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楚本來想跟李嬸還有鍾素一起去看望宮尚,既可以不想與顧祁他們呆在一起二則她也對惹出一係列事件的宮尚感到好奇。
偏偏自己那不長心的姐姐不懂自己的心把自己硬是塞到顧祁那邊說是什麼大病初愈還是不要沾上牢獄之氣為好,不得已隻好跟著顧祁他們去了縣衙。
穿過最為熱鬧的街市顧祁幾人到了縣衙,看著縣衙眾人開始發愁要怎麼才能進去,就隻見顧祁緩緩走了過去拿出一個牌子一樣的東西,本來凶神惡煞的衙役立馬諂媚的放低了姿態恭恭敬敬的把人給迎了進去。
除了有點不在狀態的月築其他人都若無其事的進了縣衙,就連剛剛好轉的鍾楚也不動聲色的走了進去,還是月木看不下去直接把人拉了進去。
邊走還能聽見月築不住的說著,“公子什麼時候拿的令牌啊,公子你怎麼能瞞著最最忠心的啊築,公子……”看的其他衙役不由側目,這人長得倒是一副清秀可愛的樣子怎麼腦子是不是有病啊,惹得眾衙役投去一陣可憐的目光。
月築本來正感歎著但是總是有好幾股灼熱的視線盯得月築背後涼颼颼的,一回頭正看見離自己最近的衙役還沒來及收回的可憐的目光,直把月築看的莫名其妙,不等月築細想,月木直接提著他到了偏房。
月築正想說話,月木似有所感一回頭,直直的盯著月築,看得月築不住的心慌,扭過頭看向別處。
顧祁一進屋裏便覺得此人與眾不同,隻見這偌大的縣衙府邸不似以往南都官員布置的恨不得把自己最好的東西拿出來布置,屋子裏麵除了還可見些許墨痕的新畫就是幾盆花卉而已。
布置的既不顯單調又不失高雅,頗有一番隱士風骨,像這樣的人是不會幹出這麼一番糊塗事的,對這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績溪縣令,顧祁覺得這一趟出來想必不是那麼糟了。
待顧祁轉過幾個彎,便看見幾人中端坐在椅子上的鍾楚除了因為礙於身高的限製坐在椅子上不舒服外,直挺挺的就像從小便是這樣坐的,挑不出一點毛病,他現在是對這丫頭越來越感興趣了。
越看顧祁不由的好笑,明明坐著一副不舒服極了的樣子偏偏還要忍著,做出各種好笑的動作,還以為沒人看見。
想罷,顧祁對衙役招了招手,小聲說道,“我看那張椅子是不是壞了,去,給我換一張……”一副你懂的表情。
衙役向顧祁看的視線望過去,隻見這小姑娘正坐的不舒服,馬上心領神會,連連點頭出門換椅子去了,心想,這京城來的公子也還是懂的心疼人,隻不過是不是有點小,不知想到何處搖了搖頭趕緊搬椅子去了,還是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管那麼多作甚。
眾人起先都不明白顧祁叫人是幹嘛,等看到衙役搬了一張略為矮小的椅子再看鍾楚一副不舒服的樣子不由恍然大悟,月築一副自責的表情,月木一看便知此人又鑽胡同裏麵去了。
不由安慰道,“啊築,你看阿楚姑娘不是好好的嗎,放心李嬸是不會怪你的。”
月築聽了,還是自責道,“說好要照顧好阿楚的,李嬸臨走前再三囑咐,還有阿素,回去一定死定了。”
旁邊的冷宵不由黑線,感情你是怕李嬸和阿素的吐沫星子啊,還以為你是真的擔心阿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