聽得見,隻剩下小孩沒心沒肺的在那吃的起勁。
最後還是莫非打破氣氛,隨意的掃視周圍一圈緩緩開口道,“現在我們找到的證據直接指向宣含,可還是有幾個地方沒理出頭緒。”
“比如,管家密室裏冊子裏麵似乎在進行什麼實驗,這會不會也是宣含要殺他的地方。”說著又頓了頓,“還有那個般若花紋與宣含、管家又有什麼關係,是否南唐也參與其中。”
見莫非說了之後鍾楚也把自己今日看到的說了一下,“季雨的精神非常不正常,可以斷定在一個月前絕對發生了對季雨改變很大的事情,也是造成宣含殺人的誘因,不過在我看來,新出現的白衣男人也許跟管家密室裏東西有關,就是不知道是他自己還是國師了。”
“當務之急,是找出那個實驗地方在哪,畢竟出動了這麼多人,想必是個厲害的東西。”顧祁打斷鍾楚的話,直截了當的把自己的觀點提出來。
眾人一致點頭,現在迫切的是找出那個東西,畢竟未知的東西總是比擺在明麵上的讓人害怕。
“月木、月築,你們倆去衙門看一下縣太爺回來沒有,畢竟是父母官,有他在也好行事。”飯後顧祁叫住倆人給了他們一個任務,對倆人來說這簡直太輕鬆,月築忙不迭的答應,急忙拉著月木就走,看那模樣好像生怕別人後悔似的。
其餘眾人,莫非、冷宵帶著小孩給他弟弟看病,顧祁、鍾楚倆人又去宣府看看能不能在宣含那找到點蛛絲馬跡,李嬸、鍾素呆在客棧裏。
月木、月築倆人不敢耽擱自家公子的吩咐直接用飛的沒多久就到了縣衙,未免驚擾百姓在距離縣衙附近的胡同裏落了下來,等倆人氣都不喘一下的來到縣衙時,就見渾身氣質溫和儒雅的男子從轎子裏走了出來。
月木一看便知這就是訪友去了的績溪縣令,直接一路跑過來,高聲喊道,“大人請留步。”
林啟昀也就是訪友剛剛回來的縣令大人,剛一落轎自己還沒跨進縣衙大門就被一個明顯聲音不是自己這裏的人叫住,坐了一天轎子的林啟昀表示,看你這麼著急的樣子,姑且就看你說說到底有什麼要緊事。
要是故意溜任,哼哼,看我怎麼收拾你,心裏不住的嘀咕到底也沒把想法露出來,轉過身露出一個自以為溫和的笑容,笑眯眯的對月木說道,“這位兄弟有何要事需要我這個縣令的?”
跑到了跟前,月木也不理會縣令明裏暗裏的暗示,直接開口道,“事關人命的案子,還請大人為我們公子的朋友伸冤。”
一聽人命案,本來心裏生理就不舒服的林啟昀頓時更加不舒服了,不過該管的還是要管畢竟是在自己的地盤出的事。
林啟昀看向旁邊的師爺詢問,“怎麼績溪又出事了?”
“嗯,是在大人你走後不久出的案子。”師爺看了看來人又聽這人說朋友被關在縣牢想必就是前幾天那夥人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