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哥哥,你為什麼請這種不禮貌的人過來參加伊人的生日派對?”站在程司南旁邊的女人看到程司南受到這種對待,心裏感到不滿,立刻不服地叫囂起來。
全場的賓客全都屏住了呼吸,這個不怕死的女人居然敢觸君總裁的頭上的毛,真的是膽大!
君墨言聽到這道尖利的女聲,他停住了腳步,慢慢地轉過身,邪魅的臉上居然掛著淺淺的笑容,猶如惡魔索命前的恐怖笑容,洛漓看到此刻的君墨言,心裏不禁發毛,想不到居然有不怕死敢在他頭上動土,她頓時佩服地看著那個畫著精致妝容的大小姐。
“程總,想不到你居然放狗進來讓它亂吠,如果你安保工作做得不好,那我可以幫你訓練一批無敵的安保人員。”君墨言不屑看那個無知的富家千金,隻是淡淡地對著程司南說道。
“你居然敢說我是狗?你立刻給我跪下來道歉。”富家千金白目無知地叫囂著,引來了眾人的一陣嗤笑,這個白家大小姐的腦袋是被門給夾到了嗎?也不看看對方是什麼人物,以她的地位,連給君總裁提鞋都不配。
“白魏茵,你給我住口,立刻和君總裁道歉。”程司南一直溫和的臉龐徹底地沉了下來,對於這個刁蠻任性的大小姐,他一直沒有好感,這次他都沒有發邀請函給她,不知道她從哪裏拿來邀請函,大搖大擺地進來,礙於賓客在場,他不好再趕她出去。
“程司南,你居然敢吼我?”白魏茵的眼淚立刻飆了出來,她追在他身後那麼多年了,他都沒有正眼看過她一眼,現在更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落她的麵子,她心裏頓時把恨意都加在君墨言的身上。
程司南感覺頭十分痛,白魏茵那超高的分貝都震得他耳朵生痛,這個有眼無珠的千金,他這是為了救她,誰不知道君墨言的手段殘忍,對他的仇人從來就沒有“心慈手軟”這一說法。
其實也怪不得白魏茵不熟悉君墨言這個人物,這些年來,她的芳心一直都落在程司南的身上,對於其他的事情沒有過多的關注,所以導致她隻覺得君總裁這個名字耳熟,卻不知道他的為人,如果被她知道,她一定夾緊尾巴做人。
“你再繼續說話,你就給我滾出去,我這裏不歡迎刁蠻任性的女人。”程司南雖然有和君墨言打架,但是他也不想和君墨言撕破臉,現在在他家裏發生這種事,他可不想讓這個女人牽連上他。
白魏茵雖然心裏氣得半死,但是程司南明顯是動了真氣,她不敢惹他生氣,所以委屈地憋著嘴巴看著他。
賓客們看到白魏茵這個刁蠻難纏的大小姐被程司南吃得服服帖帖,都在感歎“一物降一物”,前些年除了君總裁那則緋聞外,就隻有程司南和白魏茵之間的故意讓人回味無窮。
任性刁蠻的大小姐自從一見程司南後,一顆芳心全落在程司南的身上,雖然程司南那時已有妻子在身側,他也言辭義正地拒絕她的表白,但是她猶如一位打不死的小強,風雨不改地纏在他的身邊,白家的人都把白魏茵帶回家囚禁起來,希望絕了她的心思,誰知道她猶如陷入了魔障一樣,中了程司南的毒,仿若入心入骨,最後還用絕食來抗議,最終白家人已然放棄了,任由她自生自滅。
“司南,你不要生氣!”看到程司南的臉色沒有緩過來,白魏茵雖然委屈,但是程司南一生氣,她就趕緊服軟了。