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祁、鍾楚忙答應畢竟此事與宣府有關而那實驗倒還是挺讓二人感興趣的,想了想鍾楚又拿出拓印的刻痕遞給老板娘看,“是否認識或者知道哪裏可以找到精通此物的?”
顧祁驚於鍾楚是什麼時候拓印的又訝於她的細心不然又要跑一趟宣府豈不浪費時間。
老板娘仔細的看了看搖頭說不認識,兩人心下不免有些失望,不想又聽見老板娘說道,“這個我確是不懂的,不過你們去隔一條街西市的槐裏胡同,路口有棵槐樹的便是那懂各種兵器的老瞎子,你們去找他一定會得到你們想要的答案。”
“老瞎子?”鍾楚問道。
老板娘直說,“別看他又老又瞎,人可精明著呢,但凡是從他手裏過的東西就逃不過他的手,一摸一個準,兩位放心的去吧!”
鍾楚看了看顧祁見他沒說話就知槐裏胡同那是要去的,遂和顧祁拿好東西拜別老板娘徑直往小胡同而去。
宣府。
月築著急忙慌的讓管家把全部壽宴當天當值的丫鬟仆從叫到前廳,一個一個的問。
月築看著烏壓壓全是腦袋的人群就直歎氣,“你說莫先生怎麼交給我們這個任務,這也太多了吧!”
月木聽了卻說,“宣家家大業大又是績溪第一首富的女婿,有這麼多下人不足為奇。”
“可是真的太多了,這要問道何年何月啊!”月築痛苦的抱著頭對著月木說道。
月築知道啊築又想偷懶,本不想縱容但是一看見啊築難過映在腦子裏的話打了幾個圈說出來又是另一番話了。
“我負責這塊多的,你隻管問那塊小的就是了。”月木指著站在自己這邊多的人數說道。
月築聞言刷的站起來,完全看不出一絲絲痛苦,急急忙忙的就跑去問話了。
月木早就料到是這樣,看了看已經在問話的某人便放下心中所想,走至丫鬟仆從處問起話來。
眼看問的人越來越少,真正有用的東西問出來的卻很少,就算是一直鎮定自若的月木也不由得焦躁起來。
就在人群漸漸變少,仆從們相繼走出院落,月木看著這最後一位丫鬟本來打算也不抱著希望。
不想那丫鬟一個趔趄撞倒在他懷裏,那丫鬟據趁機把手裏捏的因為出汗而變得有些濕潤的紙條偷偷放進月木懷裏,月築正要把她扶起就感到自己懷裏被塞了什麼東西,便知此事有門,遂等她放好便慢慢把她扶好。
不想一旁的月築卻看得眼裏冒火,這個女人怎麼隨隨便便便往男人身上靠,還有木頭,她往你懷裏靠你就這麼迫切的去扶嗎。
月築看得心裏酸酸的卻不懂為什麼會這樣,手指捏得發白手心被指甲掐的流出血也不知。
一旁的丫鬟早在看見眼前笑的一臉溫柔可愛的月築突然變得眼神凶狠嚇得倒退一步也不管什麼可愛不可愛了。
這時見了月築流血頓時驚呼道,“月築,你流血了!”
月築這才恍然回神看見自己的手心被自己的指甲掐的出了血,頓時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